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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有,我们最近和运通公司在运输业务上达成了合作,这都有助于改善我们的财务状况。”
相比于其他飞机制造商,康明斯——林肯日子就好过多了。根据司徒南在同行得到的消息,有些飞机公司已经该做家具公司了。
这不是玩笑,20年代的飞机大多数都是木头做的,所以能做出飞机制造商该做家具绰绰有余,毕竟机翼的结构、硬度、光滑程度的要求都高于家具。
“那就好。我可不想让康明斯——林肯,这个好不容易竖起来的牌子砸了,更不能容忍它成为家具品牌。”司徒南霸气道。
“所以我们不仅不能省钱,还要研发单翼、金属飞机,那才是航空工业真正灿烂的时候。
你有十年的时间,威尔弗。你就是美国航空工业的领军人物,知道吗?”司徒南鼓励道。
被司徒南这样一激,威尔弗马上抖擞精神了。“老板,你放心!要说造飞机,我可不会输给别人的!”威尔弗保证道。
“这就好!”司徒南用力地拍了拍威尔弗兰克的肩膀。尽管在年纪上,威尔弗兰克可以做司徒南的老爸了,但此时的威尔弗觉得天经地义,而且骨头轻了两两。
码头上的人群逐渐疏散了,拍了不少照片的记者满心期待地回去了,回去后准备用极尽华丽的笔墨来渲染这次的飞行冒险,相信能吸引大量的民众关注的。
码头上依旧还有些观众不舍离去,这些虔诚的人对着大海默默地祝愿。
看着那些在胸前不断画十字的人们,司徒南感觉他们比自己这个始作俑者还要的渴望成功,心里有些感慨。
这种感觉就好像前世他看到的中国航天员升天一样,有种自豪感。虽然这种感觉见多一次就淡一次,不过无可否认,一次成功的突破确实可以增强一个国家民族的凝聚力,就像这次的飞跃大西洋。
好像我对这个国家没什么感情呢?司徒南心里自嘲道。他摇摇头,转身回到船舱。
让司徒南有些意外的是,飞机公司的总裁亨利?利兰向他提出驰骋,他要回去底特律做汽车了。
“哪怕造飞机成功了,父亲依旧没有放弃汽车梦想,他说要造美国最好的汽车。”威尔弗有些无奈道,他知道自己老子有多固执。
“既然这样,老先生可以去克莱斯勒公司啊!”司徒南道。
对于能打造出凯迪拉克、康明斯——林肯飞机的亨利?利兰,他可不想失去这个老宝贝。
“我也是这样说的,不过他拒绝了。他说克莱斯勒跟通用差不多,只想生产赚钱的汽车,跟他的想法有些不一样。”威尔弗无奈道。
“他计划等你洛杉矶再当面辞职,不过如果你同意的话,他也可以提前做些准备。”
“不会影响公司正常运作吧?”司徒南问道。
“不会。现在公司大部分事情由徐(徐舟洋)和我管理。”威尔弗道。
“好吧!我同意。到时你做飞机公司的总裁吧!”司徒南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老利兰的辞职。老利兰离开公司也好,省得他父子俩在飞机公司尾大不掉。
历史总有些顽固。亨利?利兰因为要做飞机,结果反出通用,现在飞机做成了,又要重新回到汽车行业,他会打造出林肯这个高档汽车品牌么?
司徒南有些期待。
康明斯——林肯飞机公司取得成功,在一战中靠卖飞机赚了不少。
利兰父子手里有上百万美元资金,要建个汽车厂不是太难。毕竟又不是像福特那样大规模地生产汽车,而是精雕细琢,慢慢地打磨出少数高档汽车。
老搭档要重新创业,司徒南没道理不搭把手的,他后来也小小地投资了10万美元到老利兰开办的林肯汽车公司,成为一名小股东。
至于赔钱?那就赔吧!等到老利兰赔得差不多了,估计也能造出高档的汽车来了,到时再去捡现成的。嗯,这是未来克莱斯勒汽车拿来在高档车市场和通用的凯迪拉克比拼的砝码。
像林肯这样汽车品牌,福特是不会欣赏的,他那家伙只会做四个轮子一个发动机的t型车,林肯汽车落到他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上帝也不忍心吧!司徒南心里美美的想道。
结果皆大欢喜,老利兰去追求他的汽车梦想,小利兰威尔弗得到了重用,全面执掌康明斯——林肯飞机公司,而司徒南则把这两父子都收入囊中了。
第四卷 繁荣 22 精确计时——汉密尔顿()
青黛色的外墙,两三层高的建筑,分布有致。
门口是一座钟楼,一个直径十多米的钟盘嵌在墙上,旁边的金属铭牌写着:汉密尔顿。
没错,这里就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兰卡斯特的汉密尔顿手表公司。
还没有走进工厂,司徒南就感觉到稳重精确的气氛,周围的环境很安静,有序,像台正在无声运行的手表。
他满意地点点头,这里的工厂跟他参观的其他工厂不大一样,安静有序,有条不紊。
在装备车间,灵巧的工人在放大镜的帮助下,专心致志地把微笑的机芯装备起来,那一丝不苟的表情让人感觉踏实可靠,就像汉密尔顿精确的列车表一样。
司徒南边看不时地点头,
从厂房里走出来,他回头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怎么样?跟别的地方不大一样吧?”
“确实。难以想象,在一个小小的表里面,竟然有上万几千个零件!”
吕碧华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认真道:“这里安静精确,跟我见过的轰轰烈烈的钢铁厂、忙碌的汽车流水线不大一样。”
“我也有同感,不过那些工人的效率可不低哦。”司徒南微微一笑。
吕碧华这段时间在美国到处跑,像个不知疲倦的孩子闯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对哪里都充满兴趣,城市、乡村、工厂、学校,都留下她的足迹。
“吕小姐,跑了那么多地方。有什么有趣的见闻可以分享一下吗?”司徒南笑问道。
“说起来,挺感慨的。让我印象深刻的不仅是那忙碌的流水线蓬发的巨大能量,更是先进文明的国家就像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用极高的效率生产产品,创造巨大的财富。
我有些明白,你当初说的,半个世纪前,日本使团去了欧洲参观考察,被资本主义工商业的高速发展所震惊。始惊,且醉,终迷。”
吕碧华说到这里,停下来。凝视司徒南,这个男人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每次见面,都会让人有新的认识。
他的才华见识远远比那些满腹经纶的才子更实际,至少在境界上夸夸而谈的文人比不上金融实业家。
“你说我们能实现事业救国么?”吕碧华问道。
“我们?”司徒南看了吕碧华一眼,感觉这位大姐好像对社会政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有点志同道合的意思。
“不要问到底行不行?答案只有上帝才知道。重要的是行动,真切的行动。”司徒南说到这里。目视远方,平静而坚定。
“嗯。”吕碧华点点头,若有所思。此刻她想到了万里之外。那个有些笨拙而执着的男人,虽然不说,但彼此却可以感觉对方的存在。
想到这里,她脸上流露出一丝微笑。
一袭青黛的旗袍,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温柔而坚韧的脸,满足而睿智的眼神,定格在初秋、微微泛黄的下午。
特立独行的女人!才女!
只有自由自在、思想自由大开放的清末民初的特殊时期才能孕育出这样的女性吧!
在此之后,司徒南实在想不出中国还培养什么自由人格的女性。
当然,就算吕碧华再联想丰富、感情敏感,也体会不到自己所说的真切的行动是什么吧!女人还是女人!
司徒南心里下了个悖论。
约翰?汉密尔顿有些忐忑地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这办公室平时空荡荡的,那个极为富有的老板已经有好几年没来过这里。
不过现在换了新老板了,一个年轻,看起来和气的家伙,不过交接的时候,对方那同样年轻的秘书板着脸,不大好说话。
“汉密尔顿先生,请问你的名字跟公司有什么联系吗?”
眼前这个脸色有些紧张的中年男人,斯斯文文,全身打理的一丝不苟,让司徒南感觉不错,至少有些配合这个制表公司的稳重精确的文化。他一进来,司徒南就直接问道。
“不,只是巧合而已,我从南部的路易斯安那过来的。不过我希望我的姓氏和这家公司深刻地相溶。”
约翰?汉密尔顿挺着胸膛,坦然地看着司徒南。
“很好,我很喜欢这句话。”司徒南微微一笑,又问道,“这两年公司的情况不大理想,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关键时刻来了,老板要考擦自己的水平了。
汉密尔顿深吸口气,用略带自信的口吻道:“诚然这两年情况不大理想,我认为最主要的原因是美国社会转型,我们没能及时地跟着转变,以前为军工订单开设的生产线没有来得及转向民用产品。这里面也有经济不大景气的原因。而我们正在转变。”
“转向民用,的确如此。”司徒南打断道, “说说我对汉密尔顿的印象吧。”它是军工产品,在精密仪器制造行业有相当的地位,为汉密尔顿在工业界赢得了信任。
就连伯利恒等大公司也大量地采购汉密尔顿的仪表,船用的、飞机用的,机车用的,这些全都是工业生产领域的订单,我相信以汉密尔顿的实力还会继续赢得他们的信任。
不过这还不算真正的民用产品。至少得有这个!你觉得它是未来公司的主要方向吗?”
司徒南抬起手腕,亮出一个精美的腕表。当然这不是汉密尔顿的产品,而是来自阿尔卑斯山下宁静而安详的瑞士。
“看这个!我觉得你们应该要做这个!”
司徒南脱下腕表,递给汉密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