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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很缺,饥渴死我了”
我看见他用餐巾擦了一下嘴,“买单”
“干什么?我还没吃好呢——”他无视我的抗议,直接把我拽到了车上,人见人爱的汪老师连油光光的樱唇还没来得及用可爱的小餐巾纸点缀一下。
别克车内,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阿芷,我说的是真的”我看见他低下了头。
“哦”我把音拖得很长,“那去哪里?”我无神地看着他,今天高扬已经把我折磨惨了。
“美国的伯克利大学,医学实习”他仍旧默默地望着车窗前。
“哇!世界名校哎”我睁大了双眼,“想当年我考GRE的时候就如雷贯耳了,如果不是我妈硬要把我留在这里,我说不定是你学妹哦,那这样的话,我们还是……”
我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看见蔡乾把头越埋越低。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真的,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我觉得我像语重心长的我爸。
他的脸涨得有点红,“你真不明白我要说什么?”
然后,我发现镜子里我的眼也红红的,“就是太明白,所以不敢轻易给出承诺”
他转过头看着我,瞳孔扩张,“阿芷……”
“你不要担心我,真的——”我推了他一把,“想当年我妈离开我6年在外打拼的时候,我一滴泪也没掉”
感觉立刻被人拥紧。
“真的,别为了我放弃大好前途,你还年轻——”谁的语调这么颤抖?真没用!而且,我发现,我说不下去了,默默地埋在蔡乾肩头。
“该死的,我就是怕你有其他想法,所以才——”我被他抱得更紧了。
“蔡乾,你少在我面前得瑟,我跟你讲,我当年也有留学美国的机会——”
“你别哭了,看着我心疼”他在我耳边叹口气。
于是,我也心疼了,谁那么煽情,动不动就掉泪的?真该拖出去枪毙,老娘最不喜欢这种煽情的画面了。
“等我”最后,我听见他这么说,然后他把车子发动了。
一路无语,别克驶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还坐在副驾驶座上,刚要起身去开门,就被他拉住了手。
“其实,如果——”他的表情很复杂,仿佛下了一个重大决定。
我扯开他的禁锢,“你别幼稚了,又不是没有联系,反正我家房子不会搬,我也没钱移民,你什么时候想来骚扰我,随时欢迎”
他深深地望着我,把我的手拽得更紧了,
“阿芷,等我,就1年,我们以后会更好的”我发现他的鼻音很重,哎,秋冬交际的时候,就是容易感冒。
我默默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下周”他还是望着我,那样一瞬不瞬的,仿佛想要把这世间所有的柔情倾注到我心间。
“好”,我说,“我知道了”示意他放手走人。
“我明天再来找你”他还是看着我,宠溺的眼神从未离开过。
我的眼眶也不争气地红了,甩开他的手,大步向门口走去,身后的车子一直没发动。
“偷情万岁!”我背对着他,朝着天空高呼一声。
身后传来喇叭重重被按下的声音,回头,看见蔡乾坐在车里瞪着我。
我的唇边荡起笑容,有点苦涩,朝他挥挥手。
你放心,我会一直等你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在等了,在你还没有爱上我的时候。我在心底默默地说,眼前有点模糊了,我看着蔡乾的俊脸有点闪烁了,这小子没事那么深情做什么?真讨厌!我快步上了楼。
那晚,一回到家,我就把手机关了。到了很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多朋友的事实证明,远距离爱情不会开花结果,当距离变远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也会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无法沟通,只能挥手告别。我不是对蔡乾没有信心,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他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我知道自己多虑了,可还是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很冷清,很明媚,不柔和,泛着点点寒意,我知道,冬天终于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看到没有,不留言汪小小兔已经被扼杀;如果继续坚持潜水的话,那个留学时间就被无限期延长,10年?20年?
第二十二集 离别前的夜晚
22
离蔡乾出发的日子很就到了,那之前,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偶尔也出去吃个饭,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也许最辉煌的顶端已经过去,当初的怦然心动和暧昧不清已经逝去,徒留一潭死水。
我也知道,我是在假装坚强。也许男人诀别的时候,可以潇洒地一挥手,说我去找寻下一个春天,但我做不到。我觉得,在蔡乾面前,尽量去克制自己的留恋,哪怕只有一点点,已经很难了。
每次看到他淡漠或是哀伤的表情,我就很难过,但在他面前,却只能强装欢笑,装得特洒脱,特不当回事儿。那种淡淡的哀伤,只留给寂静无人的夜里,默默地在心里牵挂一个即将远行的人。
蔡乾就像一个风筝,即将漂洋过海离开祖国母亲的怀抱,但我不确信我拥有把他拉回来的力气和智慧,如果哪一天这个风筝线断了,我就好比溺水而亡的人,永远看不见遥远的彼岸,直到悄无声息地沉入大海,化为芸芸众生中的一个泡沫。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甜蜜过,心酸过,痛彻心扉过,但最终都被时间这条长河慢慢掩埋,只有偶尔的触碰才会打开曾经的记忆。
我知道不应该绝望,在他没放弃我之前不应该自动退出这一幕精彩的人生,可我就是害怕失去的感觉,曾经的温存、曾经的誓言,看着他曾经送我的特别礼物发呆,患得患失。和他吃顿饭也是心神不宁,用诸多借口搪塞自己的慌张和不安,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他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到我家楼下等我。
望着那个默默站在风中的男子,我又想到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被雨水浇湿的狼狈样,一样的深情,一样的人,可是今非昔比了。我很想问他,一年之后,你还能记住多少我们的曾经?可我没有开口的勇气。
我默默地下楼,如同前几天一样,无精打采地和他打招呼,坐进他为我开好的车门里。车子驶到他家楼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马上下车。
“阿芷,这几天你是怎么了,其实1年很快的”他的话语打破了死寂。
“你少自恋,我是因为学生考砸了才心情不好”我把头埋得很低。
他低低“哦”了一声,牵着我的手上了楼。
离别前的夜晚格外狂野,因为可以焚烧彻骨的思念。
他在我的体内律动着,我紧紧地攀住他,忍受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剧痛。他在我的耳边喘着粗气,动情的时候还舔舐着我的耳垂,我死命地咬住他的肩膀,想在上面烙下自己的痕迹。
不一会儿,嘴里就充斥着淡淡的血腥气。我大惊,想伸手去开灯,却被他一把圈在怀里,他的大手捏着我的两只小手。
“别,我喜欢这种感觉”黑暗中,他的双眸格外明亮。
我的泪水一对上他的眼睛,就犹如巨大磁石旁边的小铁钉,滚了几圈之后仍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更是圈紧了我,
“想我的话,可以视频我,如果你想裸聊也没有问题”
我在他怀里扭了一下,“你这个色情狂”声音却是颤抖的。
他低低笑出了声,“那刚刚是谁那么主动的,欲求不满?”
乘着迷离的月光,我看见他勾起的坏笑嘴角,轻轻抚上他的脸,
“蔡乾,千万别忘记我,哪怕只记住一点点也好”接着就泣不成声了。
他忽然翻身把我压在下面,“这种滋味一年里要体会不到了,是该好好记住”说完便朝我的胸前啃来。
窗外的温度很低,又是一年融冰时,渐起的寒风刮起地上的片片落叶,也捎去了花的思念;室内的温度很高,接近疯狂的索取掩埋了明日的离别。我在极痛和极乐的边缘徘徊着,放纵着自己。
一夜未睡。
清晨小鸟的初啼意味着新一天的开始,却是我不得不去面对的诀别。枕在蔡乾的手臂上,我前所未有的安心,这一刻,终于还是降临了。只不过经历了人生的必经阶段,世界还是原来那个世界。最坏的结局莫过于分手,然后苟延残喘,但为什么心却还是在抽痛,一股接一股暗流向我涌来。我想假装平静,可是做不到。
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却发现他已经醒了,睁着他的明眸善睐望着我。于是,脸上就止不住的发烧。
“本来我还想不用换床单了,看样子是失算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
“昨晚被子都被你搞得那么脏,我要请钟点工了”
我的红脸埋得更低了。
“不过,我好喜欢你的主动”他眯着眼望着我,在我额头印下轻轻一吻,继续躺在床上。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身上遍布青紫。白嫩的胸膛上、强而有力的手臂上、宽而挺拔的肩膀上,遍布红痕。
我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通常情况下,这时候的男人应该很温柔体贴地说,
“亲爱的,早饭为你准备好了”
于是,我含情脉脉地望着蔡乾,“亲爱的,我饿了”
他甚至没有睁开眼,“你都肥成这样了,少吃一顿也没事”
我奋力拍开他缠在我腰间的咸猪手。而且,我终于确信了,蔡乾不是喜欢我的身体,他是喜欢我的灵魂、我的智慧。原来,他还不算幼稚。
智慧女神无奈地推了推身边的大山,“快起来,否则要赶不上飞机了”
蔡乾的眼睛睁大了点,“别这样,我真的没有精力了”
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遮羞的被子下滑胸部三公分,基本我的小胸胸处于完全出来晒太阳状态,而且,现在室内的阳光很灿烂,清晰度良好,就是近视超过800度的人,也能清楚地看见面前的两朵粉色蓓蕾。
“呀!”我惊呼一声,用被子遮住了脑袋。很明显,这是鸵鸟才有的动作。
汪鸵鸟(从兔子到鸵鸟,那真是史上最不可思议之基因突变)本着以闷死自己为宗旨的精神,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