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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绊绊地回答道:“青青还在唱歌,我有点喝猛了头疼,想先回寝室睡觉。”
任大哥闻言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余光扫向眼前两人紧握的手上,也没多说什么,倒是看了看表:“我送你们回去吧。”
景泠见不远处还有任家大哥的朋友们等着呢,立即摇头拒绝:“不不用,我们打车就好,这个时间好打车。”
景泠坐上出租车还和系统回味呢:'又高又帅还是精英范儿,我简直要忍不住拉踩一下一母同胞的任青青了。'
系统:'……'
景泠:'他手上没戴戒指,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了。'
系统:'给任家留个直男吧!'
景泠:'我只是想给天下美男一个温暖的家!'
系统:'你他妈还在陆时凛怀里呢!'
景泠:'哦酱,你要不说我差点忘了嘻嘻。'
系统:'……'妈的,他只能祈祷人骚自有天收了!
景泠窝在陆时凛怀里闭眼装醉,觉得自己今天真是一次性超额完成任务:我真棒!啊~该说不说任大哥是真滴帅~
陆时凛长睫遮掩了阴恻恻的眸光,在心中冷笑,的确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刚刚他只是没看上肌肉男的长相罢了,碰上符合审美的……这小色鬼……身侧冷白的手不由握紧。
刚迈入寝室,灯还来不及打开,两人站在被断掉电源的监控摄像头之下,再无阻碍地吻到一处。
景泠开始还兴奋地沉醉其中,没一会儿便被对方咬得嗷嗷直叫,挣推着将头扭开:“疼疼疼你轻点。”
也不知道陆时凛是不是吃了枪药,掰过来继续啮啃,景泠又打不过他,只能红着眼眶惨兮兮地痛亨。
半晌后陆时凛才算平复了些许情绪,捏着景泠的下巴将脸抬起,眸子落在红肿的下唇上,轻轻舌忝舌氏了一下:“抱歉,我太莽撞了。”
景泠原本还想矫情一下再原谅对方,下一瞬就被陆时凛攥着手腕拽进浴室,再一次按在冰冷的瓷砖上啃了起来。
景泠好苦,心里想了一圈还是把锅落在陆父头上,一定是那个死渣男又刺激到陆时凛了,嘤嘤嘤!
陆时凛听到他心中已经贴心地找好了理由,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还在碾磨下唇的空隙喃喃道:“泠泠,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景泠呜呜呜,太疼的话他可能要重新考虑了。
陆时凛立即收敛了利齿,转而勾着唇齿间的软肉,大,力舌忝口允,景泠的哀嚎转为低泣,下唇的疼痛变成酥麻,手脚很快变得软绵绵的。
松垮的包装纸被一层层剥落,露出精致陶偶表层白皙润泽的釉。薄唇软舌化作柔软的笔刷反复描摹,逐渐加重了桃粉的色泽。
景泠颓然地靠坐在墙壁上,承受着陆时凛再一次地口允口勿,景泠早就被吮得神魂颠倒,酥麻的电流沿着四肢百骸不断作乱,轻颤低咛肌骨忍不住的舒展收紧,直到将抵在菜筐边缘的月桼盖打湿,是被暖化成水的芦荟胶。
景泠在KTV接到陆时凛的消息,脑袋一抽就把随身携带的芦荟胶提前压了进去,但他用的时候没想到这玩意还会化成汤啊……
在两人都极为专注的情况下,这点意外本应很容易被忽略过去,即使感觉到不对劲,只要打开莲蓬头一浇,就能瞬间消弭于无形。
但景泠也不清楚,是他之前挤的手法有问题还是其他什么,菜筐里进去一小段空气,以至于被吻得心神荡漾一个没绷住,连水带气“bur”的一声喷了出来。
恰好,陆时凛的膝盖抵在那里。
唇齿分离,鼻尖相抵,一呼一吸间都是两人的味道,明明下一秒就要天雷勾动地火了,暗昧的氛围就这样凝固。
陆时凛伸手一揩带起一片潮润,勾唇明知故问道:“泠泠,这是什么?”
第79章 被病娇真少爷独占18
景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脸色炸红; 抱着双腿缩成一团,原地化成一个湿漉漉的小草莓。心中哀嚎了十几遍,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直男啊!
可陆时凛却没打算这么轻松就放过他; 将缩成一团的景泠整个抱入怀中,手刚好落在小菜筐的边缘; 感受着泥泞的沼泽。
景泠哭了:“我我我不知道啊。”就当他天赋异禀吧球球了!不然他怎么解释; 随身携带芦荟胶; 在醉酒后还知道提前准备好?
陆时凛压住唇侧的笑意,轻轻咬着白嫩的耳垂:“我也许知道了。”
景泠埋在他颈侧,闷声嗫嚅:“你知、道什么?”
指腹调了一下; 引起景泠一阵轻颤; 陆时凛将腰侧的手臂收得更紧些,吻着少年颤抖的睫毛; 低声说道:“泠泠天赋异禀,天生就适合被我。。”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相接间。
但再天赋异禀也架不住旧伤未愈; 景泠断掉的小尾巴总是不行,陆时凛便换了个方式; 只用一小节碾着浅滩上的突起。
景泠一直哭一直哭; 他也是第一次尝这种,陆时凛小心避开患处,所以及时没吃止痛药也并不疼,但泪水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嚎到第二天喉咙嘶哑。
醒来后陆时凛还不在寝室,景泠像个七八十岁四肢僵硬的老大爷; 扶着墙慢悠悠地走进卫生间; 熬夜加班的小泠泠已经不堪重负; 放水的时候差点红了眼眶。
等景泠艰难地洗漱完又侧躺回床铺时,陆时凛才带着早饭和一个深蓝色的礼品袋回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发现景泠已经睡醒,便脱下外套也拱了进去。
在景泠张嘴开骂前主动将手放在腰侧,并轻缓温柔的按摩起来。
景泠双眼嘴巴肿得像三颗桃子,头撞在陆时凛的匈口,为着人设再做最后一波的努力:“我昨晚喝醉了,你怎么……怎么能趁火打劫!”
嗓音嘶哑,带着刚睡醒的软糯鼻音,可以说毫无威慑力,说是斥责某人的不轨行径,但听起来更像是在和对方撒娇。
陆时凛闻言握住他的手,很快,景泠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一丝冷意,等他将手从被子里翻出来时,左手无名指上已经被套上一个素面指环。
景泠在心里满意地吹起小口哨,芜湖~十八岁第二天成功把陆时凛套牢了。
面上还傻愣愣的:“陆时凛,你这是,这什么意思……”
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景泠的指环上,陆时凛将另一枚指环放到他手中,在景泠还在装傻充愣的时候,捏着对方的手指帮自己也戴上了。
陆时凛满意地吮了下景泠饱满的下唇,柔声道:“恭喜成年,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景泠看了看手指,又抬眸对上那双温柔深邃的眸子,傻乎乎问道:“啊?你的一切?”
陆时凛微微颔首:“稳固的婚姻关系,才能让我们实现财产共享,不过还要等几年才能注册。”
景泠被他极为效率的求婚镇住了,险些忘记自己的问题明明是为什么会酒后乱来!
陆时凛轻咬了一下景泠颊边的软肉:“因为我希望有机会可以对你负责。”
景泠:?所以你睡了我?好家伙,逻辑带师就是您吧?!
陆时凛觉得这种时候没必要纠结太多,又以初生婴儿般的状态依偎在一起,景泠担心他又要怎样,生产队的驴也吃不了这种苦啊!
哭哭唧唧刚要拒绝,就被对方再一次轻柔地吻住了:“放心,渴肤症而已,我就抱抱你。”昨天的确过分了些,但他心底总有难以消逝的怒意,因为无法完全得到而不断淤积。
清洗过后发现很多地方都可怜得很,回想景泠哭到最后一滴都落不下来,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中有多疯狂。
指腹摩挲着景泠无名指上的铂金指环,好在这小色鬼还残存了情感道德观念,套住了应该不会再胡作非为了。
景泠傻乎乎地信了陆时凛的邪,放软了埋在对方怀里,感受着彼此的柔软。
另一边,陆詹雄也是被白韵荷闹烦了,甚至想直接找人让她彻底闭嘴,但真相暴露得太突然,现在可以说全国的目光都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白韵荷如果真出了意外,他自然是首选的嫌疑人,为了处理掉一个疯婆子牵扯上自己当然是不值得的。
但一想到白韵荷自信的模样,他以为自己这些年疏忽了,真给那蠢货抓到什么要命的把柄呢,结果不过是乱玩的一些小事。
陆詹雄嗤笑了一声,不过他这次还是想防患于未然,万一这女人真藏了些什么要紧的把柄……
没想到刚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如果能以合理合法的方式将白韵荷一起送进监狱,他才算能彻底安心。
宁彬那边的调查很顺利,他本意是不想惊动陆詹雄的,但陆时凛却建议他直接告诉陆詹雄,因而才会有早上的那通电话。
当年白韵荷之所以能在费用虚高的私立医院生产,原因是她在那家医院有个刚转为助产士的姐姐。锁定了关键的参与人员,再往下就更好展开调查了。
白韵荷的姐姐叫白玉梅,在帮助妹妹嫁入豪门后倒是过了两年好日子,但白韵荷过得越好越想和家里的穷亲戚、不堪的过去一一彻底切断。
最后,白韵荷拿了一笔钱,让父母姐姐举家搬到距离两千多公里外的城市定居,做着终身买断亲情再也不相往来的打算。
近二十年过去后,白家两老已经相继离世,姐姐搬家后陆续生了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帮白韵荷的时候损了阴德,第一个儿子是先天性脑瘫。
她丈夫虽然不清楚当年的具体情况,但后知后觉也察觉到了小姨子嫁入豪门的内幕。
虽说最初也做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美梦,但后来白韵荷给他们的钱不过只够买一套房的,而他们还要负责给二老养老,因此对忘恩负义的白韵荷颇为不满。
等到妻子生下脑瘫患儿,更是觉得她心思狠毒还连累家中的孩子,这些年夫妻关系常有龃龉。
家庭关系不和睦,照顾脑瘫孩子还要培养正常的幼子,这些年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