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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娶到净舒,是他北堂修十辈子修来的福份。
小舒陪他走过了许多路,直到现在,都是托了小舒的福,他才能和易云睿做兄弟。
呵,有点没出息吧?
那肯定不是,娶到小舒,就是他一直以来做过最正确的事了。
就在这时,北堂修手机信号灯闪了闪,北堂修拿起手机,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
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北堂修眼眸微微一闪!
历史的巨轮,要前进了。
这几年,整个天朝会出现新格局!
看来,易园的男人,要忙活一阵子了。
而他,北堂本家,乃至YHZ,都面临着要不被和协,要不被改写的命运。
不知道YHZ那边做好准备了吗?
这一波改变,强者留下来,弱者被淘汰。
他北堂修,想看到儿子结婚,生孩子,然后子孙满堂。
为了他跟净舒的以后,他要好好的谋划,将不适应历史发展的东西完全去掉……
这样一来,北堂本家可能又要面临一次新的血洗。
往后的这几年,是北堂本家最危险的时机。
闭上眼睛,北堂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易云睿绝对会动手,而且不留情面。
他也清楚底下的人会怎么说他。
为了长远的未来,退让是一定要的。
做大事者,必先学会低头。
就算……
北堂修看向妻子和儿子,嘴角微微上扬:“就算什么都没了,只要你们在我身边,我北堂修就心满意足了。”
“怎么样,温莎先生,这御前龙井还能入你法眼吧?”
乔治挑了挑眉,把茶杯放下:“我喜欢不列颠的饮品。”
“是吗?”荆刑嘴角微微上扬:“妮妮自小就在天朝长大,如果妮妮喜欢天朝的东西,公爵先生是不是会强逼她改变兴趣呢?”
乔治脸色微微一滞:“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公爵先生是揣明白装糊涂。别忘了,我是妮妮的未婚夫。”
“我不会承认你是他未婚夫!”乔治一脸轻蔑:“我女儿是不列颠的侯爵,和她在一起的肯定是皇室贵族。最差也得世界富豪,你算什么东西?”
“咳,”荆刑轻咳了一声:“在你们上等人眼里,荆某肯定不算个东西。也怪不得当时公爵先生将妮妮两母女扔在天朝,让她们自生自灭。”
乔治脸上一黑:“你是要跟我吵架吗?”
“当然不是,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见乔治要发飚,荆刑手微微一抬:“听说公爵先生这次来天朝遇到了危险,好像也是像我们这些不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救了你对吧?哎,真的不是个东西……啧啧啧!”
乔治脸上乌云盖顶,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荆刑将茶杯放下,直直的看着乔治:“公爵先生,人本来无贵贱之分,是人把自己分了类。分成了高中低等。我在想,为何当时公爵先生不来接妮妮,倒是现在才来接妮妮呢?你要将妮妮带回去,对于荆某来说,这无疑是横刀夺爱的行为。”
“不论你怎么说,我是不答应你跟妮妮在一起!”
“荆某一般时候来说是很友善的,这只是一般时候。如果某些人想将荆某心中最爱抢走,就算我这命很贱,我也得和他拼个玉石俱焚!”
乔治心里快速的掠过一抹寒气,心里有个感觉,这个男人不简单。
但是,最不简单也就只是个平民而已!
“哼,荆刑,你在恐吓威胁本公爵吗?”
1364 跟你玩阴的
“恐吓吗?”荆刑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对于这件事来说……公爵先生,你想错了。我这不是恐吓。是我真的会这样做!”
想不到荆刑将话说得更死,乔治微微一愣,站了起来:“和你这种人说话,真的是拉低我的身份!”
“公爵先生,”荆刑叫了一声:“其实有一种方法,你可以带妮妮回不列颠。”
乔治脚下一停。
“就是我死了。”
乔治眉头一皱,没说一句话,离开了办公室。
荆刑眸里掠过一抹凌厉,温莎公爵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没错,温莎乔治的确是王室贵族,早一百年前,‘温莎’这个姓无比尊贵,与亲王无异。
问题经过戴维斯家族一役后,温莎那一支线家族人丁稍显单薄。
若是真的要动起手来,他荆刑完全足够有能力对付!
虽然会很麻烦,虽然可能还会牵一发动全身。为了妮妮,他绝对会拼尽全力!
部队医院总部。
昏迷,继续昏迷,无止境的‘昏迷’。
郁雯是极度厌恶了这样的‘生活日常’。
这场戏进入最后‘收官’阶段了,她快要退场了。
问题她是个‘心脏病’患者,正在医院接受最后的治疗。
不成功,就成仁。
为免穿邦,她得天天躺病床上装睡,不管是真睡还是假睡,一天躺足十几个小时的,对于活泼好动的她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让她最痛苦的是,天天面对着南宫炽,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因为南宫炽来到医院,一坐就不离开。
没事时就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着一天的趣闻,细心入微的照顾她。
她真的好感动,真的……好爱他。
只是她不能继续爱了,她得要退场了。
一个月时间,想来南宫炽已经适应了南宫世家那边的格局了吧。
她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炽哥哥。”
一道甜美的女声响起,南宫炽眉头一皱!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女人走进独立病房,站在了南宫炽旁边:“郁雯姐姐她一定会没事的,会很快醒过来的。”
“谢谢关心。”
这女人,是南宫煌的未婚妻,卓心婷。
南宫煌,是他的堂大哥。
南宫煌是他大伯南宫盛的儿子。
可惜南宫盛在三年前出了车祸身亡。
南宫世家的一切大小事务,就落到了南宫源,也就是他父亲身上打理着。
卓心婷虽然是他堂大哥的未婚妻,却总是找着各种理由接近他,甚至说经常在勾引他。
这个女人的心思,南宫炽心里有数。
南宫煌已经失势,这个女人其实是想巴着他,为自己多找一条后路。
她的算盘倒是打得很响。
只是他南宫炽‘配不配合’的问题了。
“嫂子,小雯和你一样大,你不应该叫她姐姐。”
南宫炽清楚郁雯最讨厌别人说她老,很多时候他都在避忌着。
卓心婷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那雯雯的情况怎样?”
“不太稳定。”南宫炽心里一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卓心婷走近了他些许,手放在他肩膀上:“放心,雯雯她一定没事的。”
南宫炽看了一眼搭在他肩上的手,心里掠过一抹厌恶,站了起来:“我去把花给换了。”
话毕,南宫炽端起了床旁的花瓶,朝卫生间走去。
卓心婷直直的看着郁雯,眸里某种情绪一闪而过……如果这个女人永远也醒不来,那就太好了。
就在这时,郁雯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瞪着卓心婷。
“啊!”就像看到死人突然睁眼似的,卓心婷惊叫了一声,后退了两步。
“你喜欢南宫炽是吗?”
“!”这人会说话?!卓心婷直接傻了眼。
“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将阿炽让给你。”
“你……”卓心婷缓了一会:“你不是昏迷?”
郁雯冷冷一笑:“你啊,女表性难除。”
卓心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说谁女表难除?!”
郁雯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喂,你别给我装睡!你说谁女表难除?!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天,这女人竟然在装!
这个女人竟敢在装!
是想把南宫炽套牢在手上吗?
“嫂子,你怎么了?”一出来就看见卓心婷对着郁雯大呼小叫的,南宫炽一脸不悦。
“阿炽!”卓心婷转身握着了南宫炽的手:“阿炽,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在装睡!其实她已经醒了!”
“小雯醒了?”南宫炽一脸惊喜,连忙将花放好,握起郁雯的手:“小雯,你是不是醒了?你醒了怎么不睁眼看我?小雯!”
“阿炽,她在装,”见南宫炽误会了她的话,卓心婷连忙补充着:“按我说,她一定是没病的。她没病装病!阿炽,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嫂子!”这一回,南宫炽直接忍不住了:“你在说什么?小雯她打小就有心脏病,她怎么可能会装病?她是一直在接受着治疗的!”
“不是这样的,她刚才还开口跟我说话,说我……”
话到一半,卓心婷没有往下说。
“她说你什么了?”南宫炽一脸疑惑:“怎么不往下说了?”
“她……她说我……”卓心婷支吾着,脸涨得微红。
“你说小雯在装,但又说不出原因,嫂子,你要找人消遣的话,直接找我大哥去。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安静!请你出去,谢谢。”
“我没有乱说,我也没有说谎!”卓心婷急了:“她刚才真的醒过来了,还骂了我。她骂我……骂我……!”
那个字她真的说不出口!
“行了,嫂子,你出去吧。”南宫炽一脸的不耐烦:“如果你不喜欢小雯,你以后就别来医院了。免得让你为难。”
“我……”卓心婷是有苦说不出来,她狠狠的瞪着郁雯,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南宫先生。”
“你们这是?”看到医生们凝重的脸色,南宫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们要对郁女士作一次紧急检查,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左右。”
“三十分钟?是在这里吗?”
“不,我们要暂时将郁女士转移到相关医疗室里去,请南宫先生谅解。”
南宫炽看了郁雯一眼:“我不能陪在她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