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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跳下了船,
“卧槽,砍死他们!”
瞎子倒是没跟着一起打鸡血一般跳下船杀人去,
而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所以这次,是志同道合么?”
这几天在写一个关于“田无镜”的番外,过阵子应该可以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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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不好大家明天看吧
就连夜里,季安宁一个人躺在大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天蒙蒙亮时,她又睁了眼,习惯性的翻了个身子,空荡荡的大床上,她猛然惊醒,彻底没有了睡意。
季安宁索性坐起了身子,起床洗漱。
等她下楼,路过门卫处时,季安宁特意的问道“小钱,有我的电话吗?”
小钱查了查记录册,“嫂子,没有,你放心吧,有你的电话,我保证第一时间告诉你!”
季安宁点头,便出了楼口。
今天早上她起的早,所以就是去了部队,小操场上也没有几个人。
季安宁并没有注意操场上几个零星的文艺兵,还是孟翰先发现了季安宁。
孟翰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看着宁远飞,低声道“怎么今天这军嫂这么早就过来了。”
孟翰迟钝了几秒,就知道了原因。
孟微和他提起过,他姐夫要去西北执行任务,如此想来顾长华应该也去了。
当时得知他们要去西北的时候,孟翰还有点向往,毕竟他想研究研究巫族的东西,起初孟翰还打算托他姐夫帮他弄一两个蛊虫回来,可惜被孟微给拦下了。
孟翰也不避讳,见季安宁一个人站着,直接上前“嫂子,你今天来早了。”
宁远飞只是远远的看了眼季安宁,就将目光收了回去,侧过身子,和旁人心不在焉的说着话,可耳边却是一直注意着孟翰与季安宁那边的动静。
季安宁对上孟翰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孟翰和孟微姐弟俩,总是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当初孟微和她交谈时,季安宁也有过。
季安宁微微一笑,道“不早了,你们不是也来了。”
现在天色大亮,初晨还带着几丝寒气,季安宁拢了拢领口,目光朝着远处走来的几个女兵,“这不,人都来了。”
孟翰目光落在其他几人身上,不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孟翰是不确定,如果季安宁被下了蛊,可从她的表现来看,各个方面都很优异,若是旁人,怎么可能会对她这般,除非是她自己所为。
他刚想试探季安宁几句,就被打断了
“安宁!”陶艳性子活泛,远远的便喊了一声,凑上前去。
孟翰见陶艳过来,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默默的离开了。
陶艳诧异的撇了眼孟翰,立即将季安宁拉到了一边“安宁,孟翰和你说什么呢?他这个人呀,成日里神神叨叨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季安宁一直想不出来孟翰到底哪里不对劲,被陶艳这么一提,季安宁眸子亮了几分,是神神叨叨。
而且还很怪,总给季安宁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可仔细一想,孟翰又没做什么,更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季安宁暗皱了一下眉头,压低声音问陶艳“陶艳,你怎么这么说?”
陶艳撇了撇嘴角“孟翰他们家之前好像是什么法师道士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现在改革开放,祖上的事情也就都不说了。”
法师道士?
季安宁听得有些玄乎,却突然想起了之前孟翰让她转交给孟微的那红布包。
当时季安宁也不觉得什么,可现在被陶艳这么一提,她觉得那红布包也有些不对劲了,尤其当她递给孟微时,孟微的反应,以及莫名其妙在她手上用力按了一下。
季安宁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那红布包当真可疑,那孟翰孟微姐弟俩是冲着她来的?
没有定论的事情,季安宁也不敢胡思乱想,她收敛思绪,只能慢慢从孟翰身上找疑点,她与陶艳点头,“这倒是,现在哪里还牵扯祖上的事情。”
上午的合唱训练进展很顺利,和往常没有什么变化。
尤其现在分了小组后,一般都是小组练习,季安宁不出错,胡霞也就不再多操心她合唱方面的问题。
反而是并不和季安宁一组的高媛,每每在季安宁和冯雅小组合唱时,都眉头紧皱的盯着季安宁。
哪怕和季安宁不是对手,可是一个没有什么音乐基础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适应的这么好,难不成真的应了张雨爱之前的夸赞,季安宁就是天生的歌唱者?适合站在舞台上。
高媛紧抿下唇,脸色崩的越发紧。
因为离合唱比赛的时间距离缩短,所以上午基本所有的时间都在练习合唱,学习合唱知识。
不过他们下午也有得闲的时候。
这罢,临近中午的时候,高媛手指轻轻推敲了一下书册,她突然抬起眸子提议道“小雅,咱们下午是不是没事,不然去我家吧,上次不是说好了,正好今天下午得闲。”
冯雅愣了几秒,她和高媛家挨着不远,她也有阵子没回去了,就点头答应了“也好。”
“安宁秀丽,你们也都一起来吧,上次也没去成。”高媛笑看着季安宁,然一字一句道。
季安宁刚想要推托,冯雅就拉住了她的胳膊“安宁,你就别犹豫了,上次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
云秀丽已经答应了,若季安宁再推托,反而显得她矫情了,季安宁便也点了头。
高媛闻言,高兴的眯起了眸子“中午就都到我家吃饭,我去打电话。”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高媛笑吟吟的走了进来,朝着他们招手“好了,走吧。”
冯雅和高媛每逢回家都是有车接送的,冯雅看了高媛一眼,轻咳一声“李叔到了?”
“到了。”高媛催促着他们出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他们清楚的看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就是泥土与云端的距离。
之前高媛就有这个想法,只不过因为汇演失误的事情耽搁了。
可她见不得明明季安宁一无所有,却是那一副被众人吹捧,高高在上的姿态。
或许季安宁根本不清楚,她和他们的生活差距究竟在哪里。
高媛亲近的挽着季安宁的胳膊,然后邀请他们上了一辆停在部队门口的一辆军用吉普车。
这种待遇,冯雅比高媛没差多少,所以她很自觉的等李叔打开车门,上了车。
云秀丽局促的跟在冯雅身后,只差拽着冯雅的衣角了,受宠若惊的跟着冯雅上了车。
等季安宁也上了车之后,高媛立马热络的开口问“安宁,要不要给你开窗,我怕你坐不惯汽车,有些人会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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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 世间唯我真樊力
岸边围观的百姓们一开始是真的懵了,怎么好端端的一场祭祀,竟然演变出了这样一个场景?
大船撞翻了小船,船上不少水手打扮的人拿出弓弩,开始对那些在江水里扑腾的炼气士们进行射杀;
这些“炼气士”,其实也就是挂个宗门的名头,事实上,就连他们的宗门也是靠挂着乾国后山的名头才立起来的;
那种动辄腾云驾雾的神仙,自然是不可能有的,甚至连稍微有些道行的,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也因此,所谓的“仙人打架”的场景并未出现,其中不少人还是旱鸭子,只能在江水里挣扎扑腾。
两岸的衙役本欲出手制止,晋地的战火也就刚停息了几年而已,很多衙役以前本就是在军营里混过饭食的,身手还可以,但当他们准备出手时,却看见了疾驰而来的那一众身着锦衣的骑兵。
平西王府,锦衣亲卫!
寻常百姓是不认识“平西王令”的,就算将王令直接贴他们脸上,他们也认不出来。
但锦衣亲卫,他们是知道的;
这两年,自晋东那边不断传来的“社戏”里头,每当王爷出现时,必然有身手矫健的武行扮演锦衣亲卫在王爷身边护卫,几乎成了标配;
茶馆说书先生嘴里,每每大战之际,必然是锦衣亲卫护卫于王爷身前,为王爷死战赴死,待得锦衣亲卫拦截不住时,才有王爷抽出乌崖,一刀而上,轻轻松松就斩敌酋首级!
至于为何王爷不早出手,非要让自己的亲卫死上一批再出手;
听众们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既然没人问,说书先生也就不用费心思去圆了。
不管怎样,
当锦衣亲卫出现在这里时,在场的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府里的人,都清楚眼前的事情,已经与自己无关了。
平西王的封地,在晋东,但晋东……就在晋地。
皇帝的燕人大军集结开赴过来,得有时间,而王爷的军队,只是简单地过一条江的事儿。
在这里,
平西王就是晋地的天。
所以,先前还无比热烈捧场的百姓们,在此时都选择了沉默。
而江水中的这群俊男靓女们,则遭受到了来自船上和岸边的无情射杀。
一个侏儒,一个大汉,杀得最起劲。
等到杀戮结束后,
大船靠岸。
郑凡走下了船,站在岸边。
那一年冬天,他在结冰的江面上遭遇了刺杀,颖都钦天监的炼气士也有出手,最大的杀招,则是乾国后山的李寻道直接喊了一句,请自己上山喝茶。
但这事儿,并未大肆宣扬出去,一是郑凡自己懒得这般做,二是后山吃了个大亏,不仅毁掉了藏夫子留下的最后一朵白莲,还折损了李寻道的自身修为,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乾人为何要自己去宣传?
故而,
虽说颖都钦天监事后遭到了清洗,但也仅仅局限于上层倾向的层面上,并未大肆波及到下方。
毕竟,涉及宗教倾向方向上的大面积的决断,一个国家,也就那么几个人才有资格下达这种命令,好巧不巧的,如今的平西王,算是其中一个。
“吩咐下去,日后但凡和后山有瓜葛的炼气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