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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媳妇回来,楚玉郎收拾好布袋走上前,道:“我进一趟宫!”
乔羽刚被小涵收拾了一顿,也不好告诉楚玉郎她的劝说失败了,只能点点头,躺在软椅上合眼假寐。
楚玉郎以为媳妇是累着了,心疼的走到床边抱着毯子盖在媳妇身上,末了,还摸了摸媳妇刚毅的脸颊,带着笑一蹦一跳的走出房间。
定北宫中
保定帝看着放在桌案上的银疙瘩,一双手,气的攥成了拳:“畜生!这群想银子想疯的畜生!朕要抄了他!”
楚玉郎知道皇兄正在火侯上,不敢多言,只是低着头收起笑,乖乖的缩着不说话。
保定帝见楚玉郎这时候装孙子,啪的一声,就将放在手边的奏折扔到他面前,痛斥:“半个月前,朕接到关西御史奏报,朕的姑姑嘉和公主聚众敛财,驸马与绑匪勾结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紧接着,又传关西发现一座银矿,朕派钦差前去查探,可官员还未到关西境内,就被秘密谋杀;而今官府还未发行的元宝显现于青天白日之下,这一连串的弊案连起来绝对隐藏着阴谋;堂堂皇家狩猎场中发现私造的钱币,这不是在抽朕的嘴巴,挑衅朕的权威吗?”
说到这里,保定帝啪的一声拍在龙案上,玉玺震得嗡嗡响,怒吼斥声:“朕绝不姑息养奸,延平王,朕要你官复原职,即日起前往关西,彻查私造钱币、暗杀钦差一事,至于关西银矿,查获后归为国库;路途办案期间若有人敢阻扰,你可拿出朕的御赐金牌,先斩后奏、杀无赦!”
楚玉郎惊得一颤一颤,他今天来是做什么?
似乎是想要用这些银疙瘩给媳妇换几匹好马玩玩;但如今,好马没捞到,似乎捧了个烫手山芋?
楚玉郎颤颤巍巍,脚底虚浮的摇摇晃晃,声音凄凄哀哀:“皇兄……您不是想亡国吧!”
“混账!你乱说些什么?”保定帝又拍龙案,啪的一声吓得他心肝乱颤,心惊胆战的窥视着皇兄发青的脸。
“皇兄!我说的是实话呀,关西银矿,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拦着;再说这官银泄密之事你应该交给刑部专人彻查,我一个混混能干什么?皇兄,今天来我就是想问你要几匹马玩玩,你要是不给就给个痛快话,用不着把我推下水。”关乎小命的事情,楚玉郎一项很重视;毕竟,荣王府还无后,他不能让老爷子的根断在他手里。
保定帝看着眼皮底下这不成器的东西,愤愤道:“你这混小子,吃喝嫖赌你样样在行,现在要你办事你就处处推搡;楚玉郎,你信不信朕罢了你的爵位,要你喝西北风!”
楚玉郎从来就不受人要挟,双手环胸,眼神不屑的一瞪,道:“罢了就罢了,你不养我,我家老爷子也会养着我。”
说完这句话,他一甩袖子就要开溜;却不想又被保定帝叫住,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互不相让!
保定帝知道楚玉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子,一改先才的黑脸,慈祥道:“朕最近听说你府里来了个绝世美人?”
楚玉郎微微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没好气的说:“什么绝世美人,是我媳妇的师弟!狐狸精!”
保定帝看出楚玉郎一脸不快,就知道传言不假,接着说:“朕还听说,那个师弟似乎对你家媳妇很是觊觎!”
“呸呸呸!哪个狗东西乱传爷的闲话,要爷抓住他,非揪了他舌头不可!”楚玉郎跳脚了,瞪着保定帝乱嚷嚷:“皇兄!你一天到晚没事干是不是尽偷听人家墙根了,我要告诉皇奶奶,说你有负先帝重托,欺压宗亲兄弟。”
保定帝不怒,反笑:“你听朕把话说完!”保定帝小心安抚着扎毛的小白兔,看着小白兔气的发绿的眼珠子,道:“此次朕派你去关西,一方面是查案,另一方面朕可特许你带上家眷,你和你媳妇新婚不久,正是浓情蜜意时,一路上好山好水游历着,心情舒畅、四肢舒坦,指不定你媳妇还能在路上怀上孩子,到时候别说是一只狐狸精,就算是有百只狐狸精,你家媳妇也跑不了。”
楚玉郎狐疑,仔细揣摩着皇兄的话,觉得此话也不无道理;现在他担心媳妇跟着师弟跑了,但要是有个孩子拴着媳妇,媳妇还能跑到哪去?
想着想着,楚玉郎就开心了;但是,又想到关西路途凶险,连皇兄派的人都被暗杀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还不是去找死?
脑袋又缩回去了,支支吾吾答道:“皇兄,此次一去,我担心小命难保啊!”
保定帝走过来,笑的更加和蔼可亲,拍拍楚玉郎的肩膀,淡定的安慰道:“这点小事你别放在心上,反正你有媳妇撑腰呢!”
------题外话------
某漫:你就这样把病秧子卖掉了?
某皇帝:没事!死不了!
某漫:可万一夭折了捏?
某皇帝: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听见此话,躲在门背后偷听的病秧子喷血了!
☆、媳妇是禽兽 038:揍她
楚玉郎从定北宫里走出来,看着揣在怀里的京兆尹大印,总觉得被皇兄耍了;可是思前想后,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摸了摸脑袋,最后还是乖乖的抱着大印坐回软轿里,吆喝着跟在身边的猫儿去皇家马场里挑几匹上好骏马带回去讨媳妇欢心。
刚回到王府,就看见小喜匆匆交代,似乎是差人去厨房煮姜汤驱寒。
难道是昨夜乔羽着凉气,病了?
不对呀!昨晚看她生龙活虎的模样,精神饱满到可以到大街上打流氓,怎么一回来就倒了呢?
楚玉郎很有良心的暗付:自家媳妇为找他淋了雨,虽说她身体强壮不需要呵护,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他这辈子,最怕欠人情,尤其是女人的情分,他更怕!
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到厨房煮一碗姜汤送过去,一来以示关心,二来增加夫妻感情!
延平王爷出现在厨房门前时,就吓得府里的厨子以为做了什么错事,居然惊动了小王爷亲自前来训示;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做好了挨骂准备。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听见动静。
悄悄地抬起头,却见王爷蹲在菜篮子边,拿起一块老生姜看的仔细。
楚玉郎看着手里的丑东西,憋着嘴,问:“我说……。”
“是,王爷,小的在。”大厨王胡子站出来,一副弓腰哈背的样子。
“姜汤,是怎么个煮法?”
王胡子一听延平王爷来厨房不是训人,而是要煮姜汤,立马拨开乌云见月明,笑的灿烂,指着灶头上小砂锅,道:“把生姜切成片,然后倒上清水红糖,煮一下就好。”
“成,爷知道了!”
“王爷,要不让小的来效劳,这厨房里油烟重。”王胡子陪着笑死命的巴结这位小祖宗。
可是却遭到楚玉郎的一剂白眼:“去去去,哪好玩哪玩去,爷给媳妇煮姜汤,要你这狗奴才带什么劲儿。”
王胡子虽然挨了骂,可这心里却也没有半分不满;只是笑嘻嘻的看着自家王爷笨手笨脚的清洗手里的老姜,十指芊芊的握着菜刀,把一块丑不拉机的老生姜切得连丑都算不上。
楚玉郎在厨房里忙活,好不容易将一碗姜汤煮出来,盛到汤碗里,端在小手上,喜滋滋的走出厨房,一步一欢快的朝着媳妇的厢房走去。
可是,这脚刚踏进枫院,不知是哪个清扫前门的小奴才没有把路上的小石子扫干净,一脚踩上去打了滑;噗通一声,噼里啪啦的响声和楚玉郎惨痛的尖叫顿时刺破长空。
乔羽正自得神闲的坐在凳子上喝着上好的巫山龙井,突然听见这一嗓子,差点将喝进去的茶水吐出来,猛地坐起来朝外奔。
楚玉郎惨叫着扳起脚面,看见碎碗渣子扎透鞋底生生的戳进脚趾头缝儿,一丝殷红的血液渐渐地染红了藏青色的云缎锦靴。
从小就没见过多少血腥的楚玉郎吓得脸色苍白,看着打开房门的媳妇,呼痛惨叫:“阿羽,阿羽!我要死了……!”
“怎么了……?”乔羽一个箭步冲过来,看着他正在流血的脚,二话不说,抱着就朝房里奔。
被放在床上楚玉郎痛的哇哇大叫,这也难怪,这小子从小到大可没怎么磕碰过,就连打架也是一伙儿站在前面帮忙挡着;如今被碎碗片割伤了脚,这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媳妇,痛!痛死了……!”楚玉郎脸色苍白,抱着媳妇的脖子窝在她怀里痛哭难过。
乔羽见多了楚玉郎的娇气,也没怎么奇怪,只是揽过夫君的腰,轻轻地拍拍他的肩,沉稳有力的声音里带着让人心安的情绪:“乖,我数到三就把碎碗片拔出来。”
“嗯……!”楚玉郎这次乖了,靠在媳妇的怀里稍微找了点安心。
“……一!”楚玉郎紧张的掐住了乔羽的后背肉。
“二……!”
“啊!——痛死了!”
一声惨呼从楚玉郎嘴里喊出来,接着,接踵而来的小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乔羽的肩上,斥怒着埋怨,娇弱的喘息都昭示着楚玉郎此刻的愤怒。
“乔羽,你这混蛋,说好了数到三,你咋数到二就动手了,你敢骗你爷爷!”
乔羽瞧着楚玉郎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哄着笑着,说:“这叫出其不意!”
乔羽任由楚玉郎发泄不满及乱吼乱叫,脱掉他的鞋袜,清洗、消毒、包扎,很快就利落的搞定。
“行了,现在还痛不?”乔羽看着缩在她怀里凄凄哀哀的小白兔,一眼的疼惜。
楚玉郎咬着衣袖,眼里溢满了水灿灿的眼泪,看着媳妇那张温柔的笑脸,委屈的回答:“不痛了。”
瞧着他睁大的大眼睛,乔羽拉起锦被盖在楚玉郎身上,刚想要离开,却被抓住手腕:“怎么了?”
“你干什么去?”楚玉郎觉得这时候还是留下媳妇陪着自己比较好。
“叫下人把外面的一摊子收拾了,你好好休息。”
“我熬了姜汤,本来是要送你喝的。”说到这里,楚玉郎委屈的低下头,这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