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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鹏举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道:“格格,您真觉得小人不是个废人吗?”
我叹了口气,道:“你自然不是废人,在我的眼里,那些只知道坐吃山空,靠父辈留下的东西混日子的,不事生产的人才是废人。 ”
“可是……”他有些嗫嚅地道,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这就是生活,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看重自己才是。 洋人里有一句话说的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也必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想想,你只能坐着,所以你会有比平常人更大且更多地耐性,这便是你的优势,你就可以去完成许多常人没有耐性去完成的事情。 ”
李鹏举的眼睛终于有些发亮了,闭了闭眼,终于道:“多谢格格,小人便不打扰格格了。 ”
我笑着道:“说什么打扰,李大哥以后有事,只管来找我便是。 ”
英国人是极狡猾的,其他五国的舰队要同时进入英国领地,对于他们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地威胁,可是他们也不傻,居然横了起来,直接在英吉利海峡扔了四艘君权级的战列舰,不时耀武扬威的到五国的舰队跟前晃一晃,一副你敢乱来,老子轰死你的架势。
其实他们倒是误会了五国的意思,五国是明摆着要来看英国人的笑话,臊一臊他们的面皮子罢了,哪有什么心思去跟英国人开火,吃饱了撑的差不多。
快到中国的新年时,刘步蟾也终于到了,来了之后就扑通一声跪在我跟前,向我请罪,说是我在夷国遇险,他们身为大清军人竟然不能护卫左右,实在是罪大莫及,这倒是把我闹了个莫名其妙,我在彼国遇险,说实话,关你屁事儿,请什么罪?
后来罗胜才悄悄告诉我,这不过是个场面话,说给洋鬼子听地,我这才回过神来,但也没再意,英国地冬天也是很冷的,自然是不适合出行地,我也不想太快到美国去,毕竟要穿过大西洋,那段路程不近。
自刘步蟾来了之后,他便时时跟到我身侧,生怕我再有什么不测,我也知道了,他在我离开之后,追上了那只神秘船只,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日本人的船,他也按照我的吩咐,一个不留,全杀了。
之前他一直不解,我为何一定要对日本人赶尽杀绝,可是出了这两次事件之后,他便觉得一点也不狠,不过我和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在京城被砍了脑袋的日本人正是那艘神秘船只的漏网之鱼。
刘步蟾的到来,也带来了家信,我也知道了哥哥最近所忙之事,当看到赵三多身死的消息,我摇了摇头,再看到一些关于瑞郡王的事情,我忽然觉得,这个载漪是不是个变态,就算他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也不致于在这个当口搞这么多事来啊?毕竟,光绪现在还正当壮年,谁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有孩子?
我心里有千百个疑问,可是却有些解不开,难道是慈禧暗中授意的?如果是,那慈禧也凶险了,只怕是比史书上所载的还要阴狠了。 说什么跟光绪母子情深,也不知道是她是骗子,还是史书是骗子。
想想也有些恼火,若是这慈禧真的如此厉害,只怕我和哥哥以后的日子就只会是个未知数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以后行事只怕是要更加小心了。
不过对于日本人,我却是早就下定决心,对他们绝不手软的,这两次刺杀,虽然都失败了,可是依着日本人的性子,他们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罗胜也早就把霍家兄弟俩调到了我的身侧,梁宽、梁壁、陈华顺也跟在了身边,杜心五如今也是,只要无事,便会带着载沣在我身边晃悠了,看着这个豪华阵容,我心里倒是常常会有些发虚,若是有人也从后世穿来,看着这个阵容,只怕也是要大骂我奢侈、腐败了。
这几人自出国以来,看的多了,眼界自然也是不一样了,其中尤以霍元甲的变化最为明显,以前他爹本就希望他能以文出仕,所以他如今可说是真正的文武双全了,这几人一起出国,因自家的父亲或师父都是互相仰慕的,他们自然也极亲近,所以霍元甲在几人当中,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小领袖,而且还督促着几人念书,不过这念书的事,还真是要天分的。
不过,倒是梁宽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他自来英国后,对于许多事物都不太感兴趣,却唯独对于福尔摩斯着了迷,他的英文本来不是很好,都是靠霍元甲拿到了一个故事后,讲给他听。
可是有时候霍元甲有其他的事情,不能随时满足他的要求,谁知他尽然为了能自己阅读,竟然发愤学起英文来,如今他的英文已经是非常不错了,已经能自行阅读了,他自开始看福尔摩斯起,便对医学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特别是法医。
在英国已经有法医的存在了,而法医的地位也并不低贱,不像在中国,仵作是极为低贱的工作,几乎是没有几人会愿意心甘情愿的去做,也没有多少人,真正明白仵作的重要性。
所以当梁宽对于这个发生兴趣时,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也不能理解,听说霍元甲劝了他许久,结果反而他的性子给激了出来,竟然是非法医不学,甚至还四处去打听那位柯南…道尔的住处,专门上门求学,不过听说,他的运气极差,每次去,正主儿都正好是出门了。
对于他的志向我倒觉得没什么,而且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好事,总要有人去当那第一个去尝西红柿的人,所以我反而是极力赞成的,并给载沛发了封电报,让他帮忙给梁宽找了宋兹的《洗冤录》来。 梁宽自然是欣喜若狂,如获至宝。
(这段日子卡文,望各位亲耐的大大谅解,给俺点激荡的情绪吧。)
第一**章 载沣拜师的念头
第一**章 载沣拜师的念头
如今我是比在京城时,还不想出门,在京城时还常常可以轻车简从,如今,我一出门,必然是浩浩荡荡的,弄的我是什么趣味也没有了,倒是秋谨几个简直是玩疯了。
英国如今的工业是极发达的,交通也是同样,而世界上的第一个地铁如今也早就在伦敦了,我是无法想像的,秋谨、苏迪他们一帮学生,竟然坐了整整半个月的地铁,每天一大早就出门,去赶地铁,上去就不下来,一直在上面呆到地铁停开,弄的几国的记者,也是大为好奇,跟在他们身后吊了几天,才发现,这帮中国学生不过是贪好玩,倒让一众人等是苦笑不得。
我得知后,大笑不已,倒是在学生中,有人放了豪言,说是必要让这个东西有一天也能在大清开动起来。
陈三立这些日子并不轻松,要时常出去和各国使者见面,商量我的出发日期,想早点走,可是见我却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每日里就如在京城一样,一有空便拉着一帮人,在酒店的院子里烧烤、喝酒,过了十四岁生日之后,我的个子没长多少,酒量却是涨了不少。
随着中国的农历新年临近,英国人知道这个节日对于中国人的重要性,索性在摄政街又开始搞起了中国节,把整个街道打扮成了绝对的大红色,入眼处全是中国元素,对于英国人这个示好举动,我自是不会放过。 特意的又去见了一次女王,郑重地表达了我的谢意,同时送出了前些日子,绣出来的一副双面绣,一面是泰晤士河两岸的景色,另一副则是伦敦的街景,其中包括了大笨钟和议会大厦。
维多利亚女王自是大喜。 我趁机提出,请女王派出工程师。 帮忙北京修建地下管道系统,伦敦因为前几次的瘟疫横行,于是痛定思痛,有了目前世界上最为先进的地下排水管道系统,这也正是目前中国需要地,中国现在穷,穷则脏。 甚至在八国联军进北京时,有联军将领还下令不准士兵在中国随便吃喝。
维多利亚女王犹豫了很久,直到两天后,才由张伯伦回复,英国会在近期内挑选出合适的工程师前往中国。 其实对于他们是否会真心帮忙,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可是凡事总要有个开始,对吧。
到了除夕那天。 整个大清使团都喜气洋洋地,载沣和几个孩子更是楼上楼下和疯跑了起来,杜心武嫌他闹,便给守门的侍卫们下了严令,只要小世子不和孩子们出门,由他们折腾。 几个孩子没了人约束,便恢复了本性,又闹又跳。
虽然大家都远在他乡,倒也没有太多的伤感,在异国过新年,其实是极为新奇的一种尝试。 陈三立正带着学生们在院子里做孔明灯,只待到了晚间,就放上天去,萧大人难得清闲,正在院子里喝茶。 看着陈三立他们做灯。
我就在阳台上。 这样往下看着,倒也别有一番闹中取静的感觉的。 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点心,正要打开书的时候,就听得嘣地一声,我的房间门被人撞开了,皱着眉头,转过脸去,就见着是载沣,眼神遛了一圈,发现我在阳台上,笑着跑了过来。
拿着手里的书,照着他的脑袋上就拍了一下,道:“干嘛呢?跌跌撞撞地,今儿没人管你吗?”
“没。 ”他牛哄哄地端起我的杯子就喝了口茶,喘了一口气,道:“姐,我想学功夫。 ”
“学呗?侍卫那么多,看谁好让他教你几招便是。 ”
“不是啦,我想要拜杜大人为师。”他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了,道:“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他很神秘的靠了过来,低声道:“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我好笑的看着他,眨了眨眼道:“说吧,姐一定不告诉别人。 ”
他乐地贼兮兮的,道:“昨儿晚上我见着杜大人和刘大人比武了。 ”
我愣了一下,道:“他们怎么会想起比武的?”
“嘿嘿,杜大人听说刘大人被封了巴图鲁,便想试试身手,就在酒店后面的那个巷子里拉了刘大人比试,结果,刘大人被摔了个大跟头。 ”
我笑了起来,道:“怎么杜大哥爱找人比武的毛病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