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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第1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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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二军撕裂的口子,其实就在这里拉开了。

    陛下英明。”

    姬成玦拿起一块紫薯糕,送到魏公公嘴边;

    魏公公张开嘴,吃住了。

    姬成玦拍拍手,

    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真忘了,我大婚那一夜,这李良申和那疯婆子身边的七叔,可是差点要了朕的命。

    不离十,

    那姓郑的是想要给靖南侯夫人报仇了,

    得咧,

    一事不劳二主,

    给朕把这个仇也给报了去。”

    魏忠河:“额……”

    “所以,古来昏君亦或者是平庸之君为何更多,因为他们说的话,因为他们已经站在了最高处,已经没人能对他们讲真话了。”

    “陛下,奴才……”

    姬成玦笑了,

    道:

    “起来吧,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你也算是看着朕长大的不是,朕和父皇有个很大的不一样,父皇这人,沉闷了一些,但朕,可能话会多一些,你就听着,别多想。”

    “奴才明白,奴才省的。”

    “嗯。”

    姬成玦拿起面前的茶水,

    道:

    “茶凉了。”

    “奴才马上就……”

    姬成玦又侧过脸看了一眼魏忠河,同时,揭开的杯盖,热气还在升腾,哪里凉了?

    “朕是担心,父皇这一刚走,宰辅就出了事儿,会不会让外人觉得朕人走茶凉得太快了一些?”

    魏忠河这次不说话了,只是赔着笑。

    “可惜了,可惜了,罢了,罢了,跌宕就跌宕吧,事儿多就事儿多吧;这朝堂,也大乱不起来。

    再等着西边荒漠开战后的消息传来,

    朕身上再加上一层军功,平灭蛮族王庭。

    这位置,就算是真的坐稳了。

    它乱由它乱,总不至于乱到天上去。

    扬起来,才能更好地去收拾分拣,也算是省去了一些力气,还能看得更真切一些。”

    喝了口茶,

    姬成玦将茶杯又放了回去,

    喃喃道:

    “一个平西侯,平换一个当朝宰辅,这买卖,可做得?可做得,值的,不亏,还赚了。

    宰辅先前对朕说的是治大国如烹小鲜,但朕却以为,这治国和做买卖一样,都言商人重利,却不知真正的商人更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陛下圣明。”

    “局面如此,局面,也就这般了,朕觉得,宰辅大人今日真要下去找父皇了,想来他也是能理解朕也是能原谅朕的。

    毕竟,他和父皇一样,喜欢让人为了宏图霸业去牺牲;

    如今,

    朕也是一样这般做得罢了,也算是他们,后继有人了,呵呵。”

    “陛下……”

    “行了,今儿个,就这么着吧,今晚的戏,朕也就不看了,事儿太多,看多了也头疼。”

    “奴才吩咐摆驾。”

    “免了,今儿个,朕,宿在这儿了。”

    御书房的内厅,有一个小寝室,先皇夙夜批阅奏折,经常就在这儿凑合一宿,醒来后再去上朝,撇开在后园疗养的日子,先皇在位的这些年来,宿在这儿的次数比宿在后宫的次数,要多得多。

    姬成玦走入内厅寝室,

    径直在床榻上坐了下来。

    对着魏忠河摆摆手,在魏忠河退下去后,他直接躺上了床。

    眼睛睁着,

    看着上方,

    再闭上眼,

    吐气时,

    却仿佛听到了第二道吐息声。

    姬成玦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仿佛在此时,

    在其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他和自己一样,结束了今日的疲惫,正躺在这张床上休憩。

    “老东西,我来梦你了。”

    ————

    很无奈,今天状态很差,坐在电脑前,就是找不到状态,不是情节上卡文,而是纯粹的情绪上亏空。

    今天就没第二更了,明天一并给补回来,抱紧大家。

 第五百一十四章 吃我一剑

    燕京城,迎来了难得的一个夜晚;

    和整个大燕需要修生养息一样,甚至更为急切的是,这座都城,现在急需休息。

    自打二王相继入京,先皇自后园回宫,这座都城的神经,可谓是绷得紧紧的。

    离钟的响起,新皇的确立,大起大落地折腾;

    人也疲了,

    城也惫了,

    幸得日落月升,

    上至朱紫贵,下至贩夫走卒,

    都能像模像样地叹出那一口气:

    唉,洗洗睡吧。

    为帝国操劳的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毕竟,这不是什么主少国疑的局面,也不是时局混乱不堪的时候;

    先皇的布置再加上新君自身的能力,使得权力的交接格外顺滑,一切的一切,都慌而不乱。

    所以,

    宰辅也没必要说留宿宫内值守以防不测什么的。

    该下值,还是得下值的。

    一定程度上来说,宰辅下不下值,也是外界衡量中枢运转康健与否的一个风向标。

    宰相府的马车,

    自宫门口驶出。

    ……

    夜行服,穿上;

    里头,每个人都加了四娘织出来的金丝软猬甲。

    郑侯爷摸了摸乌崖刀,将归入特制的刀鞘中,身体,松展了一下,确认自己的状态已经调整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平。

    在其面前,

    魔王们早就准备就绪。

    剑圣依旧是斜靠在柱子上,他不用做太多的准备。

    郑凡一挥手,

    道:

    “出发吧。”

    郑凡走在前面,

    薛三伸手捶了一下樊力的膝盖?

    樊力会意?张口哼了起来。

    薛三马上唱道:

    “长路漫漫伴你闯……”

    夜幕下,

    一群夜行人?倒也搭配。

    徐闯有些纳罕?

    这他娘的还有去杀人时唱歌的?

    剑圣倒是见怪不怪了,他是清楚的?这帮人就喜欢搞这种调调。

    郑侯爷则提起刀,

    道:

    “换一个。”

    “好嘞?主上!”

    薛三又捶了一记樊力的膝盖?樊力换了声调;

    薛三唱道:

    “奔波的风雨里,不羁的醒与醉……”

    ……

    宰辅的马车,很宽敞。

    因为宰辅需要在马车里也有一个办公场所,自然不能逼仄。

    此时?

    赵九郎腿上盖着棉被?手里端着乌鸡汤,看着面前坐着的李良申。

    “既然陛下想要你去南望城,本辅,自是不会反对的,但本辅有两点要提一下。”

    “您说。”

    李良申这次倒是难得的好耐心。

    “一是南望城那边的局势?祖竹明是个持稳的性子,很难再从他手上占得什么便宜了?你去了后,也得切忌焦躁。”

    “这是自然。”

    “二是新君刚继位?现如今,至少这几年内?依旧是固本培元为主?不似前几年了?擅启边衅,可能会为时局所不容。”

    “这,我也知道。”

    “那就可以了。”赵九郎点点头,又喝了两口鸡汤。

    “这么说,宰辅是答应了?”

    “国丧之后,本辅就去提一下,新君伊始,这京畿卫戍换个人来提领也实属正常。更何况,本辅还听说,你和陛下的关系,不是很和睦。”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彼时陛下只是皇子,现在,陛下是陛下,见着他,我会跪,相信,陛下也不会是小肚鸡肠之人。”

    赵九郎放下鸡汤,拿起旁边的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笑着道:

    “你真是这般想的?”

    “骗人作甚?”

    “知道什么叫一朝天子一朝臣么?”赵九郎问道。

    “李某,也是读过书的。”

    “不不不,这和读不读书没关系,一朝天子一朝臣,指的不仅仅是天子对臣子,其实更多的,还是指臣子对天子。

    新君上位,做臣子的,往往不能以原有看待先皇的目光去看待新君。

    先皇在时,只要于大燕有用,都可以容下,犯错了,也没什么干系。”

    “宰辅的意思是,新君的胸襟,比不得先皇?”

    赵九郎摇摇头,道:“话倒不能这般说,先皇马踏门阀时,身子,其实已经有隐患了。”

    一直以来,

    最懂得先皇身体状况的,第一个,是魏忠河;

    那第二个,必然就是帮着吃饭的赵九郎。

    古往今来,皇帝赐膳,那是大脸面,大恩荣,赵九郎却硬生生地被这恩荣给吃胖了。

    “新君正值壮年,且新君的手段是不差先皇的,所以,新君完全有能力,将自己看着碍眼的,全都推了个干干净净。

    反正,

    他有年华,有精力,也有能力,更,有先皇磨砺出来的心性,可以重新收拾这一切。

    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李总兵,

    如果本辅是你,

    今日,

    其实就应该自负荆条,去宫里跪下请罪。”

    “呵呵。”

    李良申笑了。

    赵九郎也笑了,道:“唉,镇北军,无法无天惯了,但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了,李总兵排开官面上的官身,江湖上,也有四大剑客之名。

    但断不可将江湖之气,草莽之行,带入这庙堂之上。

    他虞化平,是一直身于江湖,而你,则生于庙堂。

    只要他虞化平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亦或者是,那出格的事,平西侯爷压不住,那他随时都可以退一步,继续那江湖的海阔天空。

    你,

    李良申,

    不可以。

    你,是没有江湖的。”

    “宰辅所言,未免危言耸听了一些。”

    “呵,自古以来,恃才傲物者,能得好下场的,又有几个?

    论打仗,这几年,您在京畿卫戍,打了什么仗了?

    论官场,镇北王爷早早地自剖心迹,是断不可能造反的,您还有什么依仗?

    无非是有一个四大剑客的名号而已,

    他乾国不也有百里剑,楚国不也有造剑师,

    如何了?

    一个四大剑客,

    陛下,

    还真不至于太放在眼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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