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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主角受还没出现,剧情之力影响还很微弱,觉舟的皮肤饥渴症一点也不厉害,只是比较喜欢身体触碰而已。
虽然现在皮肤饥渴症变厉害了,但觉舟不认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但是前提是,自己没有穿着对方的衣服。
敬仰的义兄平静的目光更让觉舟觉得羞耻了,他耳尖泛起浅红颜色,恨不得再度将头埋进被子里,
江鹤年捏起旁边属于觉舟的家居服,伸手为觉舟套上,问:“又偷偷做坏事?”
他眉目生得俊秀,低眼时,鼻梁很高,是将贵气沉淀在骨子里的精致。语气也淡淡的,像是普通话家常。
觉舟讨好地笑:“没呀,我超乖的——”
睡衣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被他穿出一副带着浪荡不正经的风流样子,锁骨凸出。
江鹤年拉了拉觉舟的衣服下摆,觉舟就跟着垂下头,注视江鹤年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经常执笔的手骨节分明,薄薄的茧布满他的指腹,指尖蹭上小腹以下的遮羞布。
觉舟被他指尖的温度凉得一哆嗦,腰背微弓,却忍不住想继续被触碰。
“唔……”
江鹤年坐下来,动作缓慢又斯文地轻抚那一处被勒出来的红痕。
指尖逐渐变得温热。
觉舟轻颤,眼睛洇红地看着江鹤年。
他克制到极致,不敢像在同龄人周沉喻面前那样,在江鹤年面前露出不知餍足的姿态,低着头,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后颈,向最凶恶的猎手暴露出最柔软的缺点——
江鹤年的动作很克制,没让觉舟像之前被周沉喻触摸那样忍不住掉眼泪,仅有眼尾带着湿。被用力咬过的唇也是湿红色的。
好像连声音都是湿的。
勒痕没消,又多了一点浅红色的痕迹。
江鹤年停下动作:“那你在做什么?”
觉舟胸口微微起伏,不自觉地追着江鹤年的手指蹭了一下,“只是想试试哥哥的衣服。”
江鹤年松开了手。
觉舟屁股往前面挪了挪,将柔软的床垫压出一道痕迹。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江鹤年的微表情,总觉得江鹤年此时除了生气还有别的情绪。
作为罪证的衬衫被江鹤年攥在手心里,他摩挲一下后松开,感知到上面的体温,抬眼注视觉舟。
宽大的家居服遮住方才江鹤年惊鸿一瞥看见的粉嫩柔软,以及能轻易揽住的细腰。下摆的长度遮到大腿根,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皮肤白皙到能看见静脉的颜色。
干净漂亮到像是摆放在橱窗里的仿真娃娃,轻轻一碰就会弄脏。
如果一直乖顺得像娃娃就好了。
可越是叛逆不乖,越容易激起他人内心里想将他弄脏的黑暗欲/望。
江鹤年说话时,捏了捏觉舟的肩膀:
“听话一点,下次可以直接跟我说。”
像是一如既往,严肃的兄长教育自己的弟弟。
觉舟乖乖点头。
——————
等江鹤年一走,觉舟就打开手机查看谢温尘的回复。
【主角受真是可恶,差点害得我被骂。】觉舟抱怨道,裹着一层白色袜子的脚在床单上蹭了蹭,脚踝被衬得格外纤瘦。
系统绝口不提是觉舟为了刷欺压值,所以才导致江鹤年生气的事情,连声应和:【是呀,真的太过分了。】
谢温尘只回复了两个字:[下次]。
什么意思?
觉舟挠头,静等欺压值到账。
过了半天,欺压值没到账,江鹤年先发消息让他下楼吃饭。
桌子上摆着的全是觉舟喜欢的菜,觉舟一边咀嚼一边回忆谢温尘的事情,纳闷又不解。
这么一个励志向上的阴郁小白花竟然没有对自己发火?
难道已经接受了觉舟的变态程度?
觉舟也想不到其他好的折磨谢温尘的方法,又干不出暴打他一顿的事情,只好暗暗下决定下次再变态一点。
为了讨好江鹤年,觉舟对他的厨艺大夸特夸,从外观夸到味道,简直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古诗词和形容词。
江鹤年反应平淡,手指轻叩桌面:“专心吃饭,洗完澡去我房间一趟。”
“好哦。”
觉舟吃完饭就去洗澡,玩了会儿手机后就去找江鹤年。
江鹤年坐在书桌前,吸取上次的教训,觉舟不敢再贸然去坐他的腿,乖乖站在旁边。
倒是江鹤年睨了他一眼:“坐。”
觉舟反应迟钝,后知后觉地坐到哥哥腿上。
江鹤年顿了几秒,手抱上觉舟的腰。
哪怕隔着衣料,也能感知到江鹤年手心炙热的温度,觉舟往后缩缩,靠上义兄紧实的小腹,挨上尴尬的部位。
……现在虽然是软的,但是份量不可忽略。
为了防止被江鹤年看作变态,觉舟又往前挪了挪。
江鹤年的手指微微用力,扣住扭来扭去的弟弟:“以后每天都来我房间一次。”
觉舟茫然:“啊?”
江鹤年打开光脑,点击一部教育电影的播放键:“学点好。”
觉舟:???
第10章 豪门文里的炮灰攻(10)
不用上课和画画的日子本来很快乐。
如果没有被江鹤年按在腿上,强行看教育题材的电影的话。
前十分钟,觉舟还能配合江鹤年认认真真看下去,甚至还能在主角用小学生读课文一样的台词功底大喊“学习是我的目标”时,“嗯嗯”直点头。
江鹤年:“明白就好。”
也不知这个导演怎么想的,后面的剧情都是主角每天变着花样地学习。
如果是勤奋好学的人看了,确实会产生焦虑感,燃起斗志。
对觉舟这种咸鱼来说,就是一边在内心尖叫“完了完了我的毕业作品到现在一笔都没画”,一边不动如山地靠着江鹤年的肩膀,甚至产生了一丝丝困意。
下巴一点一点的,眼皮也有打架的趋势。
江鹤年搂紧他的腰:“坐稳,认真看。”
“唔……好。”觉舟努力打起精神。
他只支撑到电影的一半,就睡着了,上身倒在江鹤年怀里。
被青年身上的皂角香包围,睡得很安稳,连卷翘的睫毛都没有再眨动过。
感觉到怀里加大的重量后,江鹤年盯了一会儿屏幕,才低下头。
睡着后的觉舟比醒的时候要乖许多,嫩红的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
丝毫紧惕心都没有,甚至还在江鹤年怀里蹭了蹭。
江鹤年伸出手触碰觉舟的门牙,觉舟在梦境里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闯入口腔里的异物。
异物闻起来香香的,舔起来却寡淡无味,觉舟就用舌头将它往外推。
江鹤年退出去,指尖衔接出一根半透明的银丝,因为重力下坠,又断裂开。
觉舟看起来挺瘦,但是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
江鹤年为自己找到了继续拥抱的原因。
电影到了结尾,显示演员名单的同时播放了一首轻缓抒情的歌曲。
觉舟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屁股被硌到了。
江鹤年轻垂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浑浊。
…
觉舟醒来时,已是夜半。
他的下巴在被子上蹭了蹭,鼻尖嗅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倦倦地睁开眼。
入目的装潢简洁冷淡,一如房间的主人。
睡醒前的记忆缓慢复苏,觉舟方才准备支着肘起身,顿时僵在原地。
啊草……
【好丢人好丢人,系统你在吗?】觉舟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耳热到无地自容。
也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义兄怀里睡着了。
系统很快就回应:【我在,宿主您睡了四个多小时。】
觉舟对着天花板静默片刻,才发现江鹤年还坐在桌子前,戴着耳机和别人开视频会议。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江鹤年竖起手指,示意觉舟噤声。
觉舟连忙用双手在嘴上比了个叉,表示自己会安安静静躺着不闹事。
躺了不到十秒钟,他就有点不舒服了。江鹤年将他抱上床时,没脱他的衣服,衬衫裤子什么的都好好保留着。
因为以前也睡过江鹤年的床,觉舟已经十分习惯了,厚着脸皮缩在被窝里悄悄扒掉自己的裤子。
从江鹤年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窝突然鼓起来,然后一晃一晃的。
他的眉心轻轻抽动。
视频会议对面的外星人察觉到江鹤年的情绪波动,连忙问:“江先生,怎么了?”
江鹤年摇了摇头:“没事。”
他们正在商讨一起生意,联邦政府想收购一批货物,有两个国家都愿意与联邦政府进行贸易。
星际时代的外交官职责与古地球不一样,有时候还会承担商务贸易上的事情。
因为选择哪一个国家进行贸易都没有区别,所以江鹤年打算只走个流程,在助理们的牵线下,正依次进行视频会议,来与两个不同国家的国王进行商谈。
面前的邻国国王外貌像一团绿色的史莱姆,对应着人类嘴巴的地方一张一合,因为过于紧张,开始没话找话:“我在新闻上看到了江先生的义弟,果真是一表人才啊。”
邻国外交官顿时心头一紧,粘液形成的柔软身体肉眼可见地变红,担心起来:新闻引起了大众对外交官朋友的关注,江先生还背上了“终极弟控”的称号,而一向以冷面示人的江先生未必会喜欢这个称呼……国王的话不会惹怒江先生吧?
江鹤年注视着床上终于停止耸动的舟舟馅被窝,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嗯。”
邻国外交官:?这个宠溺的笑容我没看错吧。
邻国国王继续夸道:“他一定非常优秀吧。”
“对,非常优秀,每年学院评比都是第一名,还赢了很多证书。”江鹤年点击光脑屏幕,将觉舟获得过的大大小小的奖状展示给邻国国王看。
一聊起弟弟这个话题,邻国国王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