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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们为了大儿子,那是一点形象都不要了,根本不跟警卫讲理,就一口咬定对方要打她。
此刻,周边全是围观的民众,警卫士兵怕动手了说不清楚,在引起群体事件,所以第一时间上报了警卫团部,并且打电话通知了警务总局那边。
……
院内。
秦禹本来正在主楼开会,刚开始听到外面的喊声也没在意。但老娘们越喊声越大,再加上围观群众也跟着起哄,让司令部给说法,所以秦禹也注意到了这个事儿。
普通老百姓本能的会同情弱者,并且有一些好事者,在看见别人惨兮兮的对抗政F部门,对抗权力时,也会有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他们根本不了解事情起因,就也开始跟着起哄。
秦禹离开会议室,站在主楼窗口,打开窗户往外扫了几眼,又听小丧汇报了大致情况。
“他妈的,一群无知的泼妇!”秦禹瞪着眼珠子吼道:“妇女协会是干什么吃的,有规模的闹事儿,领导层不知道吗?让她们过来处理!”
秦禹这些年坐在一把的位置上,早已经练到对政治事件非常敏感的地步,所以他遇到这种事儿,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警务总局,而是妇女协会。因为那边会分管军人老婆工作什么的,以及跟牺牲的军人老婆沟通之类的,所以他们出面更为合适,也更容易产生沟通。
这种令人心烦的屁事儿,秦禹不会亲自去管,对着警务部门交代了两句,就继续回去开会了。
不过总司令对这事儿恼火了,下面的人也不敢怠慢。警卫团的电话打到了川府协会管理会那边,而那边的会长,则是亲自拨通了妇女协会的电话,劈头盖脸的把那边女会长一顿骂。
女会长一调查,发现这批军人家属里,有不少都应该是艾坦克分管的,所以她又打电话,给艾坦克一顿喷。
这一喷,艾坦克直接急眼了,坐在何大川的车上说道:“不去单位了,去司令部大门。”
“干啥啊?”何大川好奇地问道。
“你甭管了。”艾坦克气性很大,一边浓重喘息着,一边拨通了一个号码:“你们几个从单位出来,马上!”
……
大约半小时后。
重都司令部门口,一名警司司长,愤怒的冲着那帮老娘们喊道:“纵火案和部分官员违纪案,这是有本质区别的。它们根本不是一个性质,也不是一个案子,理应分开处理,你们不要胡搅蛮缠……。”
“我去尼玛的苗老三,这重都就这么大点,咱们谁不认识谁啊?!我儿子都说过,你没少跟他一块吃喝嫖赌,你这会又像个人似的了,表现得好像挺公正……我呸,你给我滚!今天要不给老子一个说法,我直接往自己身上浇汽油,把自己在这儿点了!”魏莉莉一点也没有感觉自己此刻丑态毕露,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还觉得自己的母爱非常伟大,为了儿子干这个,不丢人。
就在警司司长被众人唾骂之时,一台汽车突然停在了路边,艾坦克胡乱盘起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风风火火地冲了下来。
……
与此同时,阮家。
“他妈的,弱智,缺心眼!”阮老爷子暴跳如雷地骂道:“这样就能救她儿子了?我告诉你,这样干,杨峰力死得更快!”
阮母缓缓起身:“算了,我去司令部一趟。”
“快点去!”阮老爷子摆了摆手。
第九特区
第二三一二章 川府艾坦克谁碰谁休克
司令部门口,身材壮硕的艾坦克,气势汹汹地走到了一群老娘们身前,冲着两名妇女吼道:“齐小花,张凤,你俩脑子里装屎啦,来这儿扯什么淡?赶紧带人给我起来!”
被喊打名字的两个老娘们,看到艾坦克雄壮的娇躯,略微有点发怵。因为她们也是妇女协会的,知道这娘们当过土匪,不是很好惹。
“你特么谁啊,跟你有啥关系啊?”就在这时,骂得兴起的魏莉莉抬起了头,跟艾坦克对上了眼儿。
“你跟我好好说话!”艾坦克指着对方,突然吼了一句。
魏莉莉见艾坦克身材比自己大了一圈,说话又挺横的,身份更是不明,一时间有点被唬住了。
“你说说,你们是不是缺心眼。你们家的孩子、亲属犯罪了,那不该判吗?”艾坦克嗓门极大地吼道:“天门监狱因为这个纵火案死了多少人啊?你们的亲人是亲人,那牺牲的警员就不是人了?他们就没家庭啊?!在这儿作有用吗?政F能因为你们又哭又嚎的就把人放了吗?”
魏莉莉闻声扭头看了一眼艾坦克,冲着旁边的同伴问道:“她是干啥的?”
“妇女协会的一个当官的。”
“艹,妇女协会的跑这儿来装大个的?”魏莉莉一听艾坦克是妇女协会的,顿时就来了精神。因为这个部门毕竟是个党外组织,社会组织,不算什么正经政务机构。
魏莉莉噌的一下窜起来,泼妇气势攀上巅峰:“他妈了个B的, 臭B子,这事儿跟你有啥关系啊,你来装什么大个的?你知道这案子里还有案子吗……?”
“你骂谁?!”艾坦克怔了半天,表情十分愕然地喝问道。
“就骂你,就骂你。”魏莉莉唾沫横飞:“这些都是军人家属,哪一个没为川府做过贡献,还轮得到你过来说三道四的?”
“你闭嘴吧,你个傻子。”艾坦克淡定自若的与其对喷道:“你那个案子我都听说了。你儿子拿了人家五百多万,给六区自由谠的王八蛋当内奸,他被枪毙一百次都不多。还军人家属?还为川府做贡献?!你儿子上前线打仗了吗?他去过吗?当初北风口打自由谠,咱们川府死了多少兵啊?你儿子这是什么性质?这是卖国贼!”
“你放屁,你这个臭B……!”
“你儿子能干出这事儿,就说明你教育失败。你瞅你穿得跟个坐台的似的……斜眼歪嘴的撒泼。就你这种当妈的,能教育出什么好人?我看你像是在夜总会把儿子养大的……。”艾坦克虽然虎归虎,但与其对喷时,竟然不带任何脏字儿。反观魏莉莉的撒泼方式就显得太过街头,骂人就往下三路招呼。
街道上围观的群众太多,魏莉莉又被句句骂到要害,所以有点破防了,开始上手了:“你这个骚祸,你再骂我一个?!”
街道边上,何大川已经下了车,靠在车头上抽烟,看热闹,根本没有管自己媳妇的意思。而司令部大院的军官和士兵,看着艾坦克在那儿骂人,莫名的都热血沸腾了起来,就连秦禹等人也从会议室内走了出来,趴在窗口处看。
“那女的谁啊?”秦禹离得太远,没有看清楚。
“那是何大川的媳妇,艾坦克。”小丧回了一句。
秦禹闻声点了点头:“啊,我知道她。”
众人正在说话间,司令部门口已经动上了手。魏莉莉被骂得面红耳赤,伸手就要抓艾坦克的头发。
就这一个动作,出事儿了。
艾坦克挑着浓密的眉毛,瞬间抬起了胳膊:“你还敢跟我动手?”
“揍死这个表子!”魏莉莉抓着艾坦克的头发喊了一声。
“啪!”
话音刚落,一个干脆利落的大耳雷子,宛若重锤一般砸在了魏莉莉的脸蛋子上。
就这一下,魏莉莉左耳瞬间失聪,脑袋剧烈眩晕,她都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原地转悠了两三圈,完全懵B了。
艾坦克那是啥人?那是跟着何大川混在各地区的女土匪。冬天一上山,一两个月都下不来,跟生活有关的活儿,都得她领着干,这是什么样的身体素质?一点不夸张的说,一般男的都不一定能打过她,更何况她还有点藏人血统。
“还敢动手?就你这样的,我能打十个!”艾坦克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抬起胳膊,又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泛起,刚才还不停逼逼的魏莉莉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嘭嘭!”
人倒地了,艾坦克真就跟男人打仗一样,抬起右脚冲着魏莉莉的脑袋猛跺了两下。
“揍这个臭瘙比!”
“打她!”
一群老娘们起来,瞬间将艾坦克围住。
艾坦克回过头,扯住两人的脖领子,直接往后一甩,俩人全都倒地。随即她骑在魏莉莉的身上,左手扯住她的脖领子,一个嘴巴子接一个嘴巴地抽了下去。
“他妈的,多好的日子你不过,非得作,我揍死你。”
“长了张大比嘴,不够巴巴的了。你再骂我一个?”
“啪啪!”
“你再骂,再喊!”
“……!”
艾坦克根本不管其他人,只骑着魏莉莉一顿大嘴巴子,足足得抽了二十多个,打得魏莉莉直接休克,躺在地上抽搐,鼻孔窜血。
与此同时,一台妇女协会拉菜用的面包车停滞,一群做饭的女伙夫,拿着漏勺,菜刀就冲了下来。
这些人都长得五大三粗,岁数不小,她们都是艾坦克的闺蜜、土匪亲属。这帮老娘们一下车,瞬间进入战场,冲着闹事儿的妇女,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猛干。
何大川在路边悠哉地抽着烟,根本不插嘴。他也不敢拦着,毕竟惧内名头整个川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魏莉莉被揍了两分钟,直接大小便失禁,躺在地上尿了。
主楼上,秦禹看着艾坦克,瞠目结舌地说道:“真几把猛!赶紧下去点人,拉着点,别整出大事儿了。”
司令部门口,艾坦克一人干翻三个,抓着一名妇女的头发喝问道:“你他妈还闹不闹了?妈了个B,不服判决,川府有上诉渠道,没人拦着你伸冤。但你要给我们军人家属抹黑,我特么揍死你!要论付出得多,我男人是团长,浑身他妈的枪眼,一身的后遗症。当初跟着我们一块下山的老兄弟,现在死亡率超过百分之五十!好日子是谁换来的?是这些当兵的!他们死了,你们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你们不亏心吗?”
艾坦克虎归虎,猛归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