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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因为其本身价值,更因为,它是裴氏的家主信物!
“父亲,竟然……”
这句话,裴父如何都说不出来,因为一旦说出口,只怕父亲定然会生疑,为何自己会知晓这块只有家主才有资格知晓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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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正式崛起!终于,房子走完了憋屈路线……以头抢地中……
!
21、流浪汉(一)
某幢公寓。
花园式的洋房公寓,门外面却占了两个人,两男子俱都是一身休闲装扮,咋看去,没有任何异常,然而有心人却能发现这二人的下盘极稳,一只手更是搁置在胸口的位置,整个人随时做出预防和攻击的姿势。
一间向阳的房间里,裴娇一身黑衣,端坐在长形办公桌边,锁眉,一遍又一遍的拆解着枪支,然后又一遍接一遍的装回,一双猫眼中透着凌厉和肃杀。
“小姐,您该歇歇了。”冯妈手里端着温热的汤,目光柔和中带着担忧。
裴娇却是头也不抬,手中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好似想要突破某种极限。
冯妈张了张嘴,看着眼前的小小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小姐如今长大了,却也意味着再没有那种单纯的日子了。
“咔!”
终于,手中的枪支终于彻底彻底完工。
裴娇看了眼旁边的计时器,1分28秒,比之前又快了不少。
心里一痛,裴娇的眉忍不住一蹙,赶忙平息了一下,却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向。
见此,冯妈一愣,整个人马上就从口袋里拿出药来,然后侧首一转,利索的将水杯中添了水,赶忙就着水杯让裴娇吞了药。
“小姐,您好些了么?”
裴娇点点头,看向已经白了鬓角的冯妈,轻轻的“嗯”了一声。
若非接掌了家主的位置,只怕裴娇如何也是料想不到,裴家一个做着保姆事情的女管家,会是一个高手,无论是身手,还是谋略,就连冯妈的儿子,如今都是裴氏的一只暗势力!
上一世,冯妈的回乡养老,其中又有什么深意?
“小姐,你可得顾惜点身体。”冯妈带着几分怪责,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了擦裴娇额头渗出的汗。
由于受到心脏病局限,裴娇虽然不用学习各种攻击武术,只是,就只是现在开始学习各类知识,这个娇弱的身体也已经隐隐有吃不消的迹象,但是,裴娇却每每在冯妈都觉得该放弃的时候,咬着牙挺了过去。
因为,她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她的背后有裴氏,还有哥哥和爷爷。
两个月来,冯妈看得比谁都清楚,也愈发为裴娇心疼。
这一刻,冯妈不像是一个下属,更是一个年长的亲人。
“小姐,今天都周日了,您明天还要上学,下午就出去走走啊。”
好一会,裴娇才点了点头,然后忽又想到什么,开口道:“这几日,父亲和母亲,怎么样?”
若是以前,冯妈可能以为小小姐这是在担心自己的父母,但是现在,再看到已经变得坚毅而果敢,甚至是隐隐有杀伐决断之势的小小姐,如何还会有所怀疑?
裴娇如今贵为裴氏掌权者,那两个不配为父母的人,用得着她挂心么?
只是,却不得不有所提防。
“二少爷昨天去书房找了老爷,然后老爷发了一阵脾气,后来裴清天就出了门,一直未归。至于二夫人,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和往常一样上班休息。”
裴娇闻言,总觉得有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尤其是自己的母亲,上辈子她就一直看不透她,如今愈发的像个谜一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是狐狸,尾巴总会有露出来的一天!
十五分钟后,裴娇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走下旋转楼梯,开口道:“冯妈,我先出去走走,晚上会自己回家。”
“小姐,那,您路上小心。”冯妈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叮嘱道。
M市步行街。
裴娇穿过一条地下通道,目光微微一拧,落在一个男人身上。
姑且是个男人吧。
十八九岁的样子,却留着不算短的胡渣,一个人蹲坐在一处,身上裹着一件单薄的球衣,肩膀处还有一个明晃晃的脚印,他好似无觉,双手紧握着,咋眼看去,衬着地面上“好心人”留下的几元纸币和硬币,好似一个普通的流浪汉。
只是,那一双黑色的眼睛,然眸子却微微带了点灰,将发亮的黑点出几分黯然来。
此刻,那双带着点黯然的眼睛,正灼灼的落在地面上,地面上的钱,稀稀拉拉的,硬币反射着地下通道的灯光,将他恍惚神色照的无比清晰。
------题外话------
房子能说,一下子卡文么?(⊙o⊙)啊!
女王要出来了,房子有点淡定不鸟了……字数有点少,房子,房子看后面能不能补上……
!
22、流浪汉(二)
裴娇不自觉的扬了扬眉,这人无端的让她觉得熟悉。
不过,终究是一个过客罢了。
想此,裴娇抬步便走开,然而走了三步后,脑中突地闪现出一个倨傲的身影,一点点的和面前近乎用着卑微姿势的男孩重合到一起。
一样泛着点点灰的眸,一样的五官轮廓,只是较之显得稚嫩许多。
宫刑。
若说上辈子裴娇最大的敌人是谁,非裴艾莫属!
若说上辈子裴娇最凶狠的敌人是谁,非郑熠莫属,而郑煜,纯粹就是因为裴艾的缘故,所以,裴娇最凶狠的的敌人还是算是裴艾!
然而,若说上辈子最莫名其妙的敌人是谁,则就是这个男人——宫刑。
宫刑,人如其名,呆板,生硬,而且有种与生俱来的,宛若刻在骨子里的狠戾,他看人的时候往往不笑,笑得时候,你已经栽进了“火坑”!
而上辈子,裴娇“幸运透顶”,短短的二十多年,十八岁第一次见着他,后来连着见了两次,他频频露出恶魔的笑来。
第一次,裴娇惨遭轮JIAN。
第二次,裴娇入狱,生不如死!
当然,如今的裴娇哪里知道,待她死后,宫刑虽是活到了寿终正寝,却是一天比一天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同样痛不欲生的人,还有——元子那个男人。
想此,裴娇脚步又转了回来,目光不着痕迹的再度打量了一眼宫刑,但见他依旧好似困在了自己的回忆里一般,不言不语,甚至连眼珠子都动也不动,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寒颤。
“你会什么?”裴娇也不在意他的模样,反倒生了几分兴趣,慢条斯理的开口,好似在询菜价的主妇。
“……”宫刑似乎愣了愣,然后一点点抬起脑袋,双眼无神的看向面前的人。
女人。
衣着虽单调,但是高档货,神色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应该是贵族上层的千金大小姐,只是,眉眼间带着一种超脱年龄的睿智。
此女子定然不凡!
不过数秒,宫刑已经有了评价,心头一动,但是又不自觉的犹豫,此人年纪甚小,而且,还是个女人,女人向来多情绵软,狠辣不足,只怕自己想要借她之手复仇,很难……
裴娇在见着宫刑已经不自觉的再度垂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看来他还是挑选对象才说话了?
莫不是,在选主子?
对了,上辈子,她第一次见着宫刑,是因为元子!
既然如此,是不是表示,元子,元子也会来?
裴娇的目光一亮,滚圆的猫眼经宛若一颗极品的玛瑙,透着深沉而又华贵的色彩,唇线绽开,整个人透出一股由衷的喜悦。
元子!
宫刑虽然低着头,但是对于目光的察觉甚是敏锐,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这人投掷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从兴趣和玩味变得欣喜,莫名的欣喜。
不知怎的,宫刑突然生出一种愤恨来。
他,曾经幸福美满,与人为善,不想惨遭横祸;如今,乞讨为生,却是衣食难保……不是没想过好好找一份工作,只是,人生太短,他没有足够的信心在自己强大的时候,罪魁祸首依旧活着!
所以,他想要借他人之势,哪怕就此贱卖自己的才能,糟蹋自己的性命!
待到人上人,手刃仇人,谁会计较你的身份?
只是,现在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嘲笑么?
嘲笑自己?
她凭什么!
裴娇眉眼飞扬,整个人染了青春的气息,侧着脑袋,目光在来来往往的人中打量。
兴许是因为站了一个女人,而且算是个美女,哪怕没身材还青涩,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裴娇和宫刑的身上,打量、评估!
“真可怜!”一个老大妈杵着拐杖,牙齿漏风,吸声吸气的感叹一句,然后从荷包里抠出一个卫生纸抱着的东西,慢慢的打开,然后拿出一枚一元硬币,极其痛心的投了一枚。
宫刑脸,黑了。
虽然之前也有自诩的“好心人”抛出钱来,但毕竟多数人都只是走也匆匆,却也匆匆,甚至连目光都未曾停留在他脸上,如今,如今这个老大妈……
竟然在可怜他!
甚至是看了一眼这女人后,才勉为其难的投了一块硬币!
“喂,你,你干什么?”宫刑嘶哑的嗓门,不满的开口。
“等人。”裴娇也不计较,只是从怀里掏出手机,极有耐心的等待。
宫刑这次,脸黑白交错!
什么叫等人?
难不成,这个女人是来找他茬的?
那个男人派来的?还是……
不得不说,凡是经历过背叛的人,总是不自觉地带上怀疑的态度,总是不自觉地杯弓蛇影。
另一边,一个黑衣男人正用着耳机,进行通话中。
“主子,裴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