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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一愣,言语极其粗鄙的骂道“解释他妈了个b,就是他们搞的鬼!”
跟班闻声没敢接话。
老李阴着脸又走了两步,背手看向秦禹说道“你去处理这事儿。”
“好。”
秦禹点头转身,冲着齐麟,马老二,还有朱伟喊道“你们跟我下去一趟。”
……
大院内。
之前在安平警司接待老猫和朱伟等人的那个警长,表情极为难看的拿着电话说道“槽,你们这弄的是什么事儿?要么你们当场把人干死,要么你们把人绑了。你说……这弄的半死不活的运回来了,还搞到了驻军这里,你让我怎么接?我怎么跟松江那边解释?是啊,副司长都发火了,说你们台庄警司的全是废物,一件心领神会的事儿都干不好……行了,别哔哔了,等我电话,你准备找人顶缸吧。”
说完,警长推开车门,领着三个同事就走了下去。
医院正门处,秦禹面无表情的拄着拐,领着马老二,齐麟,朱伟等十几个人迎面赶了过来。
“你好,您是松江来的吧?我是安平区警司,二队………。”警长迎面上前,动作利落的伸出了手掌。
“嘭!”
秦禹腋下架拐,单手将警长拽过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们干什么?”后面的警员急了,指着秦禹吼了一声。
“干什么?!”秦禹挑着眉毛,回头吼道“来,你们告诉告诉他,咱要干什么。”
“呼啦啦!”
十几个人瞬间一拥而上,扯着三个警员摁在地上就是一通爆踢。
第二二一章 谁替谁付出了代价
秦禹带的这帮人各个心狠手辣,而且领头的马老二和齐麟,又都是老猫的生死之交,所以那三个倒霉的警员,几乎没到两分钟就彻底被干挺了,躺在地上不是抽搐,就是休克。
秦禹腿脚不便,没办法畅快的殴打警长,只能拿着铁拐,冲着对方脑袋上猛砸。
雪地上,警长满头是血的打滚,刚要站起来,就立马被人踹倒,其惨样活脱脱像一条偷食被打的野狗。
“……你们……你们这么干是要贪官司的。我肯定是要到长吉警督那儿告你们!”警长捂着脑袋,嗷嗷吼着。
秦禹打的浑身冒起了虚汗后,才低头用拐杖捅了捅警长说道“把他直接带走,送回松江。”
“他妈的,直接弄死他算了。”朱伟心里有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怨气,抬起脚冲着警长的脑袋又猛跺了几下。
“整走行吗?”齐麟走过来,趴在秦禹耳边说道“会不会让老李难做?”
“不会,整走。”秦禹坚定的回应一声后,伸手指着地面上的警长骂道“老猫和小泰g但凡有一个出事儿,老子绝对让你死在松江。”
“弄走。”马老二摆手招呼了一下后面的兄弟。
……
二十分钟后。
秦禹等人回到医院走廊,正好听到老李电话响起。
“喂?”李司面无表情的接通了电话。
“李司长,我是安平区警司司长王志通,我想问一下,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
“你少t给我演戏!”老李直接打断着怼道“我们抓了犯罪嫌疑人王冰,她点名供述你们这个警长收了黑钱,与他们合谋诱引我警司李富贵去台庄办案。”
对方听到这话,瞬间愣住。
“无缘无故?!你等明天警务督察找你的时候,你再去跟他们说无缘无故吧。”
“即使他有嫌疑,也理应我们来审讯,你们凭什么抓人?”
“你特么跟我说话走点脑子。王冰和吴文胜的案子是在松江犯的,这个警长既然参与了,那他就是同犯,我当然有权将他羁押回松江审讯。并且我怀疑,这个警长只是个小角色,我要深挖背后原由。”老李强势无比的吼道“你有任何不满,去t跟总局报告,老子跟你说不上话。”
说完,老李直接挂断手机。
走廊内,众人看着情绪极不稳定的老李,大气都不敢出。
……
漫长的一夜过去。
次日清晨九点多钟,一眼未合的老李和秦禹等人,刚想去找军士问问情况,救护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您……您好,大夫,李富贵的情况怎么样?”老李立马冲过去问道。
“人活了,也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低声回了一句。
李司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泛起笑容“好,好,那就好。”
话音刚落,楼下也跑上来了护士,并高声喊道“郭医生,另外一台手术也结束了。”
“情况怎么样?”军医迎过去问道。
“不太好,病人颂帕善小泰g),后脑遭受重击,右耳有大量出血……目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护士轻声报告道“副主任初步判断,他即使命保住了,以后可能也会有脑瘫的危险,康复程度较正常人相比,大约在百分之六十左右。”
“什么意思?”朱伟闻声上前“什么叫百分之六十左右,他会变成植物人了吗?”
“很大可能不会是植物人。”军医摇头解释道“康复百分之六十左右,极大可能是言语表达和听力等方面会造成影响。当然,这只是初步判断,具体恢复情况还要观察。”
朱伟闻声怔住“那……那他不是……不是废了吗?”
众人无言。
“大夫,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救救这孩子?!”老李回头立即说道“哪怕你给推荐一个更好的医院也行,费用我个人和警司出。”
“我们的副主任业务能力很强,也是专攻脑内,他既然做出这种判断,我觉得……转院意义不大。”军医委婉的回应道“我们长吉驻军医院,能在九区排到前三。”
老李闻声表情无奈,扭头看向秦禹说道“你去安顿,有任何需要可以跟我提。”
秦禹内心很不是滋味,因为自从他进入警司以来,帮他最多的就是小泰g,朱伟,关琦三人。可大家的日子刚要过好点,就一个进去了,一个脑部遭受了重创。
秦禹心里很想保护好身边这些交心的朋友,可他的能量还很弱小,在很多事情里连自己的安全都没有办法保证,就更别提为其他人保驾护航。
警员,大匪,雷子,以及街面上讨生活的那些人,其实除了身份不同,可走的路却是一样的。他们都朝不保夕,都在从事着最危险的行当,可能一不留神就丢掉了小命。即使像老猫这种在某个区域内背景强硬,可也差一点点就挂掉。
每个人都不容易,都有命悬一线的时候,大家同情着小泰g的同时,其实心里也在可怜自己,忐忑未来。
……
时近中午,松江市郊的白家书房内。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身着宽松的布衣,双眼戴着花镜,低头看着平板电脑。
对面的沙发上,袁克低头摆弄着茶具,轻声招呼道“白老,茶好了。”
白老闻声端起茶杯,低头轻抿一口说道“王冰知道的也不少。”
“她被抓了,不好动的。”袁克立即回应一句。
白老闻声抬头,笑着看向袁克“你今年有三十吗?”
“没……没有。”袁克一愣后摇头。
“那你比吴文胜,还有袁华年轻的时候要强。”白老轻声评价道“他们像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还没啥目标和作为呢。”
“白老捧我了。”袁克举壶续茶。
“王冰多嘴,事情会更被动。”白老指着袁克嘱咐道“但她被抓了,又不能死在审讯之前,你想想办法吧。”
“我尽力做,白老。”袁克点头。
“哎,对了,吴文胜的那个侄子呢?”白老问了一句。
袁克一愣应道“我明白您的意思。”
“嗯。”白老点头“你去吧,我午睡一会。”
……
长吉台庄生活村附近。
一个浑身破烂且身上带伤的青年,跌跌撞撞的冲到山上一间民房内,高声呼救“有人吗……给……给我点水喝,求求你们了。”
话音落,木屋里侧走出来一个老头,一个年轻小伙。
青年大喜过望,立即往前奔走着哀求“大爷,兄弟……给我点水喝……我……我求你们了。”
年轻小伙与老头对视一眼后,双眼瞬间盯上了青年腕子上的手表,以及左手上戴着的戒指。
青年感觉二人眼神不对,立马后退几步。
半小时后。
青年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秋裤,光着膀子,赤脚走在雪壳子里。
许久过后,青年冻的浑身淤青,体力严重透支,咕咚一声趴在地上,瞳孔略有些扩散的呢喃道“这……这年头……还……还有一个好人吗?”
第二二二章 棋盘棋子执棋人
两天后,松江特一监女监。
秦禹在伤还没有痊愈的情况下,初次提审了王冰。
“呵呵,你们警司这是没人了吗,让一个病号审我?”王冰很冷静,脸颊带着笑意,体态非常放松。
“让别人审你,上面不放心啊。”秦禹插手看着王冰问“抽烟吗?”
“不了,谢谢。”王冰礼貌的回了一句。
秦禹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突然感觉自己的这次问讯不会顺利。
“秦禹,我临判之前,能……能最后送送老吴吗?”王冰主动问了一句。
秦禹一愣,缓缓摇头回道“应该不能。”
王冰听到这话,眼神中略有些沮丧“……那就算了。”
秦禹看着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的王冰,实在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其实我挺费解的,你和吴文胜年纪相差挺大,他又哪儿哪儿都不像个议员,你为啥对他这么死心塌地呢?为钱吗,你也不缺了吧?而且我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吴家这几年做事儿太过招摇,老不像老的,小不像小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预感他们要出事儿吗?即使有感情,你可以做到保持距离吧?”
王冰歪脖看着秦禹一笑“等你岁数再大一些,地位再高一点,你就会明白,精神需求是远大于理性的。老吴可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