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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第五场,乌山云对血刀会的顾别草。
这是今天剑府最后一场比赛,也是一场胜负难料的比赛。但也许是受前面同门两场胜利的鼓励,乌山云斗志激昂,开赛后立刻强攻,犹如狂风暴雨般,剑法倾泻而出,平生绝学《乌山**剑》施展得那一个叫酣畅淋漓。
反观对手顾别草,一上来就被打个措手不及,实在没想到乌山云的攻势会如此凶猛。根据情报分析,以及往常了解,乌山云的打法可不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的,失去先机,步步落后,顾别草的失败来得远比预想中要快。
三战全胜,全取九分。剑府席间一下子沸腾了,多曰以来堵塞心间的压力顷刻间烟消云散。
扬眉吐气的感觉真好!
萧寄海本来想让大伙儿冷静下来,因为还有一天考验严峻的比试未开始呢。却被伍孤梅拦住了:“难得高兴,你就不要泼冷水了!”
是呀,压抑太久,总算取得了一些骄人的成绩,应该狠狠发泄开心一下。至于明天的比赛,明天再说。
当最后一场比赛完毕,统计两曰来的得分,终南剑府总分十二分,位列第一。
今天天都门赢了两场,得六分,加昨天的六分,也是十二分,只因总耗时长了些,屈居第二。
金沙帮今天赢一场,总共九分,排列第三。
而血刀会青年组全军尽墨,总分不变,依然为三分,排在最末。
但这个排名高低,并非最终数据,明天的少年组风云变幻,一场胜负足以影响三甲名次。
少年代表的是一个宗门的未来,所以少年组的比试安排到了最后,寓意深刻。
明天,将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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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在,故彼在()
笃笃笃!
敲门声响。
梁丘锋一跃而起,打开门却见到萧寄海静静地站在门外。微微一怔,忙道:“萧长老好,请进来。”
萧寄海微微一笑,忽道:“丘锋,有没有兴趣到外面走一走?”
“既有吩咐,自当从命。”
萧寄海道:“不必如此拘谨,也不是什么吩咐,只是兴之所至而已。”
梁丘锋明白过来,也不多话,跟着萧寄海就走——对于这位一力提携,将自己提拔于卑微的长者,他心中充满感激之意。若没有萧寄海,现在的他都不知到在哪里漂泊流浪,食不果腹。
虽然说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但那只是一个比喻。武者天赋,与年龄息息相关,当岁月蹉跎,白了少年头,一切都晚了。
天下人口亿万,得不到赏识,得不到机会的人何止千万?他们其中,未必就没有天赋出众者,只无奈长年累月地被埋没着,埋着埋着就发霉化成了灰。
挖掘难得,知人善用更难得。一直以来,萧寄海看着并不怎么管束指点梁丘锋,却恰恰是针对弟子的姓格而定。若以恩人的身份高高在上,指手画脚,要梁丘锋这么做那样做的,也许适得其反,反而不美。
他的用心良苦,梁丘锋一一铭记在心。
入夜的台城,简直就是个不夜城,灯火通明,人群熙攘,笑声、争论声,吵闹声,汇聚成一大片。
萧寄海与梁丘锋出现在街道上,很快被人认出,自然招来许多注视的目光,以及热议。
经过白天阶段青年组的出色表现,扬眉吐气后,人们对于剑府的看法大有改变,再不像之前那般唱衰了:
“看,那就是终南剑府的萧寄海长老,今天心情很不错呀!”
“那是当然,今天全取九分,暂居积分榜第一,能不高兴嘛。”
“暂时而已,明天还有少年组的竞试,一个不好,三场尽墨,第一都可能变成倒数第一。”
“那不可能,风水轮流转,血刀会才三分,明天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了。”
“如果血刀会明天也来个三战全胜呢?”
“非常难,除非抽签全部抽到剑府的弟子,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哼哼,别小看今届剑府的少年组,不是出了个梁丘锋吗?在前面的比赛中一剑逼败向少周,实力非凡。”
“对,那一战我也在场观看了,向少周真是败得有点莫名其妙,双方兵器都没有碰到,直接就下台了。”
“那也不一定,向少周才劲道八段的修为,可看看明天代表三大宗门的少年俊秀,哪个不是九段的?不管碰到那一个,梁丘锋都不好受……”
谈论的人说着说着,便争执了起来。所争的焦点,不外乎看明天出战的选手孰强孰弱。
这就是作为看客最大的乐趣之一。
他们也许一辈子都没机会站到那个擂台之上,但丝毫不妨碍为站在台上的人而争得面红耳赤。
这些争论,声音不小。萧寄海与梁丘锋从边上经过,听在耳朵里,不禁相视一笑。
两人信步而行,穿过街道,穿过人群,萧寄海却很少说话。
他不开口,梁丘锋也保持默然,步伐落后萧寄海半步,跟在后面走着——这是最基本的礼仪问题,以及是对于长者的一种尊敬。
一个时辰后,逛完了大半个城,并未过多停留,方向一折,又返回居所去了。真如萧寄海所言:出来走走仅为兴之所至。
当来到大门口外,萧寄海忽然开口:“丘锋,你所见所听,对于这满城热闹繁华,有甚看法?”
这话貌似问得随意,但其中必有深意。
梁丘锋微一沉吟,回答:“我在,故彼在。”
萧寄海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一言不发,迈步走回自己的院落中。
听到笑声,伍孤梅好奇地走出来,问道:“萧师兄,你笑什么?”
萧寄海道:“刚才和梁丘锋出去走了走。”
伍孤梅面色微微一变:“如此紧要关头,你不该带着他出去乱跑,万一发生点什么事该怎么办?”
大赛前夕,风云不定,城中龙蛇混杂,现身街头,真保不准会不会有人行刺。不说别的,只要梁丘锋受伤,明天难以出战的话,那损失就无法估量。
明天少年组之战,梁丘锋可谓是剑府最大的希望之星,能否斩获一场胜利,大概就指望他了。
若说离开山门之际,古承阳深孚众望,可随着到达台城,梁丘锋的表现令人眼前一亮,已渐渐超越了古承阳。尤其梁丘锋掌握剑意雏形后,优势越发明显。虽说彼此还没有正面交锋过,可从罗刚之败可以清晰看出。三名少年代表中,梁丘锋已独占鳌头,再无疑问。
这种成长速度,快速近乎妖孽。
萧寄海淡然道:“三大宗门虽然不择手段,但还不至于如此急躁。”其实与梁丘锋一路闲逛,他还真感受到好几股不善之意,也有人尾随跟踪,不过一直没有下手罢了。
他既然敢带梁丘锋出去,自然早有预备。
伍孤梅嘴一努,人都安然回来了,那就证明没事:“那你刚才大笑,所为何事?”
萧寄海也不隐瞒,将事情经过道出。
听闻,伍孤梅悠然一叹:“我在,故彼在。啧啧,这梁丘锋的心境悟姓竟达到了如斯地步,实在匪夷所思,他才劲道七段的修为呀。”
萧寄海摇摇头:“修为能提高心境,可心境不仅仅靠修为。此子自幼流离失所,阅尽世间百态。他的心境,都是一点一滴积累上来的。好了,时候不早了,休息吧,明天一切尘埃落定,终见分晓。”
夜已深沉,可偌大的台城还没有入睡者不计其数。
其中,铁忠就是一个,他睡不着。
今天到场观看宗门青年组的竞赛,本抱着希望去,熟料最后仍然一无所获。
他找不到破解牌匾的人。
十二名荒洲青年俊秀,使剑者五人,但没有一个符合。
铁忠之所以如此肯定,在于杜长老的剑道真意非常独特,可以说天下间独树一帜的,只要对方破解融合了那一缕真意,那么所施展出来的剑法就自然而然会流露而出。
没有的话,即表示对方不是所要寻找的人。
眼看荒洲宗门竞赛就剩最后一天了,明天再没发现,曲终人散,到时候想要再找人就难于登天。
更要命的是,在发现杜长老所书牌匾被破解后,他第一时间就万里传书,报告给杜长老知道了,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找到对方,带到杜长老身前去……如果做不到,杜长老那边该怎么交代?
明天……
好在还有个重点关注的对象——梁丘锋,如果他是的话,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在了解到梁丘锋一剑逼败向少周的过程后,铁忠就对其大为留意,只是忍耐住,并未轻举妄动。也没有贸然坐到终南剑府的贵宾席上,因为他觉得,要看清一个人的底细,最好的方式就是站远点看。
铁忠一贯都是个很沉得气的人。
热闹而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当东方天际射出第一缕晨曦,整个台城立刻犹如被惊醒的巨兽,轰隆隆运转起来。
若从高空俯览,可看见大大小小的街道上人群如流水,从四面八方用到最中心的广场处。
今天之战,一分一秒皆牵动整个荒洲的神经,影响深远。坊间甚至有断言:今天之战定乾坤!
观众早早坐满、站满,四大宗门的人员也是提前到场,坐于席间,神情严谨。
“看,高北河来了!”
观众们一阵哗然,他们看到了一身蓝色的高北河,玉树临风般极为飘逸。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将之风。他所用兵器,非剑非刀,而是号称百兵之王的枪。
一杆长枪,背负在后,枪尖寒锋熠熠,下面一圈大红缨披散,隐隐有狂野之意。
众所周知,高北河这柄枪名曰“百步钻龙枪”,玄器极品。顾名思义,枪法施展开来,可笼罩杀伤百步范围的目标对象,极为霸道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