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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明鉴,这这都俺家祖传的。”老头干咳。
“祖传的好,就喜祖传的,没收。”人王实在的很,都给人收了。
老头整张脸都抽搐了,气的差点跳起来。
真是日了鬼了,老子这辛辛苦苦几十年,被你一把收到解放前了,感情都为你做嫁衣了,我也是贱,星空那么多星辰不去,偏要来这鸟不拉屎的死寂古星,碰见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货。
腹诽归腹诽,虽心底骂了人王千百遍,可表面,还是乐呵呵的,宝贝被收了他认栽,可不能惹毛了这厮,完事儿再丢了性命。
“来,与老夫说说,这十年间,星空可有大事发生。”人王揣起手,摆好了唠嗑的架势,直勾勾的看着老头,其实,有些事,他完全可以推算出来,但不是无聊吗?特想找人聊聊天。
“也没啥大事,平静的很,洪荒大族也都老老实实的,有趣的事倒也不是没有,近些时日,有俩小家伙斗的很火热,听说其中一个,乃传说中的大地之子,血脉与众生共融,那小子可凶的很,另一个小娃娃,也不是吃素的,把雷电玩的贼溜,不知啥血脉,也不知啥来历,只知很强很可怕,能与大地之子斗的不分上下,可惜,俺这紧赶慢赶没赶上。”老头就蹲在人王面前,像个劳改犯,不是吹,他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大地之子、天谴之体,这就有意思了。”人王听的眸光熠熠,“一天一地,自古便对立的两血脉,该是惹了不少人围观。”
“圣灵之体呢?可有她消息。”人王说着,又看向老头。
“嘿,前辈不说,俺倒忘了。”说到圣灵之体,老头顿时来了精神,也不蹲着了,干脆盘腿坐下了,“那小丫头,可真有意思,跑瑶池圣地偷东西了,被人逮了个正着,瑶池长老也没怪罪,还把她留在瑶池圣地,听说,还传了诸多不世秘法。”
“去瑶池圣地偷东西,我喜欢。”人王乐呵呵的。
“听说,她每到一处,总要卖点东西,很有生意头脑。”
“卖的啥。”人王灌了一口酒水。
“大楚特产。”
噗!
这四字一出,人王刚灌进口中的酒水,全喷了出来,喷了老头一脸。
这一点,随他爹!
这一瞬,人王的表情,变的极度精彩,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此刻,也得亏叶辰心神在意境中,不然,若听了此事,不知会是啥样的表情,他的宝贝女儿真成精了,还深得她爹的真传。
“这么小,就这般鬼机灵,日后不晓得嫁不嫁的出去。”人王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道,“这得啥样的相公,才降的住她。”
“前辈,您老阅历广泛,跟俺说说,啥是大楚特产,是否只有传说中的大楚才有。”这边,老头一边擦拭脸上酒水,一边问道,很显然,他不知大楚特产是啥,对那宝贝,也甚是好奇。
“大楚特产嘛!那可是宝贝。”人王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包东西,还生怕别人不知是啥,其上还东倒西歪的写着四个大字:大楚特产。
“老夫与你有缘,送你了。”人王一本正经道。
“这个好。”老头儿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接下,完事还凑上去嗅了嗅,手指戳了个小洞,沾了一点,最后还用舌头舔了舔。
“啥感觉。”人王笑的很猥琐。
“没啥感觉,就是有点热。”老头扯了扯衣服。
“热就对了。”人王抬脚,一脚将老头踹出了古星,可不想看一个糟老头子在他面前发浪,若是歌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尼玛,春药。”不久后,星空传来一声大骂,一嗓子嚎的霸气侧漏。
人王没搭理,取出了古卷,翻开了第一页,其内显现的就是那老头的画面,那厮满脸通红,正满星空的乱窜,可以得见的是,他的下身,那个小帐篷,板板整整,浴火蹭蹭的往外冒。
很快,好戏来了,人王也坐正了一分,老头儿窜入了一颗生灵古星,去找他的老相好了,那是衣服都没脱完,就直奔主题了。
人王看的嘿嘿直笑,许是太入迷,并未发觉叶辰已醒。
见人王笑的这般贱,叶辰都未消化意境领悟的精髓,便凑了上来,一见那画面,嘴角猛地抽搐,一代人王,还要不要点脸。
人王尴尬,忙慌收了古卷,清了清嗓子,“来,造阵。”
第两千零一十一章 十年造一阵
说到造阵,叶辰收了思绪,立地站定,以心念调动了遁甲天字。
遁甲天字金璨刺目,大道天音萦绕,在叶辰催动下,以八卦为根基,排列组合,后又有符石飞出,列居方位,配合遁甲天字。
继而,便是阵纹,叶辰祭化道则,与血脉之力交融,一道道的刻画,连接符石与遁甲天字,法阵初见雏形,阵脚开始变化。
人王坐在岩石上,单手托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神情无太大波动,叶辰天赋不低,可造阵的能力,也只勉强达到他的预期。
或者说,作为传道受业者,他对叶辰期望太高。
叶辰只言不语,还在刻画阵纹。
他当年虽不擅长法阵,却也并非一窍不通,还能布简单的阵法的,也算有些许底子,此番参悟造阵之法,加上十年间对阵法的领悟,他对阵法已是小成者,唯一不足的便是布阵速度。
不知何时,他才停手。
再看眼前,阵法已成,自外看并无出奇,可若走入,会发觉另有乾坤,乃是一方世界,天地昏暗,风起云涌,亦电闪雷鸣。
此乃帝道伏羲第一阵,专困人的法阵,虽不及人王布下的玄妙,却有七八成相似,困住一尊普通的圣王级修士,不在话下。
只可惜,叶辰并未孕育出阵之灵,威力自也小很多。
人王起身了,拎着酒壶,晃晃悠悠,一步踏入法阵,要以身试阵。
这厮倒是尿性,于阵中,如闲庭信步,三五息后,便又轻松走出,仅一挥袖,便破灭了阵法,好似叶辰的阵法,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摆设,进去出来都毫无压力,破阵更是轻松无比。
“第一次造帝道伏羲阵,能做到你这般级别,也算难能可贵了。”人王灌了一口酒,“不过,你造的这阵法,破绽百出啊!”
“给我时间,必能参破奥妙。”叶辰说道。
“时间有的是。”人王又坐回岩石,“吾给你十年,无需练其他,只专攻帝道伏羲第一阵,自己造阵自己破,直至你能抬手布此阵,不止有阵形,还需有阵灵,切记,万变不离其宗。”
“练一阵,十年?”叶辰皱了眉头,算数还是会的,帝道伏羲九九八十一阵,若每一阵都练十年,这可是整整八百一十年,这只是保守估计,阵法越往后越难,一阵练三五十年都有可能,按这时间,一个帝道伏羲阵,他要耗费一千多年岁月。
“十年很长?”人王瞥了一眼叶辰,“你可知,人皇昔年为感悟造阵奥妙,耗费了多少春秋,八百年,整整八百年的岁月。”
人王说着,躺在了岩石上,继续道,“造阵如修道,第一阵如凝气境,尤为重要,筑的便是根基,个中道理,你该是明白。”
“明白。”叶辰点头,便又转身了,继续造阵。
“孺子可教也。”人王闭了眸,陷入了沉睡,这一睡,要睡很久。
这边,叶辰深吸一口气,再祭遁甲天字。
他不敢懈怠,每一个阵脚、每一道阵纹,皆无比用心,他有十年时间,需静下心来,熟能生巧这个道理,自古以来便是真谛,此刻布阵速度的确满,但会随着岁月推移,逐渐臻至化境。
半个时辰后,阵法完成。
他亲身试阵,于阵中感悟,以八卦奥义窥看破绽,随即破阵而出,继续造阵,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如一尊冷血的傀儡。
如此,一日悄然而过,而后两日、三日、一月、一年。
造阵、破阵,似形成了一个循环的轮回。
正是在此循环中,他造阵之速度,极速攀升,阵法破绽也逐渐敛于无形,他布下的法阵,也在一次次蜕变中,趋向了完美。
第三年,他已可抬手布阵。
第五年,他的阵法,第一次孕育出了阵之灵,阵法有了生命。
第十年,阵法又一次涅槃。
十年造一阵,他将根基,筑的无比雄厚,真正领悟了造阵奥妙。
十年春秋,花谢花开。
他造了十年的阵法,而人王,也睡了十年。
十年间,星空颇不平静。
新一代崛起,如雨后春笋,亦如满天璀璨的星辰,最耀眼的两颗,自是天谴之体与大地之子,盖过了新一代的光辉,二人整整斗了十年,都未分出一个胜负,每次斗战,都惹四方瞩目。
每逢望见天谴之体,世人都不由忆起一尊战神,那是一个传说,缔造了不朽的神话,不止一次屠戮大帝,他,便是圣体叶辰。
前前后后二十年,不见叶辰身影,亦无他消息,让人颇感不习惯。
不止是叶辰,还有叶辰那一辈人,以及诸天帝子级和洪荒帝子们,都好似人间蒸发一般,二十年岁月,鲜有他们的消息传出。
世人皆知,那帮狠人皆在蛰伏,酝酿新的征伐。
而这段平静的岁月,并不枯燥,新一代的争雄,给世间添了乐趣。
一处星空,一紫衣倩影踏空而行,手中还拈着一颗神珠,翻来覆去的打量,这女子,也仅二十左右,青丝如水波,眸子灵澈,五官精雕玉酌,堪称完美,一张绝世容颜,让一切都暗淡。
她,乍一看,有些面熟,像极了楚灵儿。
可她,并不是楚灵,而是楚灵和叶辰的宝贝女儿:叶灵。
十年了,她二十三岁了,亭亭玉立,如似仙子,已有楚灵当年的风姿,而且天赋奇高,年纪轻轻,便是一尊货真价实的准圣,乃诸天最年轻的准圣,他年,也多半会打破帝九仙的记录。
这二十年,她的风头,更甚天谴之子和大地之子。
与天谴之子和大地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