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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已经习惯了从出宫到现在一直照顾响岚,米加仑熟练且温柔的将赖在自己身上的响岚松开了手臂和腿脚,以及那个好死不死就蹭在自己下腹上的白绒绒的狐狸尾巴,全部从自己身上卸下来了之后又十分轻柔的为响岚摆好安睡的姿势,随后再为其盖上了被子,让那个不愿意回到自己窝里睡觉的家伙暂且在他床上睡上一夜。
而米加仑他自己则是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看样子好像并不打算马上就睡觉的样子。
晚风徐徐,树影斑驳,地上由冷月投射下来的寒白映着片片孤独,好像是被月抛弃下来的弃儿,独自仰躺在冰冷的大地之上,满面流泪的仰视着自己所爱,却将自己狠心抛弃的爱人。
花园中,米加仑的白袍从长廊的暗影中一点点露出,迈着无声的脚步垂首向凉亭走去,而正当他抬眸准备迈上石阶的时候,却意想不到的发现一抹水绿色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中。
“呵呵,大晚上你不在房间里睡觉,出来和月亮幽会啊。”米加仑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狐狸一般的狡笑,言语轻悦之间迈步坐到了石凳之上。而那抹水绿色身影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却并未回答。
“不必这样无言相对吧,难道是在为在下打扰了你的幽会而隐怒吗?呵呵呵……”米加仑抚了抚身上的白袍,单手支起下巴,狐狸眼眯起月牙状,戏谑着继续说道。
那抹水绿色身影听了米加仑的话,只是平淡的看了一脸狡笑的米加仑,接着就端起自己身前的花茶细啄了一口,冷淡的说道。
“既然笑不出来,何必勉强自己。”
洛浦声音冷淡无情,却让米加仑脸上的狡笑瞬间冷却了一二,到不是因为洛浦的语气,一起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米加仑自然也是知道洛浦说话的语气,那种和王雨说话的语气一般的冷漠也让米加仑早就不在意了,所以真正令他的笑容发生冷却的,则是洛浦的话。
米加仑对于自己的掩饰有着绝对的信心,起码,他在濮阳南轩和濮阳曦月面前都曾经掩饰过自己的情绪,结果也没有被那两个精明万分的帝王父子俩人发现,而如今自己的假笑却被洛浦一眼看透,这难道不是一种足够令他震惊半分的事情吗?
“呵呵,洛浦你莫说笑了,若是我笑不出来,那为何现在脸上还挂着笑意呢?”米加仑依旧不承认的笑着说,只是那笑容相比先前更加浓郁了。
幽幽的抬眼,洛浦淡黄色的眸子里带着一如往常的轻灵和霸气,面无表情的无言相对让被盯着的米加仑渐渐褪去了笑容,褪去了狡笑的俊秀脸上只剩下难以让人碰触的哀伤和冷寂。与那种平时的米加仑的妖孽形象完全不一样,此刻的米加仑则是一种完完全全的冷颜公子形象,让人只能敬而生畏,不敢靠近。
收回支着下巴的手,米加仑换去了之前的随意姿势,端坐好身体,将置于石桌之上倒扣着的茶杯拿起了一只,也不加询问的就径自从洛浦面前拿起茶壶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花茶。
“你什么时候回房休息?”
“等到无聊之时,自然回去。”手中摆弄着已经空了的茶杯,洛浦这样冷声回答到米加仑的问话。
一边嘴角挑起弧度,米加仑冷面嗤笑一声,清雅的拿起面前的茶壶为洛浦斟上茶,平声道。
“那不知洛浦兄可愿听在下讲故事,也好解了这寒夜孤景之乏?”
淡黄色的眸子看了看冷面淡语的米加仑,洛浦举了下茶杯,冷漠的沉声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听得洛浦如此说的米加仑则是蓦地哈哈一笑,他知晓洛浦并不是看在自己为他斟茶水的份儿上才愿意留下陪自己的,嘴硬面冷,心里却是依旧留有一丝温柔的存在,这也是洛浦不同于他人表示关心的方法。想到这里,米加仑随即恢复了一些妖孽的语气,悦声道。
“既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么待到在下讲完故事之后,洛浦兄也要讲上一讲,这样才算得上是涌泉相报~”
无言回答,看的米加仑只当是洛浦已经默许同意了,于是收了刚才的妖孽语气,在孤景凉亭,寒夜冷月,暗影斑驳之中缓缓的将故事慢慢的向他这晚唯一的观众细细道来……
他方的暖房之内,麝香情缠,欲迷罗帐,紫檀木桌上的香炉淡淡飘起浅香与空气之中的情缠旖旎交织纠葛。幔帐中,两个身影依偎着彼此,轻声慢语交谈着。
“父皇,你说,米加仑若是真有一日到了战场上,看到了他师兄,那他真的能下的去手吗?”
“曦月这个问题问的连父皇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修长的手指绕起濮阳曦月披散在肩的青丝,濮阳南轩美眸中无奈的意味尽显其中。对于他来说,米加仑虽然嘴上说要亲手为师父报仇,但是就凭濮阳南轩这么多年对米加仑的了解来看,濮阳南轩是知道的,米加仑依旧念念不忘那个曾经害他失去黑魔法的师兄,所以濮阳南轩也无法太仔细回答濮阳曦月的这个问题,毕竟真到了那时候,做决定的不是自己,而是米加仑。
明眸微微抬起,慵懒的半躺半爬在濮阳南轩的胸膛上,濮阳曦月知道这个问题可能问的有些不恰当,于是撇过了这个话题,相继又问道。
“那父皇你说,今夜他们二人的关系会不会有什么突破?”
低笑着,濮阳南轩欢合之后的脸容更加性感充满诱惑,再配上那宠溺疼爱的温柔浅笑,和他身上原本的妖邪死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带着死亡却又不住诱人的鲜艳妖花,每片花瓣都显尽浮沉美景,每根花蕊都凝聚星辰灵气,而那鲜艳决然的颜色则是昭示着无尽的恐怖死亡。
第一百二十七章 “闲情雅致”
这一慵懒的明眸一眼,差点让濮阳曦月陷进了濮阳南轩美轮美奂的魅惑里,不能自拔。
若不是被濮阳南轩轻轻拍醒了他,濮阳曦月还不定一直沉迷的盯着濮阳南轩看多久呢,有一丝不好意思的尴尬脸红,濮阳曦月也不等濮阳南轩回答自己先前的话,就收回赖在濮阳南轩身上的身子,自行扭转过身,背对濮阳南轩然后拉起了丝绒被整个盖住了自己的大部分身子,就露出了小巧的琼鼻和微微闭上的明眸。
被濮阳曦月这个害羞的可爱动作刚开始弄的惊愕一愣,随后又是忍不住在憋笑的濮阳南轩不停抖动着身子,即使是床榻很软,但是在佯装入眠的濮阳曦月还是能依旧清晰的感知到因为濮阳南轩的憋笑而带来的床榻轻微的抖动。
等待了很久,那抖动的频动依旧没有渐渐消失,反而愈加强烈起来,这让一直假寐的濮阳曦月实在受不了了,半愤怒半窘迫的坐起身子,把原本盖住半边脸的丝绒被也一下子掀开,泛着薄薄涟漪的明眸怒瞪依旧在努力憋笑的濮阳南轩,看着那个妖孽帝王丝毫没有准备收敛下来的样子,濮阳曦月直接细指一指,压低声音,带着窘迫和怒意的语气,威胁道。
“父皇,你要是再笑,我就用被子捂死你,你信不信?!”
抿嘴憋笑着,黑色的美眸带着眼尾线的上扬,如墨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身上,暗紫色的内袍敞开着,露出大片起伏着蜜色胸膛,在淡金色的幔帐透射下映上点点不算是太明显的金点,更加显得富有勾魂引魄的魅人姿态,只不过这种足够勾引任何人的摸样在濮阳曦月的眼中则是起不到丝毫的缓和气氛的作用。
依旧怒火中烧的小人儿不停的甩着自己白玉般光润滑嫩的细指,指着半倚半躺在床榻上的濮阳南轩。
太过分了,自己不就是看他看得入了迷吗?他又不是没有看自己看的入了迷,自己可从来没有这么笑过他,而今,再看看这个不知道适可而止止的家伙呢,竟然一直笑到现在!起码已经笑了半个时辰了吧,也不怕笑得岔了气!
不停甩着手指却没有说话,只是哧哧喘着气,在心里嘶吼呐喊的濮阳曦月此刻却在濮阳南轩眼中是如此的可爱诱人,那种因为怒气和窘迫的共同原因而造成白玉般的俊美小脸,此刻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红晕的诱人摸样,实在是让濮阳南轩忍不住舔了舔下唇。
美眸又扫到因为濮阳曦月不停甩着食指而松垮下来的曜红内袍,里面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现在还有着刚才自己在上面留下的点点红迹,而那被自己啃咬捏弄变得有一些红肿的两个可爱红粒仿佛此时此刻正在邀请自己再一次品尝它们的美味香甜。
濮阳南轩心中不住感叹道,幸好自己在刚才欢合完之后没有立刻用白魔法恢复了濮阳曦月的诱人身体,否则他现在可就看不到这样可爱诱人的宝贝了。
再来一次吧……大不了一会儿用光魔法让宝贝恢复精神和身体就好了。濮阳南轩这样面带邪笑,丝毫不加掩饰的打量着自己的宝贝,令一直没有察觉濮阳南轩想法的濮阳曦月逐渐感觉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渐渐停止了朝男人叫器甩手指的动作,才终于从他深爱的父皇脸上发现了那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邪恶笑容。
下意识的准备用被子裹住自己身体,濮阳曦月可是知道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要是再和绽放了那种邪恶笑容的濮阳南轩欢合,那肯定就要折腾到天亮了,他可是还想好好睡一会的。
可是他的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保护动作对于濮阳南轩来说,就自当是自己宝贝再和自己玩矜持,添加情趣了,身子直接压上了裹着被子的诱人身子,还不等濮阳曦月说话,就直接趁着那刚欲张口的小嘴伸入了自己的舌头,勾弄起来躲在里面迟迟不肯与自己交缠情绵的小巧柔舌。
濮阳南轩的强势妖孽再一次席卷了濮阳曦月游丝尚存的理智和清醒,随之便紧紧跟随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父皇进入了属于他们两人的旖旎仙境。
翌日,秋阳高照,透射过不太浓密的红叶间斑驳的落到了地上,让原本就火红耀眼的红叶更加夺目美丽,微微吹着的秋风将两三个分散在院落中拾着落叶的侍女布裙轻轻吹动着,呈现着一副静美安详的画面。
叩叩叩,敲门的声音沉沉响起。
“何事?”屋内传出一声懒洋洋的不耐声音。
“沓公子叫奴婢来传话,说今日的阳光照是不错,让响公子和米大人将被褥之类的物品交给奴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