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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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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离婚的安迪·布莱勒和凯特,先想把他们的故事卖给媒体,谈判失败后,他们决定把莫妮卡的故事告诉每个人,还表示他们打算向斯塔尔的人汇报他们了解的情况。莫妮卡、她的家人和朋友抱着恐惧的心态观看着,布莱勒夫妇给出的版本和波特兰、洛杉矶所有知道这事的人的理解都相差万里,他们的故事最终给公众脑海中留下这样一个莫妮卡:性饥渴,专门向已婚男人下手的猎物高手,曾经混进了布莱勒的家庭。他们还表示,莫妮卡跟随他们夫妇到了波特兰,还威胁如果布莱勒不和她继续保持关系,她就把他们的事告诉凯特。

她被形容成一个“有控制欲”的年轻女人,离开波特兰远走华盛顿是为了捞个总统“护膝”。他们说,莫妮卡是一个喜欢编造事实的女人,去白宫没多久就吹嘘和一个“高层人员”口交了,她没有说出总统的名字,不过总是称他为“蔓延者”。他们还说,她在华盛顿期间流产过一次,暗示孩子可能是总统的。还有,他们表示她在白宫期间,给他们寄过一份“相当重要”的秘密文件,充满公民意识的布莱勒夫妇一直将它珍藏在保险箱里。其实,就像后来被人破解的那样,安迪先生的说法太搞笑了,所谓的“文件”来自白宫的礼品店,而所谓莫妮卡叫嚣的“护膝”不过是白宫一个职员的外号而已。

他们讲完休息的时候,他们的律师特里·吉尔斯告诉那些惊讶的记者。“当故事一开始发生的时候,我像许多美国人那样以为,肯定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欺负一个21岁的女实习生。而且,因为是她所信任的朋友将谈话录音,事情才会曝光的,我还以为她不是有居心的。我相信她的故事肯定不可能是真的,不过有机会和布莱勒夫妇一聊后,我不再那么肯定了。”

(7)

当莫妮卡听说布莱勒夫妇要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她还抱着一线希望,指望着就算布莱勒要说他们有过一段,他们至少该说真话。她真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歪曲事实。“我气坏了,怒不可遏,但又伤心欲绝,我是如此的无助。”在许多方面,她都觉得安迪·布莱勒的谎言比特里普的背叛更让人无法忍受。“我把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我的心灵和我的处子都给了安迪。”她说:“而只给了特里普信任。我和安迪的关系要远比和特里普的真实得多,因为我信任她的时候根本就不是那个正常的莫妮卡。”在布莱勒夫妇那段自私的伪造发言中,

甚至玷污了她与他的“关系”。依然深爱着总统的莫妮卡非常不安,担心那夫妻歪曲的事实会给他留下糟糕的印象。“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我刚自杀过,歇斯底里,痛哭流涕。我不敢出去,和母亲一起陷在这小小的蜗居里。”

她要对付布莱勒夫妇的谎言,以牙还牙。她想联系那些相信布莱勒曾经撒谎连天的女生的母亲,请求她们站出来澄清事实。不过,她做不出来,无法看着两个其他的年轻女人陷入和她一样的媒体包围圈中。对莫妮卡来说:“这充分体现了她巨大的道德力量——从不利用别人来拯救自己。”不过,这事也反映了她性格的另一面,缺乏自信,自轻自贱,老觉得自己配不上朋友的帮助,这种思想加剧了她的绝望和孤独感。

其他朋友也和莫妮卡一样害怕。前刘易斯和克拉克的学生勒诺·丽思也曾狠狠地咒骂电视里的布莱勒,她联合包括琳达·埃斯特加等其他朋友,寄了封信到ABC电视台阐明真相,毫不足奇,这信没有被播出。埃斯特加这么形容布莱勒的电视秀:“他们经常在电视上说谎。比如说,什么她跟着他到波特兰就是假的,他去波特兰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呆了一年了。其实,他在她离开加州后还和一个更年轻的学生有过一段呢。”现在就住在波特兰的凯瑟琳·奥尔黛·戴维斯强调了这对夫妻背叛行为背后隐藏的道德堕落。“即使他们了解她,也把她当作猎物。整个国家都在进行一场摧毁她的狩猎大赛,他们只是推波助澜而已。现在人们对待她的态度,好像她根本不是一个女人。”

另一个知道真相的朋友卡里·亨德森说:“什么莫妮卡威胁要告诉凯特,来强迫安迪和她保持关系,这都是假的。事实上,是他另一个情人搞过这样的事。”

在这种环境下,一个阴谋可以刹那间迅速放大,莫妮卡的父亲觉得是白宫在这事背后搞鬼。“很可能是白宫迫使布莱勒这时站出来搞事,这计策想把莫妮卡弄成一个荡妇。布莱勒靠说这些虚假而且猥亵的话,利用她来进账点金钱。”据说,布莱勒夫妇通过一系列电视专访收入颇丰,甚至足够他们房子的分期付款了。

他们不是惟一从莫妮卡的悲哀中捞钱的人。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亚当·戴夫有段时间正是电视花边节目的常客,每次专访他总要添油加醋一番,以让她的故事更加耸人听闻。其中一次,他甚至表示莫妮卡在床上做爱时喜欢用手铐助兴,其实他们根本就没做过爱。更令人惊讶的是,亚当的母亲拉芮·戴夫还写了封信给莫妮卡,吹嘘说自己儿子靠着电视收入去巴西玩了一趟,好像这事让她挺光荣似的。玛西娅恶狠狠地评论说:“对我来说,这就是贝弗利山庄的价值的象征。”

这种价值好像收费还挺高。莱温斯基家以前的邻居罗宾·瓦萨克说她接受媒体采访得来的钱,足够在第五大道的Saks店里买双皮鞋了。她对莫妮卡父母,特别是玛西娅的评价很不客气,还举了一个例子,玛西娅曾经只许她的孩子们在莱温斯基家的树上摘一个柠檬,虽然那树果实累累。瓦萨克倒没提她曾经将一个邻居告上法庭,只是因为她在穿越邻居家草坪时摔倒了的事。莱温斯基家可不希望吃到一场官司,就因为瓦萨克的某个孩子在摘柠檬的时候受伤了。迈克尔·莱温斯基这样评价那些开始从自己家木头房子里爬出来的邻居们:“亚当·戴夫希望他蹦出来的每个字都能换个美元,这真令人恶心。我们那时就不喜欢那些以前的邻居了,他们只想着利用悲惨的莫妮卡捞上一票。”

有些媒体的报价很有诱惑力。小报《国家问讯报》曾经向内莎·迪曼开出10万美元的价格,换取一张莫妮卡穿比基尼的照片,不过她拒绝了。其他人则没有那么有自制力,据说以前的一个学生用卖莫妮卡照片的钱办了自己的婚礼。等到这倒霉的1998年1月走向尾声,似乎没人会站出来为莫妮卡和她一家说话,没人澄清真相,没人要求媒体去专注事实,而别再搞那些耸人听闻的报道。

然而,正如早已谈到的那样,因为“法律危险”,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

莱温斯基事件正在连累着她们家的朋友。他们都被要求闭嘴。因为无论谁讲了,他们都会成为斯塔尔的调查对象。在她的律师关于是上法庭还是要豁免权的战斗中,莱温斯基以一份长达10页的陈述词,交换免予起诉的豁免权。在这份长达10页的陈述中,她承认自己曾经和总统发生了“亲密的激情关系”,其中包括口交,但没有插入式性交。

在金斯堡的建议下——其实是坚持,莫妮卡和母亲都不允许她们的好朋友为她们讲话。无论谁讲了,就会成为斯塔尔的调查对象,完全可能被传讯,被迫吐出他们所掌握的事实,还要吃到法律的罚单。

(8)

要保护朋友就意味着莫妮卡和玛西娅将处于痛苦的孤立状态,不过他们愿意付这个代价,要朋友为了他们自己而守口如瓶。“当好朋友打电话来,”玛西娅说:“我们总是尽快结束通话,告诉他们同样的话:不要打电话给我们,不要对别人说,自己保重。这样会造成误解,那些不理解你的人就会说出去,大多是为了金钱。当你处于法律危险中,你就失去了自卫能力。”

虽然几乎被无情的辱骂、恶意的猜度甚至彻底的编造完全吞噬,莫妮卡号的船长比尔·金斯堡起初驾驶得很有技巧,他在电视的亮相相当不错,不过随着时间飞速流逝,莫妮卡开始觉得他应该少在电视作秀,多研究研究案情了。

在毁灭莫妮卡和她家人的凶猛浪潮中,庄重的时刻屈指可数。其中一次特别令人感动。丑闻爆发前,76岁的彼得·斯特劳斯虽然没有正式宣布,但是已经在和玛西娅谈论结婚事宜了。她做着最坏打算,相信事情一旦公开,他就不会再和她和她家有什么关系了。她肯定丑闻已经葬送了她的幸福,甚至没有给彼得她公寓的电话号码。

玛西娅错了。彼得没通知她,但在报纸上宣布了他们订婚的消息。这个来自旧式学校的堂皇绅士评价说:“如果你爱一个人,而她有麻烦了,你不能走开,这不是君子所为。”巧合的是,还有一件事也令人高兴,莫妮卡在彼得家看到一本书,里面引到几句沃尔特·惠特曼的诗赋予她渡过难关的精神动力。

所有这些——这一切无穷的痛苦与卑劣,

我坐而眺望,

看着,听着,我默默无语。

1月底,莫妮卡第一次离开公寓的时候,必须保持沉默。第一次遭遇媒体,听到的是疯狂刺耳的杂音:快门无数次闪过,成群的汽车在发动,寒流满面的记者叫嚣着问题。在这么超现实的环境中,金斯堡坐着豪华轿车过来了,把她接到纳瑟尼尔·斯派兹的办公室,在那儿她可以通过律师,回答OIC方面的许多问题。就在前一天,她还以为脱离魔掌了呢。法官苏珊·韦伯·赖特,也就是琼斯案听证会的主审法官,裁定莫妮卡的问题不属于琼斯案范畴,因此拒绝接纳所有关于她的证据。然而,莫妮卡高兴不了多久,她律师解释说,她不是一个案子的“材料”,并不意味着她也被排除在斯塔尔调查的核心地位外。

律师们走开,去和斯塔尔方面进行“问答”程序时,金斯堡要她保持微笑,不要被镜头吓倒。“灯光闪成一片,所有人都围向汽车。”莫妮卡回忆说:“真是疯狂,开着摩托车的狗仔队员们拼命拍照,然后人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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