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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第1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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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饰演太祖皇帝的武生,手持一杆降龙棍,对着企图染指女人的反派就是一阵暴打。

    但也就在这时,

    其人手中的降龙棍忽然炸裂开,露出了枪尖!

    这名武生在此时,

    宛若真正的乾国太祖皇帝复生,

    扭头瞪向坐在正下方很靠近舞台的平西王爷,

    大喝一声:

    “燕狗,欺我大乾无人否?

    纳命来!”

    人和声,近乎同至,其身形如惊鸿一般飞掠而来。

    顷刻间,

    福王妃面露惊慌之色,后方的一众乾国官老爷们很多人都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

    他们在心里喊道:

    谢天谢地,

    太祖皇帝显灵了?

    这突然间的变化,让在场的一切,似乎都陷入了到了一种极为短暂的死寂。

    枪出如龙,

    直扑郑凡面门!

    陈仙霸发出一声怒吼,正要抽刀;

    阿铭的速度很快,宛若风一样,提前出现在了郑凡的身前。

    但还有一个人,速度更快。

    那个人曾因望江江面的行刺一事,在心底暗暗地记着了,日后要是再有行刺,其必然及时以雷霆之手以扼之!

    “嗡!”

    龙渊出鞘,瞬间斩断了武生手中的枪杆,紧接着,剑气顺势一扫,将人还在半空中的武生直接拍打在地。

    “有刺客!”

    “保护王爷!”

    一众甲士这才来得及蜂拥过来。

    “退下!”

    郑凡站起身,下令。

    甲士们马上退去,

    后方一众官老爷们见行刺失败,马上开始极为义愤填膺地喊道:

    “大胆,竟敢行刺王爷!”

    “放肆!”

    实则,他们心里怕得要死,生怕这燕人王爷一怒之下,牵连了发作了他们。

    武生躺在地上,吐着血,其已被剑气所伤。

    王爷看向剑圣,笑道:“难得遇到一次没什么压力的刺杀,该留我来表现的嘛。”

    因为这武生,也就是个刚入品的身手而已,甚至,只能算勉强入了品,看似先前在舞台上打斗得很厉害,但也是花架子居多。

    而郑凡自己,可是五品高手啊。

    他完全可以就坐在椅子上,尝试空手接一下这杆长枪;

    嗯,像厂公那样。

    剑圣开口道;“好,下次机会留给你。”

    “别,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别当真呐。”

    平西王走到那武生面前,

    感慨道:

    “这滁州城里,到底还算是有一个爷们儿。”

    和在座的官老爷们比起来,这个社会地位极其低下的戏子,是真的有血性有担当的好汉。

    这时,

    阿铭开口提醒道:

    “主上,这是个坤旦。”

    意思就是,由女人来扮演的男角儿。

    郑凡侧了侧脸,果然,这个“武生”没喉结。

    哪怕此时,

    她依旧一边嘴角流淌着血一边死死地瞪着站在其面前的郑凡,

    咬着牙,

    “燕狗……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再是唱腔时的故意拿捏,显现出了女人的音色。

    郑凡叹了口气,

    回头,

    再看看后方坐着的一众官员,滁州城是滁郡的首府,这里的官员,其实品级不低的;

    在看见平西王的目光扫过来时,

    一众官员吓得很多都跪伏在了地上。

    “王爷,不干我们的事,不干我们的事啊。”

    “王爷,我们不知情啊,不知情!”

    “刺客不是我们派的,不是……”

    福王妃此时也抓着郑凡的臂膀,靠着郑凡。

    赵元年也凑了过来,想要站到郑凡身前保护,但又担心自己动作是否会太大了。

    忽然间,

    平西王爷面朝天,

    笑了两声,

    “呵呵……”

    随即,又发出一声叹息:

    “这大乾,哪有脸继续在这儿立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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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五十一章 死了

    平西王环视四周,笑了笑,

    道:

    “本王无事。”

    一时间,在场的诸位大人们都长舒一口气。

    今日能坐在这儿的,甭管嘴上再怎么拧巴也甭管脸上时常挂着什么不屑,骨子里,其实都已经软了。

    或许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情怀,或许里面也有能吏干吏清吏,甚至曾写过不少文章以抒报国为生民立命之情;

    但一个“怕死”,其实就能在关键时刻,否定掉所有。

    大家的心,都经历了一场波澜,一上一下,在平西王的一句“无事”之下,终于得到了某种放松。

    若是王爷遇刺了,哪怕只是受了伤,在场的诸位,也都必然落不得好。

    平西王爷后退了两步,又坐了下来。

    原本,福王妃应该是坐在王爷的右手位置,王爷又伸出左手,在旁边点了点。

    陈仙霸会意,又搬来一张靠椅,安置在了这里。

    “扶她起来。”

    陈仙霸和刘大虎上前,将女刺客给搀扶了起来。

    未等进一步吩咐,陈仙霸就扶着刺客走向椅子那里,刘大虎明显慢了一拍,二人一个轻微拉扯,已经被剑圣剑气伤到脾脏的女刺客,又多吐出了一口血。

    一旁的剑圣,有些无奈。

    自打这燕地渔家少年也当了亲卫,真就是,货比货,得扔呐。

    女刺客被安置在了椅子上,双手被架在扶手位置,陈仙霸站在其身后,一只手,提着女刺客的肩膀,让其可以继续保持坐姿。

    王爷伸手指了指台上那跪伏着的一众戏子,

    道:

    “接着奏乐,接着舞。”

    “王爷有令,继续!”

    “继续,没听到么!”

    在一众甲士的呵斥催促之下,戏子们开始重新进行演出。

    依旧是这一出剧,

    但因为扮演乾国太祖皇帝的坤旦已经坐在了下面,故而戏台上,择了个红脸出来,代替了这一角色。

    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演下去,但就是打啊,跳啊,唱啊;

    台上的戏子们其实都已经有些懵了,只是凭着本能,在继续着舞台上的喧嚣,那边的奏乐,也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些紊乱,但很快,又能调整回来;

    王爷满意地点了点头,

    侧过身,

    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刺客。

    伸手,

    拈起一块糕,送到女刺客的嘴边,

    问道:

    “用点儿?”

    女刺客的伤,很重。

    剑圣虽然没有夸张到直接开二品,但哪怕不开二品的剑圣,当年也是四大剑客之一的存在啊。

    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医治,其性命,定然不保。

    她不是银甲卫,真的不是,因为银甲卫的刺杀,不可能这般仓促这般兴致而发。

    她真的只是一个……义士,一个很纯粹的义士。

    不管哪行哪业,一个纯粹的人,都是值得尊重。

    尤其是在这里,在这群“衣冠禽兽”的包围之下,这个身上脂粉涂料很是厚重的女人,宛若是这暮气沉沉大乾里的,一缕清风;

    可惜,嗅到这风的,是身为侵略者一方的王爷。

    女刺客看着郑凡,她一边抵抗着身上不断传来的疼痛一边依旧在咬牙切齿。

    到底是打小儿练戏的,又毕竟是个女儿身,生命在流逝身体必不可免虚弱的情况下,这“咬牙切齿”,也变得难以凶厉了。

    见她不吃,王爷就将糕点又放回盘子里。

    指尖,摩挲。

    福王妃将自己的绢巾递送到王爷手里;

    王爷擦了擦手,又折叠了一下,伸到女刺客嘴边,将其嘴角溢出的鲜血仔细地擦了擦。

    这些动作,后头的人,其实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毕竟坐台的高度是一层层上去的。

    此时此刻,

    舞台上到底在演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大家的目光聚焦,全在王爷身上。

    “叫什么名字?”

    女刺客没说话。

    “我叫郑凡,你呢?”

    女刺客依旧没说话。

    王爷笑了,

    道:

    “敢行刺本王,却连名字都不敢告诉么,那会让本王觉得,乾人都是骨头软的样子货哦。”

    “京……娘……”

    “娘”这个名字,就跟“妹儿”“妞儿”差不离,是称呼语的后缀,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正式的名字。

    但在这年头,有名有姓且还有表字甚至还有称号的,到底是少部分人的特权,普通黔首,很多都是在和官府打交道时才会取上正式的名字。

    王爷点点头,道:“为何要刺杀本王呢?”

    女刺客不说话。

    “怎么,连原因都不敢说么?”

    “燕狗……人人得而诛之……”

    “是,对。”

    “你家没亲人,死在战场上么?”

    “没……”

    王爷动了动自己的后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刚看你在台上,演得挺好的,当真是有乾国太祖皇帝的遗风。”

    “你……不配……看……”

    “为何?”

    “太祖……皇帝……你……不配……看……”

    郑凡明白过来了。

    这个女人,她将自己融入到了角色之中了,也就是说,沉浸于戏内;

    先前,

    她在舞台上是以女儿身扮的乾国太祖皇帝,在演绎的,是太祖皇帝的故事;

    但就在这台下,

    坐着一位燕国的王爷;

    “太祖皇帝”在上头表演,燕国的王爷坐在下面看;

    岂可忍?

    是啊,

    怎能忍?

    这其实是一种羞辱,一种早就安排好了的羞辱。

    庙会和戏台,是本就准备了的,但谁晓得燕人却打进来了。

    但台上表演哪一出戏却是要临时定的,赵元年定了这一出,是为自己这个“王爷爹”做的考虑。

    这是一种羞辱,

    踩着乾人“图腾”,进行羞辱。

    戏子觉得无法忍受了,但以多愁善感而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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