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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沉沉地说,“听你的,今夜不去书房了。”
“为什么?”晓月傻傻地问,被他抱起来的瞬间双眼变得雪亮。
“被你感动得愧疚了。”他平静无波地说。是啊,夏侯夜知道他不是个好丈夫,可是面对这么执着的小妻子,如说当真一丝感动都没有,那就太没有人性了。她是他的妻子,纵使没有爱,他作为丈夫对她也该有份责任和担当。
“骗人。”同时晓月已经被夏侯夜放置在床上,没待反应红唇已经被夏侯夜吻住了,那雪亮的眼睛眨眼因过度的惊讶而睁得很圆,“唔……”细细柔软的浅吻渐渐转向深热,晓月错愕在夏侯夜的热吻下,陌生的感触让她青涩地瘫软在床畔溶化如一滩弱水,夜竟然深深地吻了她,不似以往般蜻蜓点水的敷衍,而是带有热度的深入的索求,灵动的舌闯入口中交缠她的,在他炽热的引领下神魂荡飏,心脏剧烈跳动,呼吸和起伏不定的胸口都紊乱了频率,晓月就如初尝雨露的柔嫩花蕊,娇羞地迎接绽放,受宠若惊地灵魂似乎都要飘出体外,无意识且紧张地抓住了夏侯夜的袖子。
直到她几乎窒息了,夏侯夜的吻才缓缓离开她嫣红的唇瓣,吻去她腮边的泪,圆润小巧的耳垂然后沿着雪白细腻的颈子轻轻吻咬,“你是个好妻子,或许我该做个好丈夫……”拥着满面红晕的她,热的手掌开始沿着娇美柔软的身躯徐徐游弋,而出尝爱抚的晓月身子隐隐地在温柔地抚触下紧张地轻颤,水目升起迷蒙,染上一层绯色,体内翻滚出汹涌的热流,燃烧着她的渴望,又羞又怯地环抱住夏侯夜,酥麻而痒的感受让她唇中不禁溢出了一声声让自己脸红心跳的青涩敏感的声音。
“夜……”她像水一样柔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懵懂而又讶异,秀眉轻轻蹙起,似乎在残留的清醒下探寻他突如其来的柔情,兴奋却暗暗担忧,小心翼翼的问,“你……要跟我圆房了吗?”
“嗯,圆房。你不是想要孩子,那我们就生个孩子。”夏侯夜低缓深沉的声音自她光滑的锁骨上传来,可她仍是觉得不真实,“为什么突然变了,我感觉自己在做梦……”忽然一声轻叫,锁骨传来一阵灼痛,身上蓦地一凉,才发现淡粉的睡袍竟早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了,青衫花瓣似地飘落在地上,凝脂般莹润的胴…体俨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夏侯夜面前,在月光婉婉的映衬下出奇地美妙动人。
☆、红颜祸水(61)
“我……我给你解衣服……”晓月无比紧张;害羞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红晕;晶莹剔透的眼眸却绽放出灿烂的笑意;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好像飘到云朵上让她晕晕的。
“嗯。”夏侯夜没拒绝;沉沉地应了一声注视着她;心里却在思索。给她幸福,也好。成全一个痴情妻子的快乐。
晓月生涩地伸出纤纤的手臂拉开夏侯夜的外衫,专注而工工整整地叠放在床畔,像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然后甜蜜地笑着解夏侯夜里衣的扣子,面红耳赤。解到一半的时候夏侯夜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忽而揽过她的纤腰便将她推倒在床上,宽厚挺拔的身躯覆上她的娇弱;低沉地笑了笑说,“太笨了。”低头重新洒吻……
销魂的感受让晓月如升云端,夏侯夜细致的碰触和抚揉激发了她敏感的热情,意识在热浪席卷中恍然沦落,沉沉的渴望随着畅快的香汗渐渐布满全身,环着夏侯夜腰身的手臂越收越紧,生怕一不小心会从云端坠落在空虚的谷底……
突如其来的贯穿换来剧烈的紧绷和尖叫,痛苦的蜕变让她终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变成夏侯夜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上涌如泉的热泪夺眶而出,酸甜苦辣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后所有意识都不再清晰,痛却夹杂着欢愉的叮咛伴着席卷而来的浪涛飘荡在静谧的房室里,绵绵不休的回荡。
“我爱你,夜……我爱你……”
……
夏侯梓很忙,常常批阅奏折批阅到深夜,甚至是后半夜。没有夏侯梓在身边的时候司徒明月习惯性睡不着,也不想睡,便时常在御书房里等夏侯梓。夏侯梓批阅奏折处理公事,她便也在矮榻上翻翻书籍,为了不影响他,自己翻书页的声音很小很小。只不过,司徒明月看书就没那么专注了,常常地翻着翻着书本,眼神便不由自主地飘向夏侯梓了,一出神都能出上好久。看他坚毅深邃的脸庞,挺拔稳健的身姿,看他握笔写字的英俊,看他聚精会神的眼眸,甚至于他批阅奏折时钢筋有力的手指。
暗自好笑地想,当初都是她被他看的发毛,现在可好,变成自己永远都在百看不厌越来越痴迷的状态下凝望夏侯梓了。
看书看累了,便拿出针线绣荷包绣手绢,又窃笑夏侯梓永远都在放纵她在煎熬的等待中没完没了的小动作,看书,绣花,吃东西,品茶,甚至在房间里悄悄地踱步,偶尔走到他身边套套近乎随便看两眼再走开……总之,阿梓的定力稳若泰山,不会受影响的。
今晚司徒明月一气呵成地绣完两只比翼鸟,栩栩如生的小鸟让自己欢喜不已,第一次在手工上如此有成就感,拿着粉粉的手绢看来看去,终于耐不住喜悦又悄悄地凑到夏侯梓身边了,这回有点徘徊不走的意思。夏侯梓正在一张奏折上落笔写字,她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俯□子假作和以往一样欣赏夏侯梓气势恢宏钢筋有力的字迹,看着他批阅完一张折子又一张折子,迟迟不抬头。温热芳香的气息喷洒在夏侯梓颈间,乌黑亮丽的发丝自然垂落在夏侯梓的肩膀上,甚美。
直到批阅到最后一张奏折,夏侯梓没有打开,终于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不动了,司徒明月好奇道,“还剩一张怎么不批了?是不是太乏了?”于是放下手中的帕子便伸出柔柔的手指取代了夏侯梓的给他轻轻的按摩。谁料刚揉了没几下,腰上一紧,眼前一晃整个人便被夏侯梓按到腿上箍到怀里,天旋地转地被他吻了,浓浓的缠绵气息在两个人之间弥漫,司徒明月被夏侯梓熟练霸道的索取弄散了意识,如他所愿地软在了他身上。
“小东西!”夏侯梓捏住司徒明月细腻的下巴,看着她被自己吻得迷离的水一样柔软的眼睛情不自禁含允她白皙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用低沉略微喑哑的嗓音低沉厉声道,“若不你是你这个小妖精在身后磨了我半个晚上,奏折早就批完了,扰乱皇帝处理政务,该罚!”强有力的手臂锁住那窈窕的身子轻轻一使力把司徒明月按在腿上,抬手便在她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引得司徒明月呵呵的娇笑,又把她抱起来重新拥着,宠溺地呵斥,“越来越不安分!”
司徒明月早已满面红霞,盛开着痴迷动人的笑颜,在夏侯梓且刚且柔的气息的缭绕下,不知不觉地又沉浸入那暧昧的漩涡里去了,望着夏侯梓棱角分明威严坚毅线条如痴如醉,视线落在他工整性感的唇瓣,想吻他,想吻他……“霸道的老家伙,温柔的老家伙,迷人的老家伙……”深深地呢喃着,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已经被吻得微肿艳丽的朱唇又主动印了上去。
手绢和最后一张奏折都被他们抛诸脑外,仿佛吻了一个世纪之久,隔着衣料司徒明月已然清晰地高手到夏侯梓掌心传来滚烫的热度,夏侯梓终于放开她,漆黑的眼眸也凝得幽热而深邃,在她光滑的香肩上亲吻了一下,给她拢好微乱的衣衫,司徒明月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就不知何时滑落到肩膀了,自己对夏侯梓的抵抗力实在是越来越小,已经到了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蛊惑得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缓了缓神,这才想起来桌子上那条绣好比翼鸟的手绢,急忙抓了过来递在夏侯梓面前,神采奕奕地说,“你看!这个是莹莹教我绣的比翼鸟,我都想不到自己能绣这么好!这是绣给你的,好看吧?还没绣完呢,绣完了比翼鸟还有连理枝。”
夏侯梓定定地看了看手绢,说道,“好看。色彩很鲜艳。”幽幽的眸底闪烁着满足欣慰的光芒,夏侯梓掠过她腮边落下的一缕软发掖在她耳后,感慨地叹息道,“明月,如果我们是一对平凡夫妻,你一定会更幸福。平日我总忙于政事,陪伴你的时间太少了。”
司徒明月愣了愣,说:“我已经很幸福了,我们现在和平凡夫妻没有区别啊!每日同起同睡,朝夕相伴,空暇时间还能一起赏歌舞赏月亮,我已经幸福的要死了!而且做皇上的老婆,还很风光呢,呵呵。如果你还想花更多更多时间陪我,那不如……呵呵,你做昏君吧?”
夏侯梓低低地笑了笑,身手拾起案几上的最后那张折子,递在司徒明月眼前说,“我也有件礼物送给你,打开来看看。”
“原来最后这张折子是给我的礼物啊!”司徒明月放下手绢接过折子,娇美地笑着,打趣说,“什么礼物如此神秘,还要藏在折子里,难道是情诗?”
司徒明月打开折子,认认真真地看到里面写的刚劲有力的十几行字,心头忽悠一下,动荡了……
她从来没想过,从来也没敢想过的东西,竟然悄然发生了……
晶莹的泪,在眼中凝聚成灾,泛滥而出。
纤白的指尖因心灵的碰撞而微微颤抖。反反复复将上面的字迹看了好多遍,折子最终嗒的一声落在地上,司徒明月捂住嘴唇却掩不住哽咽,感动不已的大哭出声,望着夏侯梓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来不及被夏侯梓阻止便给他磕了个响头!
“明月!”夏侯梓大惊失色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将她拉起,抚过她的额头心疼道,“这是干什么!”
司徒明月哭着扑到他怀里,叫着“阿梓!”把头埋在他胸口喜极痛哭,“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夏侯梓轻拍她的背脊,低缓地说:“年头太久,翻案虽说困难,但终于还是做到了。司徒家三代都是朝廷忠良,岂该背负虚有的罪名世代蒙冤,这个公道,朕应该还。重要的是,还了你的心愿……”
“嗯……”司徒明月孩子一样地用力点头,任泪水在面上肆虐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