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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美华石油公司和法国人在北非开石油呢。非洲的象牙其实不难弄到,这琴,我还有好几架呢,可惜姐夫不是好乐之人。”
司徒南小声答道。
看着孔祥熙有些遗憾的表情,他暗想:象牙在东南亚也有啊,对自己来说并不是稀罕的东西,如果让你知道老子还收藏了沙皇皇室的宝贝、敦煌的壁画、慈禧的葬品,还不亮瞎你狗眼?
“话不能这样说,我不懂弹琴,但也会欣赏啊!再说家里的小朋友不也要学学吗?”
孔祥熙拉住司徒南的手笑咪咪道。
司徒南心想也是。马上想起早上进门时被孔家二小姐问礼物的尴尬。点点头应了下来。
:“要不,你也来表演一下?”
“是啊!听说阿南水平很高。你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宋霭龄跟着道。就连宋家老太太看司徒南的眼神也多了些期待。
宋家老小都等着司徒南,不露两手是不行了,司徒南走到钢琴前坐下来,看了看墙,花木相映成趣,淡淡的心里有股温馨,不自觉间,优美的旋律就在他指尖流淌。
一种浪漫温馨的感觉在心底生出,慢慢地弥漫整个房间,一下子就抓住了众人的心。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着司徒南那认真的样子,宋家老夫人暗暗点了点头。
琴为心声。
奇问:“什么曲子?你新作的?”
“梦中的婚礼,来自法国。”司徒南小声道,声音只有两人听见。
话,心里暗暗在想:是啊,或许只有在梦中,自己才有一场浪漫隆重的婚礼了。
“喂,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宋霭龄打趣道,却不得不赞叹司徒南的琴技,“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不凡啊!还把握难住了,我真不知道这曲子的名字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从一位法国朋友那学来的。”司徒南淡淡一笑道,想起和自己聚少离多的女人,心里有种愧疚。
或许是来了兴致,说完他又转过头去继续弹奏,继《梦中的婚礼》后,他又弹起了他最喜爱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新的旋律奔放、激烈,又带着一丝感伤,每个音符都饱含对祖国和民族的炙热感情,只是不知道宋家的这些幸运的听众能否体会得到?
“啧啧,这水准够专业的啊!听起来不逊色于百老汇的那些浸淫多年的乐手呢!”
孔祥熙啧啧道,对司徒南从前的经历,他总是好奇,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才(财)华横溢的家伙?几乎玩什么都在行。
胳膊轻轻碰了碰宋霭龄,小声问道,“发家前他还在英国,听说是跑船的?”
“嗯,在船上做了一段时间水手,后来遇上海难,去了美国后就上岸了。”
宋霭龄道,她只是大概知道司徒南神传奇般的石油气质,个中的秘密不清楚。如今双方成了亲戚,但司徒南给她的印象一向是神秘的,他那俊朗的外表下好像绕着一层雾,让人看不清包裹在里面的智慧和力量。
宋家这些年崛起的轨迹宋霭龄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尽管有些看不透,但她还是愿意“贴”上去,因为这是孔家的机遇。
司徒南没有注意孔家夫妇的心思,一直沉浸在钢琴里,直到按下最后一键,他才收起心情,恢复平日的从容自信。
“这首又是什么?”; “随手弹的,还没有名字,不如叫《上海狂想曲》,你说怎样?”司徒南笑道,心里暗暗惭愧,不知道百年后还有没有一个叫马克西姆的钢琴家?不过这首曲却很适合饱受战火之痛的中国。
324 铁路大合并前奏()
“《上海狂想曲》?”
出一首惊世名曲,于是看着司徒南,眼波里泛着爱意。这首狂想曲她大概听懂了,明白司徒南不为人知的雄心,沉吟片刻道,“不如叫《中国狂想曲》吧?这样更大气!”
“也行,随你。”司徒南点点头,并无不可。
“还不够,这么好的曲子还得录下来,我喜欢听。嗯,还有刚才那首《梦中的婚礼》。”sp; 觉得意犹未尽,她又让司徒南弹了一遍,才觉得满足,拿起电话给上海报业公司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好录音的准备。
上海报业公司算是有《大公报》、商务印书馆等报业实体,每年承担教科书、西方科普译本大量印刷任务,此前司徒南剽窃的那部奇书《大国崛起》由这家报业公司出版,一经推出引起轰动,创下50万册的逆天数字!
主要是美华基金会采购的,送给各地的学校、藏书馆等,不知道算不算自吹自擂呢?
值得一提的是,书是按照现代阅读习惯,横向排版的,里面大量应用标点符号,在最新的版本里,还采用和南华同步文字改革的简体字,是新文化运动的标志,什么鲁迅之类作家写的文绉绉的阴晦的文章,和《大国崛起》一起。简直弱爆了。
(嗯,民国的少年学生比后来的学生幸福一些,因为他们不必考鲁迅,也不必受某些思想的毒害。)
作为国内最大的出版业巨头。上海报业公司近年来还拓展到唱片、电影行业。
某种程度上说上海报业公司的成长,不仅反映出国内海派文化的兴起,也是二十年代快速发展的科技大潮的结果,电影、唱片等西洋景涌入中国,渐渐遍地开花。这是司徒南希望看到的。
要灌唱片啊?
司徒南心里稍稍别扭一下,这次真是把剽窃进行到底了。
他不稀罕出名,不想自己的名字突然被某个嘴多的工作人员暴露出去,也不想拒绝p; “那好吧!录音室就不去了,我回去抽空录好唱片,再给你吧!”
“你还会录音?”sp; “这没什么难的。我常年在各地奔波。一年好几次穿越于大西洋和太平洋。挺多时间呆在威廉号上。不找找乐趣,岂不是太无聊?”
司徒南笑道。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一只很是普通的腕表代替了精致奢华的汉密尔顿腕表,吃完中午饭,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怎么还不来?”司徒南心想。
耳边却听到啊!”
款式一般,没太多特色,不过做工还算仔细,只是戴在司徒南手上,显得有些寒酸。
“你看看后面的标志。”司徒南微微一笑,把腕表摘下来交给nbsp; “咦?美华精工?”看着腕表上面刻着美华利精工字样。p; “不是美华精工,是美华利精工,多了一个利字。”司徒南道。
“是这样啊,我怎么不知道?看来你又找了新玩意。”
“原本是上海一家华资钟表公司,店主欠银行的钱没钱还,只好……后来又兼并了几家华资制表工厂,组成了新的美华利精工公司。这是他们送来的样品,机芯是上海这边生产的,走时还算准。就是不知道结实不结实。”
司徒南解释道,从nbsp; “很不错啊!最好能打破进口钟表在高端市场的垄断,为民族争争光。至于结实不结实,试试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司徒南说着突然把表狠狠地砸在地上。
“啪!”的一声,表没有四分五裂,突然撞击的声音却吓了 /》 “好好的发什么疯?”宋老太太瞪了司徒南一眼,那表正好落在她脚下,她捡起来一看,腕表玻璃盖破了一道裂痕,刚才还好端端的一块表破了相,真让人心疼的。
“我这……只是演示一下,检验产品质量。”司徒南挠挠头,有些尴尬地从老太太手里接过腕表。
司徒南拿着摔过的腕表对比客厅的座钟,得意地扬起来笑道:“没坏,还能走!和家里的大钟时间走得一样准。”
却喊来老太太一句:“哼!摔东西不好,下不为例。”
“是,是。”司徒南应道,心想,我可不敢和你老顶嘴啊。
对样品表的表现司徒南满意,本来他以为在自己猛摔之下那表会摔成碎片,没想到只是表盖破了一道痕,要知道实际自由落地的撞击要比司徒南刚才那一下小多了。
“没想到这东西质量还不错,不知道上市后市场反应怎么样?”司徒南又道。
“我看价格不能定太高,最好针对普通市民,如果能提高进口钟表的关税就更好了。”
孔祥熙建议道。
“有道理,我也是这样跟他们说的。”司徒南笑了笑,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声,司徒南心里一动:终于来了!
张静江再次来到宋家,心里颇不平静,有物是人非的错觉。
宋嘉树啊宋嘉树,你大概也不会料想到宋家今日的飞黄腾达吧?
宋老夫人很重视张静江,听到声音后从屋里出来。佣人进来报告说张静江来了。宋老夫人连忙起来迎客,态度热情,司徒南、 “我早上进来时她可没这么热情啊?”司徒南小声对p; “吃醋了?我妈不拿扫帚赶你就不错了,你还想提要求?”肠好,时间长了,她就接纳你了。”
司徒南点点头,好像他在人家母亲面前真硬不起气来呢。
“好几年没见着你了,往后不要那么生分,多走动走动。”宋老夫人对张静江道。
“一定一定。”张静江点头应和,刚才要不是路上有事耽搁了,他早就过来了。
“这是老几啊?姑娘长得真俊。”宋老太太又问张静江,跟张静江一起过来的还有他的一个女儿。十几二十岁。正是花一般的年华。有着一双灵动的眼睛。一点也不怕生。
“老四。不好好上学,整天迷着画画,就数她最皮了!”张静江道。嘴上这样说,却没有一点指责女儿的意思,反而有些骄傲。
“爹——”张四小姐娇声道,拉长声音,有些不满,脸上泛起淡淡的红。
“画画好,说不准将来能当个画家。”后来就丢下了。”
“宋姐姐。你是我们女子的榜样,今天终于见着你了。”张四小姐目光灼灼,崇拜地看着宋美龄,着,就拉着手到房间里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