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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6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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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便有心腹,闻声入室。

    “取侯公子,折贵名籍。”

    “喏。”

    有顷。自侯公子夜入太仓,历次点选诸园贵人,皆被抄录于白绢之上。

    “命掖庭令,逐名考问。”曹节言道:“问侯公子如何行事。”

    “喏。”心腹领命自去。

    日前,曹节见榻上贵人,沉睡不醒。似中仙门之术。似有所悟,口出“侯公子,洁身守道”之语。彼时,便已生疑。侯公子所选,诸园贵人,皆如此这般。榻上昏睡一夜。侯公子,坐怀不乱。只为掩人耳目,取信蟾宫上下。

    侯公子,其人若何。且观后效。

    今夜诸事暂罢。曹节自下密道。打道回府,一夜酣睡至天明。

    日上三竿。养女安素,已自宫返。

    “阿父,何事相召?”

    “老父,确有一事相求。”曹节慈眉善目。

    “阿父且直言。”安素身受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也。

    “三日之中,我儿需取张让、赵忠中一人,冠上附蝉。”曹节言道。

    “此事易耳。”安素遂问:“然,取之何用?”

    “取之无用。”曹节笑意深沉:“取下便可。”

    “喏。”安素虽不解其意。然老父所为,必有深意。既老父不愿多言,安素亦不多问。

    昨夜趁徐奉昏迷。曹节已将一枚附蝉,暗藏其身。只需寻着徐奉尸身,必可得见。试想,若见张让、赵忠,平白无故,冠上附蝉有缺。天子焉能不疑。且逢长乐太仆段珪,含冤而死。不料宫中另有黄巾余孽,天子焉能不发雷霆之怒(详见:《陇右·1。136 悲秋尽露》)。

    张让、赵忠,即便不死,亦脱层皮。

    行杀鸡儆猴,曹节足可自保。

    是夜,太仓折桂馆。

    毕岚已验明正身:“诸园贵人皆言,并未与侯公子合欢。”

    “侯公子,果然洁身守道。”曹节一声长叹。再无隐忧。观侯殷其人其事,必是正人君子。岂能言而无信,背后伤人。换言之,蟾宫诸事,必闭口不言。不足为外人道哉。

    见曹节无言,毕岚心忧难掩:“莫非,侯公子亦未与…永乐太后苟且。”

    曹节闻言,一声慨叹:“掖庭令,所言是也。”

    “这……”毕岚苦思无解,咬牙进言:“宫中传闻,诸国童子之中……”

    “如何?”曹节不置可否。

    “藏有永乐之子。”毕岚附耳言道。

    “何人传言。”曹节不答反问。

    “乃出张让、赵忠等中常侍之口。”毕岚答曰。

    “如你所言,侯公子并未苟且。永乐太后,何以孕生。”曹节言道:“张让、赵忠之言,不可信也。”

    “这……”毕岚虽心中存疑,亦不敢说破。这便拜退,不提。

    太仓之上,实有太多隐秘。

    试想,曹节但凡势弱。不等十常侍,群起来攻。唯恐丑态毕露,馆中勋贵,必先行灭口。

    环视太仓楼阁,璀璨华灯。曹节退意心生:“幸有长乐太仆,先于我亡。”

    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长乐太仆段珪之死,如当头棒喝。为曹节敲响一记警钟。蟾宫纵利大,亦不可久为。趁权势未衰,全身而退。不失万全之道。

    更有甚者。

    诸多隐秘,亦随段珪之死,而烟消云散,死无对证。

    “蓟王函园,足可安身。”自降仓楼,曹节已有定计。

    函园工地。花木土山,堆积如山。

    蓟王东归献宝,价值连城。陛下龙颜大悦。遂将梁冀菟园改名函园,赐予蓟王。蓟王遂将园中十里九坂,改造王陵。皆由右丞贾诩,全权负责。蓟国营城术,蜚声海内。

    且为明王造陵,福莫大焉。蓟国能工巧匠,举家上洛。京师良工,亦多入园客庸。上下勠力,进度极快。

    右丞足智多谋,一心多用。

    闻城中细作来报,永巷令徐奉堕台溺毙。

    贾诩遂问:“侯殷何在?”

    “未可知也。”细作答曰。

    “速探。”贾诩当机立断。

    “喏。”细作领命自去。

 1。174 逸乐私议

    唐七不举,蓟王不孕,宋奇不欲。

    董侯天子,种出何人。

    越发,扑朔迷离。耐人寻味。

    蓟国北港。

    掖庭令毕岚,钩盾令宋典,自函园阳港,乘公船抵达。

    十里函园,守陵编户并客庸游商,计百万之众。与蓟国往来频繁。内河船多风小,不能满帆疾行。朝发夕至,力有未逮。然三日之内,足可抵达。亦蓟王金乌船宫为例。凡蓟国机关轮船,皆为水上馆舍。衣食住行,坐卧起居,皆便利。

    沿途无需停靠,两地直达。

    先前往来,多是商客两用。后四式白波,助商客分行。除洛阳外。通邑大都皆与蓟都临乡,有客船定期往来。

    见临乡京华,不下洛阳。毕、宋二人,一时万千感慨。

    “堤上何人?”毕岚忽觉眼熟。

    宋典定睛俯瞰,不禁脱口而出:“赵常侍。”

    “正是。”毕岚幡然醒悟。来迎之人,竟是先帝阿母,中常侍赵忠。回忆宫中诸事,尤其先帝崩后,前后三帝,黄门屡遭屠戮。中常侍,死于非命,凋亡殆尽。不料时过境迁,竟在蓟国相见。

    “见过赵常侍。”三人相见,毕、宋先礼。

    “二位常侍,无恙乎?”赵忠亦目露坦诚。

    南橘北枳。宦官似亦如此。

    车驾绕行北郭,入门下署鸾栖馆。

    后院重楼高阁,迭石错落;曲径通幽,精舍环抱。见二人,一路挑帘窥探。

    赵忠笑问:“比平乐馆如何?”

    “远甚平乐。”宋典答曰。

    “鸾栖馆,乃王上为百官所建。”赵忠如数家珍:“正如平乐。”

    “蓟国三食君俸,我等亦知也。”宋典慨叹。

    车驾止步。精舍名曰:逸乐。俗称,逸乐舍。

    “处逸乐而欲不放,居贫苦而志不倦”。便是名之真意也。

    时谓“置酒高会”,又谓“高朋满座”。先堆土成丘,再立舍其上。广置花木,曲水环流。阶梯顺下,山门泊车。匠心独运,精益求精。一座精舍,便是一处山水美景。

    窥一斑而知全豹。蓟王苦心孤诣,非为养尊处优。乃为高薪养廉,居高养志也。

    琉璃画壁,移门轻启。

    但见二人,背手而立。

    闻声回身,正是甘泉卫尉何苗、永乐太仆封谞。

    硕果仅存十常侍,舍中相聚。知赵忠、封谞设宴相迎,乃出王太后之命。毕、宋二人,感激不尽。何苗自身逢大难,性情大变。言行举止,越发阴柔妩媚。举手投足,与内官颇多相合。

    五人落座,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毕、宋二人,累日心忧,一扫而空。

    席间必言,先帝神应。

    宋典无辜牵连,且又旁观者清。必有此问:“董侯,真乃太皇所生?”

    事已至此,隐瞒无用。且舍中内外,又无外人。永乐太仆封谞,这便实言相告:“然也。”

    “种出何人?”宋典追问。

    “未可知也。”永乐太仆封谞答曰:“时皆以为,乃永巷良工唐七。后闻其人天宦。”

    宋典惊问:“莫非,太皇亦知唐七。”

    “然也。”封谞言道:“太皇醉卧受辱,不知其人。”

    彼时,十常侍各为其主,各怀鬼胎。今日,齐聚一堂,毕岚这便道破:“唐七为我所擒。”

    “竟有此事。”封谞亦惊。

    毕岚苦笑言道:“永乐署灾,先帝命我修缮。趁太皇醉卧,大长秋命我暗送太仓,为人折桂。”

    此言一出,即惊四座。

    封谞急忙追问:“何人辱之?”

    毕岚模棱两可:“或是,扶风宋元异。”

    赵忠深看毕岚:“先帝宋皇后之兄,濦强侯宋奇。”

    “嘶——”封谞日夜守护永乐宫,寸步不离。唯恐丑事外泄,隐秘窥破。故对洛阳诸事,知之甚少。便是张让、赵忠,亦多有风闻。舍中五人,唯封谞,后知后觉。

    赵忠追问:“何言两可?”

    毕岚便将其中隐情,娓娓道来:“时宋元异,托名侯殷,往来太仓。然从未与,贵人合欢……”

    “既如此,何以舍梁冀金山,却不与太皇,一夕之欢。”赵忠不解发问。

    “此中有诈。”封谞毕竟亲眼所见:“太皇醒时,精泄不止,因而有孕。岂无行欢?”

    那日毕岚心怀嫉恨。故意未命心腹,为董太皇善后。刻意为之,欲陷董太皇于羞愤。故董太皇当晚,是否与人合欢,彼时毕岚并不知晓。

    今日方知,确有其实。换言之。毕岚暗送董太皇上蟾宫,当夜必有人,与之合欢。

    “如此说来,必是宋奇无疑。”赵忠若有所思。

    “宋元异,何以至此?”何苗不解。俗语谓,“冤有头,债有主”。宋元异,举家伏诛,乃因中常侍王甫,与太中大夫程阿,共构言宋皇后,挟左道祝诅。累及宋皇后被废,下暴室,以忧死。乃至延祸家门。王甫后被程璜女婿,司隶校尉阳球收捕,磔尸于城门。宋元异,何污董太皇?

 1。175 生不如死

    华云之事,封谞、赵忠,皆是亲历。

    彼时,赵忠为何后所用。携黄门死士,暗伏密室,一举夺得贵子。乃至董太皇,急血攻心,卧榻不起。

    蓟王闻讯,遂车驾南港,登船觐见。

    永乐太仆封谞,下船相迎。

    蓟王细问究竟。封谞耳语告知。

    唯恐帝后有失,蓟王遂入室相见。

    华室门前。

    封谞欲先入通报,却被蓟王所止。

    轻移室门,刘备独自入内。

    待蓟王入内,封谞掩门恭候。室中言语,隐约可闻:

    华云号乃皇后行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氤氲之中,隐透药香。

    居中床榻,帷幔低垂。一人横卧正是董太皇。

    刘备跪坐帘下。屏气凝神,不置一语。

    榻下另有童子申。曾奉太皇命,与童子兹,一同面见蓟王。见蓟王正襟危坐,童子亦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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