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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摇椅上,坐着两个面容相似的人。
路遥眯着眼睛靠在路远的身上,鼻端有淡淡的花香,是开到荼蘼的花在绽放最后的绚丽,摇椅轻轻晃动的节奏像极了儿时的摇篮,路遥昏昏欲睡。
午后的宁静时光,太阳的温度暖暖的,凉爽的秋风缓缓的,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高级的别墅区唯一的优点——环境确实怡人。
“遥遥。”
“嗯……”朦胧间有人轻唤自己的名,模糊地应了,等着下文。
“哥哥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
水汪汪的大眼睛缓缓睁开,满是疑惑,“哥,什么时候学会变魔术了?”这就是亲人,无论平时怎么吵怎么闹,在你需要的时候一定会出现在身边,默默地陪着你给你无穷的力量,宁静而又安心的感觉。
“看好了。”路远俯身摘了朵花,双手移动间鲜红的花竟然变成了一块红色的丝绸方巾。
“喔!好神奇。怎么做到的啊?”虽然电视上经常能看到类似的魔术,但毕竟是隔了一层屏幕,总觉得有一种失真感,现在尽在眼前而自己一点破绽都没发现,带来的震撼可想而知。
“花在这儿,路遥从袖子里掏出刚刚摘下的花。很简单的,只是要懂得利用视觉的盲点。”
路遥拿过花和方巾在手里研究。
“遥遥,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给你,我走了。”手里的东西扔在路远的身上,起身往屋内走。
“遥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路远的长臂一展抓住路遥的手腕,又拉着她坐回摇椅。
“我饿了,我要去东西!”
“难道你就没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看到的录影是没有声音的,为什么雅弥说自己怀孕了说自己有多宝贝肚里的孩子,转眼还会那么激烈的和阿勋……”看到妹妹杀人一样凶狠的目光,路远及时住嘴转了话题,“还有,你见过哪个男人在春风一度之后像他当时的衰样的?”
“你有没有找阿勋问清楚呢?只因为一段不知是真是假的录影就要否定他的所有,你觉得这样对吗?就算是真的,你是不是也应该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在给他判刑呢?”
柔和低缓的嗓音环绕在耳边,循循善诱。路遥不自觉地顺着路远的话思考起来,好像真的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自己当时情绪激动,一心认定了自己被背叛被欺骗,忽略了好多细节,她苍白的面色手臂上的血迹,但是……
“但他确实和别的女人做过了,不是么?!”路遥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心里就好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堵得难受。
“呵,你不是总叫他‘臭流氓’的么,流氓是没有节操和下限的,你还要和一个老男人,还是一个被下药的老男人纠结这个问题吗?”路远一直注意看着妹妹的脸色,知她心里已经动摇,此时开起了玩笑。
“下药?”
“春、药和致幻剂混合的高级迷药,他把雅弥当成了你!影像之所以没有声音是因为他一直喊的是你的名字。”
“……”
作者有话要说:我扣题了扣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矫情不?煽情不?起鸡皮疙瘩了木有?
☆、情义两难全
第五十四章
“春、药和致幻剂混合的高级迷药,他把雅弥当成了你!影像之所以没有声音是因为他一直喊的是你的名字。”
“……”
路遥沉默了,尽管知道这件事情有可原,但是每次想到男人一下下强而有力的占有,因用力的动作而肌肉线条更加突出的强健脊背,以及女人温柔顺从的给予和攀附,白皙的细腿在他的腰上盘紧再盘紧,她就不能抑制地颤抖。
那副画面给她的冲击太过强烈,我们可以对岛国的小电影品评欣赏,以一种娱乐的态度去围观,完全是因为那无关痛痒,可一旦换成了熟悉的脸,并且是最亲密的人,那么……带来的震动可想而知。
“遥遥,为什么不选择相信他呢?”
“我……可是,哥,看到了……那个,你让我怎么相信呢?”路遥的声音带上了丝丝沙哑。
“宝贝,还记得切西亚回来那次吧,似乎你总是对自己没信心呢?”路远怜惜地摸了摸路遥的头,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遥遥是路氏的小公主,是我们家的宝贝,是易勋的心肝,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不是应该昂首挺胸的走上前和抢你汉子的女人PK的吗,怎么会退缩,还偷偷地哭呢!你的易勋哥哥知道了不知道得多伤心呢。”
“他……会吗?我真有那么重要?”浓密卷翘的睫毛扑闪着,似是隐隐的不安。
“唉……”路远叹了口气,那个闷罐子,“看来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你知道易勋有些产业……嗯……不适合见光。”
“嗯。”有一次路遥去找顾易勋打电话时从门外断断续续地听见他说什么军火,交货之类的词,那时她就大概猜到了点。
“切西亚那次,我去找过他,他竟然说愿意为了给你一个安逸无忧的未来而金盆洗手,漂白所有的产业!或许你不知道他所放弃的代表着什么,这中间又有多少艰难险阻,但我可以告诉你,这足够证明你在他心里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为你放弃江山!”
“……”
路远丝毫不避讳路遥疑惑又震惊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是的,我当时也很震惊,我劝过他仔细考虑,但是结果……他正在一步步努力做到。”好看的眉毛挑起,有着明显的赞赏和折服,为他的魄力和毅力。
“要不要看看那段被截去的视频?事实的真相,很精彩的!”
“……”路遥没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厚重的窗帘将室内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一室凝滞的漆黑,仿佛冻结的浓墨,有一种沉重而肃穆的伤。
顾易勋就躺在这一室黑暗里,慢慢将自己放空,任思绪飘远。外界的一切都再与他无关,他听不见,他看不见,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漂浮在虚无的空中,游荡游荡……
他的脑海里滑过好多画面:那个遥远却依旧清晰的明媚春日,开满樱花的日本街头有个落魄却不落拓的少年,一双灼灼生辉的眼睛比正午的阳光还要亮,意气风发;让人过目不忘的闪着森冷流光的黑框眼镜,看着温和无害实际却阴险狡诈,精明到让所有谈判的对手望而生畏;满是哀伤的苍白的脸,离去时单薄而孱弱的踉跄身影,他把满腔情愁都付他,但他……他要的爱他给不起,也不能给!没想到,一起经过无数风浪,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到最后伤他最深的却是自己。
电话在桌上不停地震动,路远长腿迈动,几步间已经到了桌边,拿起电话。
“你好,哪位?”
“路哥,我是齐皓。”
“阿皓?有事?”
“从亚伯离开之后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都两天了,他不出门也不让我们进,谁劝都不管用。从前几天开始他就没怎么休息,饭也从没好好吃,再这么折腾下去就是铁人也受不了了!我们都急得团团转,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小嫂子气消了没啊,要是不气了就让小嫂子来看看吧!”齐皓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和担忧。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到。”
“怎么样了?”路远急急地问。
“路哥,小嫂子,你们可算来了。里面一点声音的都没有,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你们一次都没进去看过?”
“哥发话了,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亚伯呢?”
“走了,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切西亚和瑞哥还度着蜜月呢,我也不敢打扰,现在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会这样,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一直沉默的遥遥突然出声,她非常肯定一定发生了其他什么事,不然一向铁血的易勋哥哥不会把自己关起来。
“那个,我们先去给哥准备点吃的。”路远冲齐皓使了个眼色,毕竟这种隐私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齐皓心领神会,带着其他人一起离开,只留路家两兄妹在客厅。
“亚伯……”路远给路遥讲了顾易勋和亚伯的事,有些事只有知道了,才能对症下药。
路遥听过后,沉默了好久,她还能说什么呢,怪只怪命运女神太眷顾她,不认她过得太寂寞太枯燥,让她的人生真是充满了喜剧性,她的情敌一个比一个剽悍,男人太抢手到底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哀呢?
“麻烦拿把斧子给我。”路遥对着门口一个高大威猛的西装男人说道。
“小嫂子,你想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凿门。”
“别!哥说过不准任何人打扰。”
“难道你要等到他在里面变成了尸体再进去吗?”
“呃……”小嫂子犀利起来也不一般!也是,哥看上的人怎么会差呢。
“嫂子,不行啊,万一大哥怪罪下来……”
“我负责!!”又一个西装男,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路遥气沉丹田中气十足地大吼了一声打断。
“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去找!”路遥一嗓子下来,十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全都被震住了,愣了好久。直到齐皓催促的声音传来才反应过来。
有喧嚣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还有物体的相碰的撞击声,顾易勋皱着眉头,好吵!
“嘭!”的一声,卧室门被撞开,有光照射进来,撕裂了黑暗的帷幕。
顾易勋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眼睛胀痛,下意识的遮住眼睛。路遥这才看清床上躺着的男人。
新生的胡渣从刚毅的下巴延伸到下颌,眼睛里不满了红色的血丝,嘴唇干裂,发丝凌乱,身上还穿着西装,却折腾的满是褶皱,整个人憔悴得不像话!他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路遥的心头好像被撒上一把针,细细密密的刺痛。是该有多悲伤才能让有洁癖的他容忍自己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