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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攻略-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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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扔下山崖?他要杀你,看白衣人杀你便好,又何必多此一举将你扔下山崖?”
  暗卫九听得如置三里云雾,他的困惑实在太多,按司徒庆的说法,‘殷无恨’不是殷无恨。按白衣教主的说法,小主人不是司徒雅。那白衣教主要他来小剑山找司徒锋,却又有和那教主同样打扮的女人守在这里杀他,而这一男一女武功相似的两魔头似乎都认识司徒雅。司徒锋又推测不知是救他还是杀他的黑衣人是殷无恨……他头昏脑胀,不知该如何将这千丝万缕的线索串联在一起,下意识抬掌揩拭发痒的颈侧,这才发觉自己颈侧有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司徒锋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中的毒?”
  暗卫九回想良久:“是那黑衣人的指甲。”
  “小爷本打算将你颈侧毒血吮出来,”司徒锋用右手虎口揩却唇面血迹,“你却不领情。如今看来,毒也不致命。只是殷无恨未免太蠢,要将你扔下山让你粉身碎骨,何必下不致命的毒?”
  司徒锋不提还好,一提,暗卫九再也忍不住,席地入定意守丹田,极力克制那毒性煽起的莫名冲动,然而甫一调遣内力,奇经八脉就似要绷裂般绞痛难耐,欲念却炽盛如火,满脑子尽是昔日与司徒雅欢好的绮丽情形。
  司徒锋见暗卫九潜心运功散毒,不再出言打搅。
  他已在这峭壁的岩洞中,不上不下呆了七日。岩洞只有两室大小,五丈高,两侧、石穹和地面全是看不懂的字迹。唯有最里的石壁平整如削,全无一字。
  除此之外,这岩洞里有石床,甚至有米缸水缸,灶台柴火,发黄的册子。册子记录着人名和年月,最末处赫然写着司徒庆三个字。司徒锋曾听父亲司徒庆讲过,二十年前,司徒庆奉师命在小剑山闭关自省,参悟剑门七十二剑式,因而侥幸躲过欢喜教的屠戮。年月正合。
  想必这就是剑门弟子昔年闭关的地方。司徒锋起初不明白,他父亲出关之时,剑门已惨遭灭门,在没有外人帮助的情况下,他父亲是如何攀上崖顶的。后来再看闭关年月,他才发现那时令峭壁不会结冰,只要轻功过人,必定能找到几处着力的岩缝。
  这也就意味着,他只能在这岩洞里等到冰雪消融。所幸缸中水粮充盈……
  可是二十年前剑门就荡然无存了。缸中怎会有水粮,而且他初进此洞时,壁上爝火还亮着。
  司徒锋坐在石床上,托腮沉思,难不成闯鬼了。他很想找个人分享这桩蹊跷事,好容易暗卫九来了,却带来更大的麻烦……
  山顶是白衣女魔头和殷无恨那大魔头,如今就算能上去,也是自寻死路。
  想着想着,司徒锋不觉酣然入梦。待一觉睡醒,阳光已斜入岩洞中。再看暗卫九,依旧席地而坐,只是衣袍湿透,额头满是汗珠。他伸个懒腰:“喂,还没将毒逼出来?”
  暗卫九毫无反应。司徒锋自觉无趣,索性坐到他身后:“真麻烦。”说罢,翻掌引内力至劳宫穴,往他汗湿的背脊注入。暗卫九霎时深吸一口气,背脊不由自主挺直绷紧。
  司徒锋笑道:“舒服罢?”
  暗卫九猛呛出一口血,整个人闷头往前栽。司徒锋见势不好,赶紧收掌,将他翻个面放平,替他把脉。孰料握住他的手腕,就好似握住一截滚烫的炭。司徒锋不晓岐黄之术,见他危在旦夕,很是郁闷:“你千里迢迢跑来找小爷,就是为了死在小爷面前?”
  暗卫九闻话竟睁开了眼,眼中却空茫无比:“十三年……”
  司徒锋道:“什么十三年?”
  暗卫九眼眶发红,依旧喃喃自语:“整整十三年……”
  司徒锋觉得自己是脑子出毛病了,才搭理这中毒神志不清的。他见暗卫九实在热得厉害,就动手剥开暗卫九湿透的衣袍,想将暗卫九拢在袖中碍事的短弯刀撂向一边。暗卫九却本能地抓住短弯刀,即使五指让刀刃割破也不肯放手。
  司徒锋按下怒意:“小爷看你,不是中毒,是中邪。”
  暗卫九突然双眼发亮:“……不是三公子?”
  司徒锋只当他真的神志不清,冷冷道:“看清楚了,我是司徒锋,不是司徒雅。”两人相顾无言片刻,他突然百无聊赖福至心灵,想到十三年前上元节,父亲错把他当作司徒雅带他逛灯会的事。这一下他好似明白了“十三年”和“不是三公子”的含义,不由得盯着暗卫九的眼睛看——眼梢上挑,霎时就和当年井边的小孩重叠了。他疑道:“给你的冰糖葫芦……后来吃了没?”
  暗卫九怔了半晌,终于万念俱灰,缓缓道:“属下不舍得吃,后来,就被暗卫营统管收走了。”
  司徒锋万没想到,当年起兴收留的小孩长这么大了,还碰巧就在他身边当暗卫,一时间很有成就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等离开这鬼地方,再买给你吃。”他越想越自豪,又越想越恼怒,“小爷好心收留你,你怎死心塌地跟着司徒雅团团转?”话刚出口,他就想通了其中关窍,当年他可是冒充司徒雅去逛的灯会。当即自知理亏,唯恐暗卫九反将一军,逼他说出当年和司徒嵩干的荒唐事,“罢了!咱们既往不咎。”
  “小主人的恩情,”暗卫九身心俱疲,闭上眼道,“属下铭记在心,来世再报。”
  司徒锋也知道暗卫九中毒已深,只是不知到底中了什么毒,颇不甘心——敢情他的人,将恩报在他对头身上,这辈子和他就算了结了?他无意间目光落在暗卫九腰下,那裤裆处突兀地隆起一团。他茅塞顿开,忍不住骂道:“不过中了淫毒,你就敢和小爷死去活来装悲壮!”
  “……”暗卫九一骨碌爬起身,就要逃跑。
  司徒锋攥住他裤腰,不费吹灰之力拖回身下,顺便剥出结实的臀肉。暗卫九被迫趴在地上,闷不吭声反手就去挡那要害处。司徒锋本没往那处想,看他欲盖弥彰反而来劲了:“你倒是懂!”
  暗卫九哑声道:“不是淫毒,属下运功抵抗……武功…就没了。”
  司徒锋乐在其中,掰开他的手:“再磨蹭,你命也没了。”
  “不会武功有何用!”暗卫九也不知哪来的犟脾气,歇斯底里爆出一声喝。
  司徒锋气不过,照他的臀狠狠掴了一巴掌:“暗卫一以命换命救你,你不为他报仇就想死?!”
  暗卫九一怔:“报仇?”他骤觉司徒锋的手指顺着臀缝要往里按,辞不及意挣扎,“不是他……”
  司徒锋停了手:“什么不是他?”
  暗卫九默默地看着短弯刀上的裂纹,司徒雅深夜握住他的手,亲吻刀身的画面鲜明如斯,又恍如隔世。他颓然放下刀:“属下曾和魔教中人苟且,也和二公子……不能,一错再错。”
  司徒锋怒极反笑:“好,暗卫九,你就算和不伦不类的渣滓苟合、就算是死,也不愿和小爷亲近是不是?我当初救你一命,让你在司徒家吃十三年白饭,就是为让你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扇我耳光!我还不如收留一条狗,它至少知道向我摇尾巴!你算什么暗卫,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
  不知为何这番辱骂,在暗卫九听来,犹如千刀凌迟,痛定之后,竟无比快慰。
  司徒锋和司徒雅毕竟不同。以前,司徒雅总让他有一种……他无比重要的错觉。即便司徒雅什么也不做,他也能体会得到,在世上无依无靠一文不值的他,好像是个无价之宝。好像他一煎熬,司徒雅就知道。他受了伤,司徒雅会心疼。司徒雅受了伤,他会心痛。好像他受了伤,就该回到司徒雅身边了,有个地方回去,有个人心疼。因此水里来火里去,也很高兴。
  像是要确认这种错觉,是否真的一去不复返,他嗫嚅片刻,挤出声音:“属下,是……”
  司徒锋挑眉:“是什么?”
  暗卫九咬紧牙关,努力调匀气息,道:“一条狗。”
  司徒锋看不明白了。
  暗卫九攥拳静静等着,司徒锋不明所以陪他等着……什么也没发生。
  暗卫九点点头,自言自语:“的确是一条没人要的丧家之犬。”
  司徒锋一下想起当年坐在井边那无人搭理的小孩了,心坎一软,盛气凌人道:“暗卫九,你敢骂小爷不是人!有种就直接骂,犯不着伤人一千自损八百还带拐弯抹角!小爷和你对骂保准洋洋洒洒八百骈文对仗工整还不带重复!老子不把你骂得醍醐灌顶如获新生老子就不叫司徒锋!”
  暗卫九漠无表情道:“甘之如饴。”
  司徒锋正觉得少了个词:“对,骂得你甘之如饴。”
  暗卫九就着趴跪姿势,恭顺地分开双膝,埋下头。他不是不懂如何当好暗卫,也非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只是有虚无缥缈的妄想和坚持,他听说收留他的人是二公子司徒雅,从小到大心地善良,是个好欺负的书呆子,他想在司徒雅的面前显得强大可靠,刀枪不入,威武不屈,处变不惊,就像一块无懈可击的铁板。十三年了,他为他臆想中的小主人,努力铸造这样一个暗卫。然后笑话百出地将彼此栓死。然而,从此以后,司徒雅不是司徒雅,他也无须再是他。他想明白了,如获新生,报恩,他无以为报,便按照胡不思的训诫,例行公事,讨好道:“小主人,此地荒凉,事出险急,无以止欲……如蒙不弃,请暂且用……属下的……贱……”
  司徒锋心里打个突,只觉刺耳不堪,一把捂紧他的嘴:“贱什么贱!天行健,你给小爷麻利地自强不息!好端端一个人,和小爷相处片刻成了狗,不知道的还以为物以类聚,近墨者黑!”
  “……”岩洞外的阳光,照在几尺开外短弯刀的刀身上,明晃晃的白光,刺得暗卫九眼睛发痛。他晃眼,好像看见刀身裂纹处有个什么字,情不自禁伸手去拿。
  司徒锋以为,他又要像第一回被司徒雅抛弃时,打算拿刀划脸,当下抢先夺过弯刀。
  暗卫九含糊一声,抓住司徒锋持刀的手,往地上按。司徒锋没辙了:“也好!小爷天天陪着你发疯,洞中日月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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