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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妹儿?”元小公爷被这词儿给难住了。
“就是泡妞儿。”她好心解释。
“泡妞儿?”很显然,他又被难住了。
无奈,夏初七只能仰天一叹,“就是找女人。”
这一下容易懂了,元小公爷却是不肖的嗤了一声儿。
“小爷我还需要找女人?从来都是女人来找我,比如你现在?”
与一个纨绔皇孙说找女人的问题,实在没法子进行和谐有力的勾通。夏初七想了想,便不再与他搭那些话茬儿了,随了他入了神机器的火器库,又就着那些个冷冰冰的铁皮子装腔作势的与他商谈了一番,才说上了她今儿来的最主要目的。
“小公爷,关于那个莺歌的事儿……”
元祐“诶”了一声儿,伸手一个格挡,“小爷可不要啊,千万不要塞过来。”
咦,奇怪了。吃素了?
她正愁怎么拒绝他呢,他就把便宜给甩过来了?
先前她就想过了,莺歌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虽说她夏初七不怎么善良,其实也干不出来那种太缺德的事儿。如今见元祐一口拒绝,却是放下心来。
“那行,原先我还想着这两日就给你送来呢,既然你不乐意要,那就算了。你可不要怪我不讲义气,回头后悔了,又来找我讨要哦?”
元祐挽了一下轻佻的唇角,倚在一门铁炮上,淡定地说。
“得了吧,就那样儿的姑娘,小爷我还真不乐意要。”
“哦哟,你转性子了?”夏初七挑了挑眉头,显然不肯相信。
“嘁!你以为小爷是缺姑娘的人么?!再说了,找姑娘这种事儿,就像男人上战场攻城掠地一个样,如果这城池这地方本来就是咱的,那玩起来还有什么好滋味儿?那个叫莺歌的小爷见过了,一看便是那种乖乖摊开了由着男人入的主儿,小爷我还真心不稀罕,就乐意亲自逮来的……越野越好,教得乖乖的,那才有乐子呢。”
元小公爷这货,好像真是压根儿没把她当成女的。
一系话说下来,他脸不红心不跳,亲自介绍着他的御女心经。
夏初七耳朵稍稍烫了下,简直叹为观止。
“表哥人才,人才啊!不过,就我家那莺歌姑娘,可不是那种会乖乖顺着你的主儿哟……她心里头念想着的,是你家的十九叔?这么一想,你会不会多点儿兴趣了?”
“那小爷我更没兴趣了。”元祐嬉皮笑脸,低下头来,猜着她,“你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夏初七顺着问。
“哈,留她下来膈应我十九叔……多好?”邪气的笑着,元小公爷重重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当然,顺便也用来膈应你。”
“去!”夏初七冲他比划一下,“滚蛋!”
结果,当然元小公爷没有滚蛋,而是夏初七自个儿滚蛋回来了。
因为那里是神机营,是元小公爷的地盘。她这一趟出去,统共也就耽搁了一个多时辰,可一回来便见到莺歌在四处寻她,说是担心她的安全。
“我的楚小爷,你都跑哪儿去了呢?听说你以前被贼人绑过,吓得我这颗心啊,一直扑腾扑腾的跳,好在没出什么事儿。”
夏初七估摸着这莺歌一定知道她是一个女的。
毕竟相处这么久,谁也不傻。
可她还偏生就跟别人不一样。即便知道了,却也不拆穿。
见识过人的虚伪,夏初七却是懒得与她虚伪,直接打了个哈哈,便入了西配院。
院子里那颗酸枣树的下头,梅子正逗着傻子在那玩儿,非说那颗枣树上有枣儿。
“你看,那里,在那里!”梅子在喊。
“没有啊,我没见着。”傻子仰着脖子,老老实实的绕着酸枣树转来转去。
“真有,我都看见了,你是不是眼神儿不好使啊?”
“找不着,还是找不着。”
夏初七看得哭笑不得,“梅子,你又欺负我家傻子呢?”
梅子回过头来,抿着嘴儿一乐,“楚七你哪儿去了?大半日不见人。”
“哦,我去回春堂买药材了。”夏初七拎了拎手里的包袱,笑眯眯地说完,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把为傻子买回来的吃食递给了他,又说,“梅子,莺歌,你俩过来给我帮帮忙成不?我准备做一点撒谎药。”
“撒谎药?”
那是什么药啊?
除了正在啃着鸡腿子的傻子之外,梅子和莺歌都直愣愣地望着她。
夏初七噙着笑,目光扫视着这两个人的脸,见她们懵住了,才翘起唇角来。
“这个撒谎药呢,是我的独门绝技了。它之所以叫这个名儿,道理很简单,任何人只要服用了这个药,便不能再撒谎了。别人问什么,就得回答什么。如果那人吃了药还撒谎的话,就会浑身溃疡长蛆经脉尽断七窍流血而亡,而且,死后还永不得超生,会被……”
说到此处,她感觉编得太过了,又收了嘴,嘿嘿一笑。
“反正是一个好东西就是了。有了这个玩意儿,日子就好玩了。”
梅子被她说得懵圈,凑过脑袋跟上来,看她在案几上摆放着那些个瓶瓶罐罐,忍不住好奇地问,“楚七,真有这么神奇的药?”
“当然了。”知道这丫头的嘴,那传播速度堪比瘟疫,夏初七说得特别严肃,“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能吧?药入了肚子,就能知道人的肚子里头在想啥?”
当然不能,要真有这种药,那世界都和平了。
夏初七心里暗笑,那小脸上却是绷得极紧,挑着眉梢问,“我的本事,难道你没看见?摸摸看你的小脸儿,那孙太医都说不能治的酒刺,如何治好的?还有爷身上的伤,你猜猜谁治好的?还有大都督那解不了的药,又是谁解的?”
梅子仔细想了想,好像也真是。
“楚七,你实在厉害,可我还是不敢相信。”
夏初七眯眼一笑,“信不信不打紧,等我配制出来了,你一试便知。”
“不要不要。”梅子哆嗦下,赶紧的摆手,“我才不要试呢。”
哈哈一笑,夏初七逗她,“你是不是经常撒谎呀?”
梅子圆乎乎的脸窘了一下,“也不是啦,就是有些事儿嘛,不完全都是真的……”
夏初七乐得忍俊不禁,也不再解释。
她要的便是梅子这张大嘴巴,而她的“撒谎药”这个东西的神奇之处,就在乎它类同于“皇帝的新装”,治的不是人的嘴,而是人的心。于是乎,一边儿倒腾着那些东西,在捣药的乒里乓啷里,她嘴也没有闲着,和梅子东一嘴西一句的说着,时不时瞄一眼那莺歌的表情,暗自发笑。
其实,她也不确定,会不会有期待中的好戏上演。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权当玩乐了!
几个人各说各话,傻子也啃完了两个鸡腿。
一直折腾到落晚的时候,夏初七才收拾好了她的药摊子,吃过了晚饭,她正准备找好换洗衣裳去洗一下身子,那郑二宝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拽了她就走。
“楚七,快去看看咱主子爷吧,不得了,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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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另外呢说个事儿,知道姑娘们都深深的爱着我,已经无力回天……哦不,无力自拔了,二锦一直很感动。
这两天,没有回复留言,确实是心情受了些影响,不过我都看了。其实正常情况下,我是很喜欢在留言区调戏妹子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怎么喜欢诉苦,因为每个人的苦楚,除了你自己,别人都体会不到。我希望大家看见的是一个浑身充满了力量,可以打败一切小怪兽的二锦。对于不喜欢这个书,或者不喜欢我这个人的姑娘,怎么说呢,……出门右转,头上有一个“x”,我就消失了。很遗憾,我真的不是人民币。
祝看书的人好运——
相信我,这会是一个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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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火一样的胸膛!()
御宠医妃;第054章 火一样的胸膛!
到了戌时,外头天色便暗了。纸悭湉尚
玉皇阁里头,平素服侍赵樽的丫头小厮们都被屏退下去了,只留了惯常侍候他的大丫头月毓,还有一个在边儿上干着急的孙正业。走廊上灯笼还亮着,屋子烛台上的火光闪着氤氲的光华,将内室照得足够亮敞。
灯影下一个铺了锦红缎面的紫檀小几旁,赵樽拧着眉头,正在一个人下棋,而他的右手边儿,还有一个和阗白玉的酒壶。
“爷,您不能再喝了。”
月毓扯着巾帕的角儿,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却还是壮着胆子规劝。赵樽微微一顿,执了一颗黑棋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才慢慢落在棋盘上,没有看她,只却是又就着酒壶喝了一大口,又凉丝丝的说。
“再去拿一壶。”
月毓曲膝施礼说了“是”,直冲老孙头使眼色。
孙正业立在边儿上,一张没有褶皱的胖脸因为着急,隐隐有了汗意。
“爷,老朽以为酒多伤身……”
一只手撑了下额头,赵樽眼睛往边儿一扫。
“郑二宝呢?”
“这个,这个……”孙正业瞄着他不好琢磨的表情,顿了顿,才斟酌着小意说,“爷先前头痛病犯,二宝公公他心里一着急,便去西配院里找楚七了,那姑娘言词虽说虎实了一些,可在医术见解上,确有她的独到之处,老朽也自叹费如……”
“自作聪明。”冷冷打断了他,赵樽声音冷冷的。
孙正业察言观色,“正是正是,爷数落得是。不过是头总是痛着也不是法子,老朽以为爷这些日子思虑过甚,才又复发了。然这头痛之症,治标不治本,终究是不行的,请了楚七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