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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众人都呆呆地看着我,像是看到鬼一样。。 平板电子书“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斌子摇着头:“也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地上。被我砸手的那家伙还在哭嚎,他的两只手都血淋淋的,和他一起的几个同伙则都吓傻了。我也突然明白了斌子他们为何发愣的原因,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这般心狠手辣的模样。在他们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温柔如小白兔,虽然初中也跟着他们去打架,但我从来都不是主力队员,都是跟在后面吆喝两声、打的差不多了才上去踹两脚的那种。。 平板电子书
坦白说,要不是我和斌子的关系,我根本混不进他们这个团伙。
而我在东城经历过一年半的历练之后,早就将打架什么的当成家常便饭,一颗心也变得冷血许多,别说拿砖头砸人手了,就是断人四肢都不在话下。我自己觉得无所谓,而他们却是第一次看到,自然要显得无比惊讶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常年考倒数的学渣突然考进清华北大一样令人吃惊。
我冲她说了句:“光怨男人也没用,你就不能自爱一点?你不想当烂货,还有谁逼你不成?”
我估计她还能说出一堆歪理,再把责任都推到男人身上,所以压根不给她机会,直接转身追斌子他们去了。大家走在一起,斌子还是气呼呼的,大家都劝他别气了,为那个烂货不值得云云。
唉,这事吧,其实斌子也有错,不能光赖人家小欣,光上人家不跟人家好,放谁身上谁也急啊。不过我也不会说斌子什么的,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后来,估计斌子也想通了,不骂小欣了,变得闷闷不乐。叉妖爪弟。
大家就拉着他去喝了顿酒,喝多了以后,斌子又哭又闹的,硬要让我们把小欣叫过来。我也是吃了一惊,还以为斌子要跟小欣表白。我去,不是这么想不开吧,那小欣在我们学校可真是出了名的公交车啊,难不成出来混的以后都得和这种女的走到一起?
我就问斌子要干嘛,但是斌子不说,就是不停地说,你们给我把小欣叫出来!
我们哪里拗得过他,只好给小欣打了个电话。
我跟小欣说,斌子喝多了,想见你,你来一品香饭店门口吧。小欣说怎么,下午不解气,还想揍我一顿?我说不会,斌子估计有其他事和你说,你来吧。
十几分钟后,小欣打了个车来了,打扮的还是挺漂亮的,还戴了个挺可爱的棉布帽子。斌子一看小欣,就踉踉跄跄地朝她奔过去了,小欣赶紧把斌子扶住了,说斌哥,你怎么啦?
斌子一把就将小欣抱住了。
我赶紧把脸扭过去,心里头尽是草泥马呼啸而过,斌子这是要疯啊。
“小欣啊,对不起,我一直拿你当朋友的,我是真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的那么多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跟你发生什么了,咱们还是好哥们行不行,这伙人里面离了你不热闹啊是我不对,我是畜生,你原谅我吧,咱们还在一起玩”说到最后,斌子竟然还嚎了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惊讶地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小欣一脸的错愕。她做了充足的准备而来,还把自己拾掇的漂漂亮亮,却遭遇这样的结果
正月里的几天,大家还是每天在一起玩,但是小欣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斌子给她打过电话,也让别人给她打过电话。她倒是也接,也跟我们聊,但就是不肯出来,斌子也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月初七的时候,我爸和我妈都要上班了,我也和他们一起回到东城。
临走的前一天早上,我和斌子去爬山,爬到山顶的时候,太阳刚好出来,我俩坐在山顶促膝长谈了一次,他也承认小欣这个事他做错了,他起初根本没想那么多,现在显然已经覆水难收了。我说行啦,要走的留不住,人生还是往前看。
“再见面,就是暑假了吧?”斌子问我。
“是啊,希望到时候已经帮猴子完成任务了。”我捡起一块石头,用力丢向那个即将喷薄而出的朝阳。
440 过几天十一中见 为35800金钻加更()
回到东城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联系猴子。/
不光是联系他,我还去找他,他还住在东街的烂尾楼里。那地方现在被他拾掇的越来越像个家了,不光自己用板子将四周围了起来,里面还弄上了冰箱和彩电,真尼玛
“怎么样,我这客厅大吧。”猴子坐在不知从哪淘来的二手沙发上,得意洋洋地摊开手冲我说道。
“大。”我看看左右,也是怪无语的。废话,谁家客厅几千平米啊。
猴子是黑四代,家庭条件不用多说,看他花钱大手大脚就知道了。相比之下。小门小户、穷苦人家出来的黄杰和郑午,那可真是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来花,这就是区别。习惯了优渥生活的猴子,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也能生存,而且还生活的有滋有味、颇有情调看门板上的新春对联和角落的几盆仙人掌就知道了,猴子还是蛮讲究生活品质的。
“我这沙发,别看其貌不扬,可是意大利牌子的。不知是哪个官老爷搬家,贱价处理给废品站,然后又被我闹回来的。真的,这沙发特别棒,全是小牛皮手工制的,你看看这做工,多么的精美啊”
我相信猴子的眼力,但我对这沙发真不感兴趣。我打断他滔滔不绝的炫耀,问道:“你转学手续办好没有?”
“办好了,难道你的还没办好?左飞你不能这样啊。”
“还没,我爸这两天就给我弄。”
就这样。我终于把话题拉回到了主线上。我摸着沙发上的牛皮,确实细腻而温软,想象着那头被杀死的意大利小牛,随口问道:“不知道黄杰的手续办好没有。”
“什么手续?”
“转学手续啊,你不是过了个年,就老年痴呆了吧。咱俩不是正说着转学的事吗?”
“是你痴呆吧?”猴子上下看着我说:“你忘啦?黄杰都当南街老大了,忙都忙不过来,还跟咱们去北街干嘛?”
我怔了一下:“那他不去十一中了?”
“肯定不去了啊,这次就我、你、郑午,咱们三个。”其实还有马杰。猴子没算他。
猴子还在开心地摸着他的牛皮沙发,而我的心里却犹如针扎过来,有种无法言喻的疼痛和难过。我知道是我的矫情病又犯了,可我现在确实没法平静啊,我和猴子、黄杰、郑午四个(不算马杰),从一中到七中,再到三中,一直都是在一起的。现在要去十一中了,却少了一个人,那心里能不难过吗?期末考试之前的一段时间,黄杰就忙的要死,大家都没怎么好好相处。现在倒好,直接连学都不一起上啦!
想着想着,心里就莫名地酸起来。
当然我没表现出来,我怕猴子说我矫情,因为这事如果细说起来也不是个事不在一起上学怎么啦,王瑶和毛毛还没和我们一起上学呢,也没怎么样啊,不是该见面还见面?
猴子是一点都不难过,又开始显摆他的电视机,说那电视是某牌子的一个经典款,别看尺寸小了一点,但是分辨率相当好,画质也很清楚,还从央视一台调到央视十二台,一个个让我看过去。
“看到没有,不比你家的差吧?”猴子得意地拍着电视壳子。
结果一拍,电视没画面了,猴子又拍了好几下,还是没画面,又来来回回的按按钮,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还把收频道的锅子举上去、放下来。
而现在,黄杰熟练的使用着刀叉,像是个在国外呆了十几年的海归。
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最近才学会的。
包厢里温暖如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味,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
我俩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没提十一中的事,我怕我说着说着不小心掉下泪来,我觉得以我这个严重的矫情病还真有这个可能。所以我就说高兴的事,说我前几天去找猴子,说他家搞笑的彩电和冰箱,还有沙发,把黄杰乐的够呛。
但是再呛,他也始终注意着形象,保持着儒雅和成熟的风度。
我又问了他一些南街的事,黄杰说挺好,都挺好,一切都上了正轨。我就知道,以黄杰的能力肯定没问题的。我说好啊,来敬你一杯,然后端起红酒和黄杰碰了一下。
不知怎么,我觉得我们之间越来越远,好像再也回不去在大操场拎两瓶白酒,就着花生米就能聊一夜的时候了
黄杰又问我去看过猪肉荣没有,我说去过啦,刚从老家回来就去了,那毕竟是我干爹啊,我给他拿了两条好烟、两瓶好酒,还有两盒好茶,花了我大几千呢。叉见叨才。
黄杰又笑,说应该的,他也去看过猪肉荣了,和我拎的东西差不多,都是尽一份心意。
不知怎么,我挺希望黄杰现在开开“侄子”的玩笑,但他并没有。
自始至终,我俩都没提转学十一中的事,估计他和猴子一样,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吧,电视里面那些离别之前抱头痛哭的段子都是假的,现实中的人根本不会那么矫情,都是该干啥干啥。
吃过了饭,黄杰又带我去楼上的洗浴中心洗澡。洗完澡,又让最好的师傅给我俩按脚。按脚的时候,黄杰问我,要不要小妞儿?都是年轻漂亮的。
我说算了吧,我怕王瑶砍死我。黄杰哈哈一笑,说他是逗我玩的。
按完脚,又是一系列剪头、刮脸、挖耳朵等等,这里就不再提。搞完这些,黄杰又要带我去酒吧玩,我说算了,也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你也早点休息吧。
确实不早,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黄杰说好吧,让我改天再找他玩,然后又送我下楼。他现在也有车了,直接叫了个司机送我。我正准备挥手跟他告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