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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军大衣,还改正他的语法、带他逛高级地饭馆和咖他介绍给名人文士。两人常在一起谈论音乐、文学艺术和政治,一谈就是几个钟头。
阿尔弗雷德。罗森堡,纳粹的主要理论家,对希特勒的影响很大,但其人却非常年轻,只是棱角分明的脸给人一种深沉老迈的错觉,而深绿色的眼眸则有种让人难以琢磨的神秘感。
恩斯特。汉夫施坦格尔,身高达到6。4英尺,一眼看去就是那种彬、颇有涵养的年轻绅士,据说祖上有两人是南北战争时期的将军,其中一人还曾为林肯扶棺。汉夫施坦格尔家族里,有两代人曾在萨克塞—科堡—哥达公爵府任过枢密顾问官职,他们还是艺术品的鉴赏家和主顾。这个家族在慕尼黑开有自己地艺术出版社,并以其精美的艺术复制品而着称。汉夫施坦格尔本人是在艺术和音乐地环境中长大的,他的家是黑利。雷赫曼、威廉。布希、理查。施特劳斯、菲力克斯。文加纳、威廉。巴克豪斯、弗里特佐夫。南森和马克。吐温等人的会见场所。他本人的钢琴也弹得极有神韵,后来还为冲锋队谱写的几首进行曲,并将哈佛之《打,打,打》改成《万岁,万岁》。
赫尔曼。埃塞,身材瘦弱的中年人,喜与女人交往,并以此着称,希特勒称他是一条“必须拴链的猎犬”。在成为希特勒的心腹顾问之后,国社党的许多公开集会都由他来主持。
马克斯。阿曼,个头矮小但说话粗鲁,一脸凶悍之气丝毫不逊色于罗姆,长于组织工作,是如今国社党的总务主任和《人民观察家报》的经理。
赫尔曼。戈林,这位前王牌飞行员身材一点不见发福,皮肤分红中带白,年纪轻轻且风度不凡,脸上仍保留着一战王牌飞行员的英气,身穿一套褐色的冲锋队服,左臂绑着带有万字符的布条,加入国社党虽然才一年多时间,但凭借自己的工作热情和能力得到了希特勒的赞赏。不过为人轻浮、喜欢装腔作势的性格有些让人厌恶。
最后,还有“汉斯。洛梅斯特”,也就是张海诺的挚友埃德文,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党摸爬滚打已有两年多,他在各方面都有进步,但依然不够心狠手辣、阴险狡猾,所以希特勒在考虑冲锋队的首脑人选时将他列在戈林等人之后,他目前依然担任着国社党的后勤部委员,主管冲锋队的物资装备之类的事务。
要说到“吃相”,的——如果服务员将餐盘先给他端上来,他就会站起身再端给一个职务较低的下属。这时候,他喜欢闲聊一会儿。每逢闲聊的时候,他喜欢插科打。凭着超常的记忆力,他能回忆起许多年以前的轶事趣闻,然后以他出色的模仿动作,引得大家不断发出哄堂大笑。有时,他的举止言谈甚至是很下流的。
多年后,当“伟大的帝国元首”在餐前总要喋喋不休的说那些让人厌倦且没有任何营养的话时,老国社党们就会感慨起来:当年的元首,是多么的让人感到愉快啊,而如今和元首共进晚餐只是一种形式上的荣誉,而这种荣誉的代价,就是可怜的耳朵要整个小时的受折磨。
这家餐厅的菜肴味道还算不错,菜式比起1918时也丰富了许多。
等大家都填饱肚子之后,希特勒餐巾一放就又开始说话了。不过这一次话题变了,他讲起了国社党目前遇到的困难——如今虽有不少资本家开始为这个新兴的、颇具潜力的政治党派提供资金支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在资金上的苦恼就能减轻。恰恰相反,《人民观察家报》就是个亏钱的主,虽然马克斯。阿曼在整顿财务方面有一手,但他所能做的也就是让它少亏一些钱;为了争取更多的人参加党,他们在举行各种公开集会的时候常常为与会者免费提供啤酒和香肠,这也是个花钱的大头;最后,尽管由巴伐利亚军方免费提供教官进行军事训练,但数千人的冲锋队在吃、穿、用、住这些方面都得花钱!
说困难只是个引子,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开始抨击那些富裕的犹太商人,骂他们是十一月罪人的同伙、卖国贼、万恶的投机者,他们不但出卖德国,还在德国人民最困难的时候不遗余力的从他们身上搜刮财富。
长篇讲演结束之后,希特勒突发奇想的让赫斯找来不久前才成为他御用摄影师的海因里希。霍夫曼——说来也有趣,希特勒之前并不喜欢拍照,但自从这个瘸腿的摄影师在一次集会上为他拍下照片并刊登于报刊之后,他忽然发现这是个宣传自己、宣传国社党思想的好办法,于是允许霍夫曼为自己拍摄照片,这一习惯一直保留到了最后。
在这张大合影上,希特勒居于正中,包括他的卫士格拉夫左右各有人,这11个人中有的很快就为历史所遗忘,但另外一些注定个世界的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人——阿道夫。希特勒、鲁道夫。赫斯、赫尔曼。戈林、恩斯特。罗姆,还有海诺。冯。芬肯施泰因和汉斯。洛梅斯特。
走向战争
第002章 … ~海军突击队~
海诺,感谢你今天为我们党带来的这笔重要资金!真只是……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党目前还在不断发展,各方各面的开销都很大!所以,我希望你能继续在美洲替我们党募捐,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党外联络干事的头衔,并为你配上那么一两名助手!”
在自己宽敞明亮的新办公室里,阿道夫。希特勒用一种较为平和的建议口吻说出这番话,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对某人寄予厚望,那么他的话语要么是严厉的,要么是狂躁的。
“尊敬的元首,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但我想您和国社党目前更需要人手!至于一切头衔,在德意志伟大的复兴事业面前只是一个虚名,您说对吗?!”
头衔只是表象,张海诺知道,小胡子不过是想籍此来拉拢自己,如今在他心目中,自己恐怕还主要是重要的资金提供者而不是忠诚的战斗伙伴。要想改变这一点,不久后即将到来的历史事件将是张海诺一个绝佳的机会。
“其实许多移民美洲的德国人,心里仍将德国视为他们的祖国,他们愿意为自己的祖国作出一份力所能及的贡献!在下每次所需要做的,就是告诉他们,德国需要他们的帮助,同胞需要他们的帮助,一个正在拯救德国的政党需要它们的支持!每次募捐,我总是会故意安排几个人装作踊跃捐款的样子,然后其他人也就跟着捐了,虽然每个人捐得不多,但一次下来了也能筹到一笔看得过去的款子!”
对于张海诺的这些解释,希特勒显然非常失望——这说明美洲的德裔移民捐款不是对他的国社党以及理论感兴趣,而是出于对德国的热爱。不过,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脸上又重新焕发了活力。
“海诺,你真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我费尽口舌才能从人们那里募集到一点捐款,你的办法可比我高明多了!唉。你这样的人才不加入我们党,真是莫大地损失啊!”
张海诺淡然一笑,“尊敬的元首过奖了!我并不具备您那样精妙的口才,也没有与生俱来的政治感,所以只好采用这样并不光彩的笨办法!不过请您放心,我今后将不遗余力的为您的党募集海外捐款,只为您和您的党!”
听到张海诺加重语气的最后一句话,小胡子很高兴,“海诺。我就知道你是值得信赖地!党最忠诚的伙伴,非你莫属!”
这样的称赞,不论小胡子还是张海诺。其实都不会太放在心里。照例地,小胡子又问张海诺这次什么时候回美洲。
“我们的货轮正在不莱梅进行大修,估计得有两个月时间才能下船台!这一次船主冯。格伦布考先生亲自监工,我可以享受至少一个半月的假期!”张海诺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讲到:
“我原本打算回奥舍斯莱本的庄园休息一段时间,但我在慕尼黑嗅到了一种多年未有地战斗气息!我海诺。冯。芬肯施泰因是一个生来为国家而战的人。又怎能在这样的时刻独自回家休息呢?如果尊敬的元首不嫌弃的话,我愿意以一名普通战士是身份参加这次革命行动!”
“哈哈,海诺,我没有看错你!只要国家一声召唤,你就会毫不犹豫的走上战场!”
希特勒笑过之后,又背着手在他地书桌旁边来回踱步。
“海诺。不瞒你说,我们已经争取到了鲁登道夫将军的支持,他在陆军的威望足以保证我们的革命受到军队的支持!还有,巴西利亚州长官古斯塔夫。冯。卡尔、驻巴伐利亚国防军司令冯。洛索夫将军和警察局长冯。赛塞尔上校其实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所以,我们这次革命把握很大,很大!”
张海诺立即意识到,希特勒正在犯了历史上相同的错误——过高估计鲁登道夫这样一个退役将领的作用,同时对巴伐利亚“三巨头”地态度和如今的形势估计得过于乐观。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所谓的革命依然将以失败而收场,而张海诺的目的,就是在政变失败之后仍继续支持和帮助他,通过“患难见真情”来真正拉近自己与希特勒的距离。不过这也不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没人知道事情的发展是否还会像历史那样,也许因为自己的影响,慕尼黑啤酒馆暴动会是另外一个结局——警察们射出地子弹,没准会击中阿道夫的胸膛呢?
这一切,还充满了不确定因素,但张海诺现在也只好赌上一赌。
“这些都是革命成功地根本。海诺,我刚刚说的这些你千万不能对外人透露!”小胡子似乎有意表现出自己对张海诺的信任。他想了想,“既然你决定留下来帮助我们,那我就授命由你组织一支海军突击队,这支突击队不隶属于任何组织,只听命于我本人,就像我的阿道夫。希特勒突击队一样。你看如何?”
这样的结果可要比张海诺猜想的办公室助理、冲锋队小兵好得多,这种兵权虽然只是相对的、随时可能被小胡子收回的,却总比什么也没有来得好。
张海诺头一抬、胸一挺,“乐意为尊敬的元首效劳!”
与此同时,阿道夫表现出来的,则是一种溢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