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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唯一半眯着眼,盯着这简略的几个字看了许久。关心灵的经纪人阿仔还联系纪齐宣?他想干什么?曾唯一不是很友善地把手机递给阿仔看,“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既然已经看到了,我郑重的告诉你,请你不要骚扰我男人,OK?”
原本嬉皮笑脸的曾唯一,一时就像是变脸一样,变的极其严肃,面色凝重。阿仔的脸顿时刷白起来,慢慢举起手收起手机,一言不发。
“纪太太,关小姐想退出娱乐圈,医生都说了,她的脸虽然恢复不能到原来,但可以全面整容,样子并不会比现在差,可关小姐执意要退出,我想只有纪先生可以劝她。”
曾唯一反问:“你是不是觉得纪齐宣该对关小姐负责?觉得他这样拍拍屁股只付钱太过分了,所以就有义务去劝她?”
阿仔说不上话,只是有些迟疑地说:“纪太太,你比更谁更清楚,若不是你插足……”
“阿仔!”许元宝正色吼了一声。
曾唯一顾不上腿疼,睨着他说:“请你搞清楚,在我还没嫁给纪齐宣之前,纪齐宣已经和关心灵分手了,再说……男未婚女未嫁,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比不过我,不要把责任归咎于我。”
阿仔被曾唯一厉声的反驳怔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红豆连忙打圆场,“阿仔你还不信我红豆吗?唯一姐绝对不是插足的。她要不是为了乾乾,她不会和纪少爷结婚的。你让关小姐稍安勿躁,时间到了,就把纪少还给她。”
当初曾唯一是这么对红豆说的,如今红豆再把这话再重复说一遍,短短两三个月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曾唯一毫不犹豫地反驳,“你让关心灵死心吧,纪齐宣是我男人,要是有本事,自己抢,我不退让。”
此话一出,红豆懵了。
送走阿仔,红豆还没回过神来,就连有铃声响也没听见,还是许元宝去开门。
红豆好不容易回过神,连忙探究问曾唯一,“唯一姐,你刚才说的话不是真的吧?你对纪少爷……”
曾唯一坦荡荡地说:“嗯,他是我的心肝宝贝,誓死捍卫。谁跟我抢,遇佛杀佛,遇神杀神。”
红豆当场结舌,目光正好瞟到站在门口,只见纪齐宣已然鹤立站在那儿,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朝这里望来。红豆愣了一愣,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屋子很小,回音又大,想必刚才的对话都听进去了。
曾唯一见红豆发愣,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赫然见到纪齐宣正朝她走来。一见到纪齐宣,曾唯一就怒目圆瞪,把刚才的窝火转嫁给纪齐宣,“花心鬼,您可真是姗姗来迟啊。”
纪齐宣不说话,就她旁边坐下,接过红豆手里的跌打药水,捧起曾唯一略有肿的脚丫,细心帮她擦起来。红豆偷偷瞄了眼过去。曾唯一这只原本炸毛的猫已经把炸毛收了起来,眼眸也柔了许多,如一只被主人安顺了的小猫,乖巧地任由纪齐宣擦药。
纪齐宣说:“嗯,我错了。准许你以后强|奸我。”
曾唯一冷哼着,然,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容来,故作勉强地笑道:“不论地点吧?”
等红豆看傻了,虽然以前她也见过唯一姐和纪齐宣在一起很和谐的画面,只是与此时的画面感觉差很多。以前的他们,曾唯一是骄横跋扈,纪齐宣是俯首称臣,好比女王和家仆,纪齐宣是那样毫无尊严的宠爱她。如今,曾唯一不再高高在上,纪齐宣也不再卑微如尘埃,两人平齐,相互尊重,相互开玩笑,小打小闹,一对让人羡慕的新婚夫妻一样。
曾唯一用屁股挪蹭到纪齐宣的大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碎碎念道:“我今天脚不方便,可以你强|奸我吗?”
她说的很小声,红豆没听清楚,只是见到曾唯一坐在纪齐宣的大腿上,而纪齐宣的手又那么随意地搭在曾唯一的雪白大腿上,暧昧至极。
还属于小女生的红豆,当即脸如烤熟的大虾,红透了。若是让她听到曾唯一那“惊天动地的请求”一定会当即倒地不起,浑身抽搐了。
这少妇与少女还真是不能比的。不过像曾唯一这么脸皮厚的少妇,也不是常常有的。
不过,“淫|妇”自然有“奸|夫”登对,要不一人唱不起戏来。
纪齐宣很是勉强地答应,“好吧,我勉为其难的禽兽一把。”
人至贱,天下无敌。天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勉为其难……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真的好少。。。。呜呜,不要这么对竹子嘛,写文不宜,留言不会“性奋”的,大家勃起嘛~~~~
chapter。35
因曾唯一脚踝韧带拉伤,走路不便,休养期间不能去店里,在家也只能单脚跳来跳去。曾唯一比较懒,既然走不了,也不愿意跳,索性窝在床上,拉着儿子强制禁锢在臂弯下,逼迫他陪她看台湾苦情大戏。
“这女人真可怜。”曾唯一略带同情的看着电视里被夫家赶出去的女主。
曾乾在不停地翻白眼,多少年了?他这悲催的童年里多少时间耗在台湾苦情大戏里?他十分、非常、很不喜欢看这种电视剧,他情愿看奥特曼!可痴情的妈咪除了台湾苦情大戏,就是台湾苦情大戏,没别的。
“乾乾,去叫An把我的深海藻泥拿过来,我要敷脸。”曾唯一推曾乾下床。曾乾就想关在监狱里,突闻自己要放风一样,飞毛腿的速度,一溜烟跑了出去。
曾唯一完全沉浸在剧中某悲惨的遭遇中,未去注意自己的儿子。
曾乾跑到厨房,对菲佣An说:“An;妈咪叫你拿海藻泥,你快去吧。”转述完毕,曾乾则准备火速跑到自己房间,打死也不出来。他刚出厨房,正好撞到归家的纪齐宣,由于他冲的太快,反弹力也强,直接一屁股被反弹坐在地上,捂住鼻子直叫疼。
纪齐宣蹲下来,哭笑不得,“乾乾,你这是要去哪儿?这么急?”
曾乾抬起眼,见是自己最亲爱的爹地,立马红了眼眶,倒马桶一样把曾唯一逼迫他看苦逼电视剧的辛酸历程一一说给亲爱的爹地听,还很有丰富表情的抽泣中。
纪齐宣安慰式地抚摸曾乾,“妈咪这么欺负我们家乾乾,爹地一定欺负回来,好不好?”
曾乾吸吸鼻子,抱住纪齐宣蹭啊蹭,“爹地,一定要为乾乾报仇,让妈咪也尝尝做不爱做的事情,是多么多么痛苦的事情。”
“你妈咪不爱做什么事呢?”
“妈咪不爱动,懒死了。爹地,你逼妈咪动,累她。”
纪齐宣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点头道:“这个你爹地最内行,等爹地的好消息,你去房间把门锁好,无论听见什么声响也不要出来,好不好?”
“嗯嗯,爹地加油。”曾乾在纪齐宣的脸颊下“啵”了一口,就屁颠颠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反锁门……
纪齐宣这才直着身子,若有所思地望向主卧室,到底要怎样才能为儿子“报仇雪恨”呢?菲佣An一边搅拌着深海藻泥,一边朝纪齐宣半鞠躬,“先生早。”
纪齐宣伸出手,接过菲佣手里的碗盘,“我去吧,你去做晚餐吧,做点能迅速补充体力的东西。”
“是先生吃还是太太吃?”
纪齐宣思索片刻,淡淡地说:“我们俩都吃。”
“好的。明白了。”
纪齐宣满意地点头,端着碗盘,举步上楼。当把门打开,曾唯一已施施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在她腿部屹立的桌子上,笔记本还在播放相当苦逼的苦情大戏。那让人心碎的哀怨声,阵阵入耳,这样的声音也能躺的这么悠闲,只有曾唯一能做的出来。
纪齐宣举步走上前,把电脑关了,自个还未开口说话,闻声的曾唯一反而先开口说话了,“An;帮我抹一下,时间到了叫醒我,我先睡一觉。”
“你确定?”纪齐宣站在床边,挑眉看向闭目的曾唯一。听到她亲爱的声音,她立即睁开眼,朝着纪齐宣笑的极其灿烂,“这么早回家了?”
“家中有伤残人士,惦记着呢。”纪齐宣顺势坐在床上,曾唯一也跟着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深海藻泥,自个娴熟的涂抹起来,还一边说话,“还算你有良心,我没白疼你。”
纪齐宣微笑,但怎么看,他这微笑怎么就不对劲,比笑里藏刀还要阴毒几倍,“这几天,我伺候你,伺候的周全吗?”
曾唯一想给他一个超级宇宙无敌的大微笑,偏偏脸上已经抹的差不多,不能笑,要不会有皱纹。她只能动用自己的眼珠子,转悠一圈,算是认可他的服务很好。
“我要收服务费。”纪齐宣把头靠了过去,曾唯一挪开身子,躲避他的进攻,指着自己脸上的一堆泥巴,为了不动用自己的脸部肌肉,说话很大舌头,“别猴急,等本小姐护完皮肤。”
纪齐宣蹙眉,“我只是想拿遥控器,看电视而已。”说着顺手拿起曾唯一身后的遥控器,按起台来,真这么一回事的寻找电视频道看。
“哼。”曾唯一显然不信,从他手下钻过去,枕在他的大腿上,闭起眼睛,“十五分钟以后叫我。”
“好。”
十五分钟后,曾唯一被纪齐宣扛进浴室了……是的,不是温柔地抱进浴室,而是非常大老粗地扛她进去。主要是十五分钟的漫长等待,嗜睡的曾唯一很不争气的睡着了,并且还正义凛然地赖床,只是伸着胳膊,示意纪齐宣抱她去浴室,懒到极点的女人。这都是纪齐宣这几天惯的,每次去浴室洗澡,她伸个胳膊,纪齐宣就很温柔地抱她去洗澡澡。
纪齐宣把曾唯一扔进浴池里,直接让她自身自灭,转身就离开。
“喂。”曾唯一极不满意地朝他囔了一句。纪齐宣回头,斜视地看她,眼中藏冰,冻人。
曾唯一就喜欢他“冻人”的样子,双手扶住池边,斜坐,性感的锁骨微缩,半俯身看向纪齐宣,“一起不?”眼神倒没有妩媚,反而看到一丝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