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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从专属电梯一路往下,大厅里的员工立刻站直问好,她一一回应,这才走出正门。
“老婆,”易云睿依靠在车门上,长腿随意交叠,看见她就站直身体,冷峻的脸色绽放出一抹极为温柔的笑容:“快过来。”
易云睿的外形无疑是出色的,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不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见状不由羡慕地看向夏凝,待发现她同样漂亮的容貌,便只能在心里感慨神仙眷侣莫不如是。
“老婆,你今天也很美。”易云睿笑着牵住她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然后探手伸入车里。
“好歹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矜持……,”夏凝略带羞涩的话语,在看清他递过来的东西后,陡然消音。
那是一捧粉色的玫瑰花,小巧可爱的花朵竟全部是用稀世粉钻镶嵌而成,在路灯的照耀下,简直灿如银河。
不,它比银河还要璀璨。
“最美的花朵,赠最美丽的姑娘,”见她看呆了,易云睿把自己特意定制的花束塞到她手中:“喜欢吗?”
不,这分明是世上最贵的花朵!夏凝垂眸看着手中的纯粉的钻石花,喉咙微哑,一时竟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半天,才点点头:“喜欢,可是你怎么突然送花给我?”
“多年前的今天,我们正式互相认识,”易云睿眉目弯弯地看着她:“今天是我们的相识纪念日。”
夏凝微怔,然后才意识到他说的大概是她喝醉酒后醒来,在酒店见到他的那天,他竟然还记得那是哪月哪日?可她半点儿印象都没有,而且也没有准备礼物,想着,她脸上顿时一片绯红,既羞也愧。
像是看透她的心思,易云睿脸上的笑意加深:“不用回礼,陪我一晚就好。”
“你别总想着这件事情,”刚刚毫无顾忌地亲她便罢了,怎么还得寸进尺地提及更羞耻的事情?夏凝实在是忍不住地害臊,推开他坐入副驾驶室:“回家!”
易云睿一瞥她脸色,就知道她误会了什么,顿时笑得更加欢乐:“我是说,今晚想带你去个地方,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夏凝张了张嘴,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但见他明目张胆地笑着,就忍不住气恼地瞪他:“还不是你总不知餍足?”
“嗯,怪我,”易云睿可不想真的惹恼她,立刻道歉:“是我的错。”
夏凝完美,莹润白皙的指尖,轻轻触摸着粉钻玫瑰的花蕊:“你想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明白了。”
夏凝便不再问了。相识、相知、相恋,再到结婚生子,换做其他人早已倦怠,唯独他总是能准备那么多的惊喜,然后在最不经意间,戳中她最柔软的心房。
“累就睡会儿。”见她揉了揉眼睛,易云睿把车子停靠在路边,温柔地为她调低座椅,好让她靠得更舒服,又取出一床薄毯,细心地盖在她身上。
今日看了不少文件,着实有些累了,夏凝点点头,放空思绪,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易云睿在开车的间隙转眸看她,脸上的神情又软和不少。
夏凝再醒来时,他们已经出了城,窗外的阴影一片连着一片,明细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她醒醒神,慢慢坐起身。
“醒了?”易云睿抽出一只手,替她捋顺额前的碎发:“马上就到了。”
2432 杀了那女人
“嗯。”夏凝觉得有些口渴,就拿起放在车座上的保温杯,打开浅啜一口,见里边装得是还带着些暖意的甜粥,便又喝了一大口。
她嘴鼓鼓的,像一只正在进食的仓鼠,说不出的可爱。易云睿忍不住轻笑一声,立刻惹来旁边女人的不满:“有什么好笑的?”
“好喝吗?”易云睿问。
“好喝。”这甜粥一看就是出自易云睿之手,在她刚刚认识他时,他就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如今相恋多年,他几乎养成了跟她一样的爱好,这粥又怎么可能不对她胃口呢?
“我也想喝,老婆。”
“老实开车。”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夏凝坚决不理他。
“已经到了。”易云睿打着方向盘,车子拐了个弯,眼前一片灯火辉煌,是一座飞檐翘角的仿古山庄。
见他熄火,夏凝瞅瞅怀中的花,秉持着投桃报李的心思,含了一口甜粥,堵在他的唇上。
易云睿揽住她的腰,两人气息交缠好一会儿,他满意了。
两人下车,夏凝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细柳摇曳的山庄,有些疑惑道:“我们来度假?”
易云睿摇头,抬手指向山顶:“来爬山。”
啊?夏凝看看遥不可及的山顶,又垂眸看向自己脚上的细跟皮鞋,有些怀疑自己的脚会断。
“别担心,我有准备。”易云睿哪里舍得让她受罪,肯定是提前安排好了诸多事宜,然后才去接她。
夏凝这才放下心来。
安德烈忍着手臂传来的阵阵剧痛,哆哆嗦嗦地张了张嘴唇,费力地挤出一句:“我并没有背叛殿下。”
罗杰没想到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安德烈还敢睁着眼睛说没有背叛他,罗杰厌弃地将他甩到一旁,安德烈顺着光滑的地面狠狠地撞在书柜上。
书柜承受不住这样猛烈地撞击,猛烈地摇晃了两下,整齐的摆在柜子上的书哗啦啦的掉落下来砸在安德烈的身上。
瑞恩冷着脸把他从书堆里扒拉出来,像拖麻袋一样把他拖到原来的地方。
罗杰随便捡了两把椅子跟安诺拉坐下,轻蔑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视着安德烈,冷声道:“既然你没有背叛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安德烈蜷缩在地上浑身抖得好似筛糠,先前坚定地眼神有一丝松动,但仍旧咬紧了牙关不肯开口。
罗杰没有多余的耐心和他消耗下去,从安德烈出现在办公室里的那一秒,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现在唯一的价值只有说出真相,指证凶手。
瑞恩接受到罗杰的示意,从手下手中接过一个大皮箱,皮箱里满满的都是令人惊骇的工具,每一样都能轻而易举的让安德烈痛不欲生。
瑞恩故意把箱子支开一半,不让安德烈看清箱子里的全貌,越是未知越是恐惧,这也是一种对敌人心理的折磨。
“共事这么多年,这个箱子你应该不算陌生,你猜这次,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瑞恩一向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此刻却难得的笑了。
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格外阴森,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带着嗜血的恐怖气息。
安德烈盯着箱子吞了吞口水,他的紧张是肉眼可见的,他看不见箱子里面装了什么,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瑞恩取出一根钢针,足有织毛衣的毛线针那么粗,他轻轻地在安德烈面前晃了晃,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灵。
“你猜要几根你的膝盖才会废掉?”瑞恩咧咧嘴,露出一个让人畏惧的笑容,“我技术这么好,应该能打破你六根的记录吧?”
安德烈倒吸一口气,他当年逼问别人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吃这样的苦头。
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瑞恩找准位置狠狠地将针推进他膝关节的缝隙。
安德烈剧烈的抖动两下,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随着瑞恩手起针落,安德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徒劳的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诺拉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对于安德烈她的心里没有半分怜悯,她美丽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冰霜,挺直的脊背显得匍匐在她脚下的安德烈格外狼狈。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罗杰懒散地睨了他一眼,一只脚狠狠地踏在他的脸上,“当年我信任你,派你调查了一些事情,可你却把消息发往两个地方……”
“我只问一次,当年王城里接受消息的人,是谁?”罗杰移开鞋子,顺手拿过一瓶烈酒泼在他的脸上。
安德烈的眼神有些涣散,偏偏罗杰问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落在他的耳朵里,让他无处可逃。
“没有人。”安德烈的牙齿不受他控制的相互撞击着,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今天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认了,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不曾背叛过殿下。”
“呵!”安诺拉嗤笑一声,她根本没想到这个人说起谎来居然能这么义正言辞,“你没有背叛过罗杰?难道当年命令你屠戮吉尔古德家的是罗杰吗?”
安德烈沉默了一会儿,淡然地开口:“不,是我自己。”
“你有几个胆子?”安诺拉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狠狠地啐在他的脸上。
“殿下一向冷静,偏偏为了你一个红颜祸水理智全无,我不过是清君侧,保殿下。”
安诺拉怒极反笑,狠狠地掐住他的喉管,眼中的怒火几乎遏制不住:“你倒是把你自己说的忠心不二,那你怎么解释你跟艾琳·弗朗克之间的勾当?”
“艾琳小姐是殿下的未婚妻,我是殿下的人,保护艾琳小姐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安德烈艰难地喘息着,一张俊俏的脸憋得通红,汗水濡湿了他的黑发,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前。
罗杰沉默着看着安德烈,心中总觉得不太对劲,没有人能在背叛了他之后还如此淡定,安德烈的恐惧太流于表面,直觉告诉罗杰,安德烈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那个人是艾琳·弗朗克。”并不是疑问,而是冷淡的陈述。
罗杰的话让安德烈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不安,这样的小情绪显然逃不过罗杰的法眼,连安诺拉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安诺拉若有所思地松开手,嘲讽地笑了,“你确实很聪明,罗杰当年并没有看错你。”
即使是遭受酷刑安德烈的眼中也没有一丝松动,就连对瑞恩刑讯的恐惧都不曾真正触及到他的内心。
只有在安诺拉和罗杰问到关于艾琳的问题时,他才稍微表现出那么一点点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