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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蹒跚学步起就是被靳朝一路牵着长大的,可这么多年过来了,他的手掌变得更加宽阔有力,薄薄的茧抚过她的手背,在这个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悄悄安抚着她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留评抢红包。
推荐《她走后,仙尊日渐疯魔》作者:白切肉
“爱一个人,就是愿意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包括自己在内。”仙尊顾奚辞是这么对渺渺说的。
“那我把自己给你,顾奚辞。”于是她献祭自己的一切。
渺渺最喜欢看到一身白衣,矜贵高洁的仙尊在自己这里理智一次次碎裂的样子,即使这份爱见不得光,为他剜筋蚀骨痛不欲生,她也丝毫不在乎。
直到她落到了混元尸堆命悬一线,在尸臭味中被啃咬地浑身残破,眼睁睁的看着被自己看作全世界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挡了杀招吐了血。
却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而那个女人,楚楚可怜,五官与自己有七分相似。
那一天,天生异象,朱雀泣血,渺渺拼劲全力将自己燃成绚烂的烟火,毫无留恋地消失在顾奚辞的世界里。
……
朱雀涅槃要燃尽每一滴血液和筋骨,程渺渺再次苏醒时,早已脱胎换骨。
醒来她才知道,她本是朱雀界尊贵无上的公主,未化形便被人虏去,锁在山洞中傻兮兮做了一百年的替身。
如今,如今恢复身份的她娇艳夺目,四海内无数俊杰为其痴狂。
一夜,公主闺房进了贼人,夜明珠照亮贼人的脸,众人惊得浑身冷汗。
惯来高高在上的仙尊隐忍情绪,往日沉黑平静的双眸死死盯着她,眼瞳中有入魔之兆。
他声音暗哑:“渺渺,我……”
一剑刺穿他的锁骨,百年前在他怀里娇软垂泣的小灵兽渺渺持剑冷冷看着他,眼中全是讥讽。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本公主名讳。”
这是顾奚辞人生中第一次在人前展露狼狈。
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
渺渺不知道,当初涅槃后,顾奚辞捧起她的灰烬,眼瞳微红真气混乱大开杀戒,那疯魔的样子,哪里像是仙尊,只同地狱中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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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Chapter 36
此时此刻的一切都让姜暮无比煎熬; 无论是周围这些身份不明的人,还是今晚发生的事,亦或是现在靳朝带着温度的手; 每一个纹路都烙在她的皮肤上,清晰到让她根本难以忽视。
姜暮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漂浮; 那种不真实感让她脚步虚软; 却在这时那辆白色的车子开了过来; 姜暮一眼认出是在沙土地上几度和他们并驾齐驱的男人。
当时靳朝故意带起一片尘土干扰对手视线; 只有这个男人没有减速,甚至一度超出他们半个车位; 只是当时在两辆车都不能停下来的情况下,他们多了个人,所以占了点优势。
剔着圆形寸头的男人走下车来,穿着贵气的貂皮上衣,双手抱着胸靠在车边对着靳朝说道:“有酒,你的领航员有价吗?”
说着眼神感兴趣地盯着姜暮; 旁边有个男人插了句:“怎么?丰少现在改口了?也喜欢嫩的?”
梁彦丰没有答这人的话,只是对着姜暮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靳朝呵笑一声; 直接回道:“不好意思; 无价。”
梁彦丰挑着眉,几个跟他熟悉的人对着靳朝笑道:“有酒你注意点啊,丰少看中的女人没有哄不到手的。”
靳朝无所谓地回睨着他; 语气里带着几丝不屑:“试试看啊。”
梁彦丰嘴边的笑意逐渐扩散,低头点燃一根烟; 又慢悠悠地抬起头朝着姜暮吐出一个个爱心形状的烟圈,姜暮没有看过还有这种操作的人,顿时判定这人不正经; 一脸严肃地盯着那个花花大少。
梁彦丰从来没见哪个姑娘会用一种考古的眼神瞧着他,那撩不动的小表情让他瞬时就笑出了声。
靳朝皱了下眉转过头平淡地扫向他,姜暮尴尬地收回视线对靳朝说:“好冷啊。”
周围光秃秃一片,夜里寒风四起,靳朝缓缓收回目光,眼神落在姜暮冻得通红的脸上,拉开夹克拉链眼里泛起饶有兴味的笑:“要抱抱吗?”
姜暮的瞳孔逐渐放大,浓郁的眸子微微颤着,可即使这样也根本无法分辨现在的靳朝到底在演戏还是跟她说真的,他眼里像有钩子,溢出一抹心神俱当的神采,让姜暮的胸腔也跟着微荡,相比而言,她的演技略显拙劣,根本不敢对他有任何触碰,只是把双手伸过去放进他的外套里,还不敢贴着他的腰,基本悬空着。
靳朝低眸浅笑,直接收紧外套将她圈进怀中,姜暮的身体猝不及防跌进他温热的胸口,被他的外套包裹着,暖和的温度和熟悉的安全感瞬间将她淹没。
第一天来铜岗看见靳朝站在路边上看着她的时候什么感受?也曾想过像这样和他来个久违的拥抱,可那时候她已经发现,现在的靳朝已经不是过去的哥哥了,他不再会主动捏她脸,冷的时候帮她捂手,没事抱着她转圈。
这一个拥抱迟了整整五个多月,姜暮的手渐渐抬了起来穿过他的腰紧紧环住他,眼圈发酸。
靳朝对着旁边人说道:“我对象怕冷,先带她回去了。”
其他人说着是挺冷的,都散吧,姜暮的神情僵住,她不知道靳朝把她拽过来是不是只为了找个借口离开?
她从他怀中抬起头看他,靳朝垂眸,难辨真假的柔情捏碎在眼眸中对她笑道:“没抱够回家慢慢抱。”
旁边的男人说道:“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办事吧。”
靳朝抬起头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表情和那人笑骂了一句,姜暮松了手仓皇失措地转过身去,靳朝搂着她的肩带着她往车子那走,可是一离开人群靳朝就松开了她,大家都陆续上了车,一转眼的功夫所有车子都开走了,靳朝的手机还在姜暮口袋,一上车手机就震了下,她将手机拿出来看见刚才那个群解散了。
姜暮把手机还给靳朝,余光看去,他脸上哪里还有那些柔情和风流气,早已恢复往日的平淡和冷漠。
所有人都被他那副样子骗了,只有她明知道是假的,某一刻还是沉溺在他滚烫的眼眸中,姜暮把目光移向窗外,整个人异常沉默。
靳朝不时瞧上她一眼,姜暮的表情很紧绷,双手死死握着安全带,明明车速开得不快,可她还是很僵硬的样子,满脸愁容。
大约开了十多分钟,靳朝将车子拐上一个荒郊野岭的小山坡,一直开到了山坡尽头才缓缓停了下来。
前方是看不到底断崖,头顶是漫天的星空,四周没有一点光亮,在姜暮从小长到大的城市似乎很难找到这么一处安静得仿若真空的地方。
靳朝打开门下了车,从车后绕到她的车门边,车子没有熄火,暖气还在开着,靳朝敲了敲车窗,姜暮把窗户落了下来,他的身体替她挡去了窗外的冷风,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抬起头将烟雾吹散消融在夜空中,对她说:“打开信封看看吧。”
姜暮把一直攥在手中的信封撕开,里面是一张张百元钞票,她垂着眸,紧紧捏着那叠钱。
靳朝叼着烟望着苍茫的黑夜:“这就是你想知道的。”
姜暮的身体涌现出寒意:“为了钱。”
“不然呢?还能为了什么。”
姜暮后怕道:“刚才那个人撞了车。”
“死不了。”靳朝的语气冷淡甚至稀松平常。
姜暮抬起眸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的背影:“什么叫死不了?是我让你绕一圈拐进二道的,我想你甩开他,没想让他撞车,万一他有什么事会查到我们头上来的。”
靳朝将烟拿到手上,半垂着眸:“全国每天那么多车祸,都怪附近的车?”
“可是,你们这是,这是非法飙车啊,万一有人报警怎么办?”
“能怎么办,谁知道我们在场?”
“其他那些人”
靳朝嗤笑了一声:“顺便把自己供出去?”
“如果有路人看见呢?”
“我不认识那群人,这条路还能不给我走了?”
“群里那个定位,群……”
群解散了,全员禁言,没有留下任何聊天记录,交易是现金,无法追查,附近是未开发的地段,连监控都没有。
姜暮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脚蔓延至胸口,她将信封狠狠甩在座位上,拉开车门下了车一把狠狠甩上门盯着他:“即使做得再隐蔽又怎么样?万一出了事呢?为了钱难道还要把命搭进去了?今天是他,明天是你呢?钱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要过着这种命悬剑上的生活?”
靳朝的眉骨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的眼窝深邃得像无法探索的星海,他的声音仿若从山谷里传来,带着浑厚的压抑重复低喃着:“命悬剑上的生活。”
他的唇边突然划过一丝讽刺的笑意:“那你觉得我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
冷风吹起姜暮的短发,她转身走向崖边,看着无际的黑暗,回答他:“不知道,起码不是这样的,不能安安稳稳吗?”
“既然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靳朝将烟扔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