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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飘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家臣背叛了家族,但也制止了身边准备开骂的护卫,道:“如何证明你的猜测?”
秦渊指着前方的海贼营地道:“如果正如我所料,营地里最多两千海贼,我们趁入黑时直接杀入,西门而入,南门而出,一试便知。”
水云飘道:“为何不是西门而入,东门而出直接冲到鱼祥城下,再说了如若海贼确有六七千人马,我们岂不是损伤惨重?”
秦渊道:“这便要看水小姐如何决断了,从营地西门冲到南门只有两三百丈远,就算海贼人多也很难马上组织大量兵力拦截我们,若如我所料,海贼只有一两千人的话,我们可以从南门再回头杀至北门或东门,甚至直接将海贼击溃,但若冲到东门至鱼祥城下,鱼祥城若已被人控制住,拒不开门,我们便背腹受敌更为不妙。”
水云飘看了一下天色,沉吟片刻下令道:“传令下去,休息半个时辰,吃点干粮,酉时三刻,突袭海贼大营!”
秦渊看向酒疯子,酒疯子却很是不屑的道:“你小子别看老子,在老子眼里你们这些商会的和前面那些海贼都差不多,利益所趋罢了,这些海贼不是更从那些中了疯毒要吃人的暴民,老子可没兴趣来大屠杀,除非是有空云教的杂碎在,否则休想老子出手。”
秦渊尴尬的笑笑道:“既然风大叔有所成见,小子也不敢强求,只请风大叔能护住水家两位小姐,勿让佳人损伤。”
钟九没等酒疯子说话,马上挺身而出到:“我来保护如烟!”
秦渊白了他一眼道:“你我二人是开路先锋,不要以为你跑得脱。”
酉时三刻,秦渊抓着从水家子弟那借来的长枪,冲在队伍最前方,领着水家的精锐,从小山坡上冲了下去。
秦渊是第一次在人间见识到轻骑兵精锐的破坏力,水家的这些护卫也不愧精锐二字,显然是水家花费了巨大的财力物力才训练出来的子弟军,骑术枪法都经过长期的锻炼显得熟练而矫健,虽看得出来没用经历过几次实战,但无须调动,每个人都战意十足,就算是看上去面对六七千的敌人,但丝毫不惧,说实话有点远超应国军队的素养应是运用了一些强国的训练方法。
趁着天色刚刚转暗,人的眼力最差的时候,五百骑兵如同一道铁的洪流,来的猛烈急促,足足冲到海贼大营外百丈处,海贼大营才有了反应,开始有人吹响号角,营地里顿时一阵嘈杂混乱,根本没有来的及将营地大门完全关闭或者组织弓箭手放箭,秦渊已首当其冲的驾马撞开了大门,带着杀气腾腾的水家子弟涌进了海贼的大营中。
谈不上什么高深的兵法,秦渊只记得攻营的两个要点,那便是“口号”和“放火”,秦渊让大家喊的口号是:“大当家死啦!”和“南宫浪人头在此!”诸如此类,放火更是无需人教,破坏本就是人之本性之一,若让人注意天干物燥防火恐怕很难面面俱到,但让人瞅准易燃的东西去放火那绝对是天生的行家。
形势很快成了单方面的屠戮,海贼毕竟不是某些大将带领的强军,应急能力极为低下,上阵对垒或许如狼群一般一窝蜂的冲上去还有些战力,但此时吃饱喝足懒洋洋的状态,压根没想到从西面杀过来,很多海贼甚至是引颈待戮一般被水家的骑兵收割了性命。
秦渊首当其冲,长枪刺死了七八个海贼后终于折断,正好见到有个领头模样的从营帐里执剑冲出,他便跳下马去,拔剑而上。
双剑交错发出清脆的一声交击声,秦渊感觉虎口一麻,心道来人膂力近可比得上成化,原来还有两下子,细看那人,除了眉宇间有些阴冷戾气,还算高大英武,长相却一点不像南宫浪,秦渊本以为他就是南宫波,想来该是南宫波请来的剑客。
那剑客甚为冷酷,一言不发,手下却丝毫不慢,他也知面前是性命之搏,丝毫不留手,剑招颇为犀利,剑剑都是攻向秦渊要害,更隐含十分高深的套路,有些名家风范。
秦渊早已不是刚回到人间时那副孱弱模样,经历了剑斗奴隶的日子,又经客绝、常猛、胖和尚毫不藏私的指点,每日勤奋练习,虽然半吊子的天狼天虎剑法没什么严谨的章法套路,但每每奇招频出,倒也不落下风。两人你来我往,对攻的数十剑,双双都挂了彩,但都无啥大碍,反倒是激起心中更浓的战意,就想畅快淋漓的大战三百回合。
这时秦渊忽然感到后脑一凉,忙一边让去,只听休的一声,一只劲箭擦着耳朵飞了出去,下的秦渊一身冷汗,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汉子躲在一个营帐背后放冷箭,心下暗骂死钟九跑到哪里去了。
对面的剑客可不给秦渊喘息的机会,又撩着剑花攻了过来,秦渊一情急,双眼像打开了机簧一般开启了“心衍”,顿时那剑客的剑招走向清晰无比,秦渊的剑顿时占了上风,但后脑没长眼睛啊,心下正在叫苦时,一声娇喝在后面响起,秦渊顿时放下心来,心知是水如烟姐妹来援了。
。
第五十三章 强袭贼营(下)
水云飘手执长枪,驾马而来,威风凛凛如同女战神一般,水如烟也毫不逊色,长枪连连挑了数个海贼,与乃姐配合默契,攻守交错,来者无一合之将。
到是钟九用的是五寸短匕,使不惯长枪大刀,冲锋陷阵着实不是他所长,不过他倒是机灵,用那个精巧的飞爪不时丢出,沿路卸了不少海贼的兵刃,倒是方便了其他骑手。
酒疯子更是气定神闲,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战场,烧火棍子被他横背在后腰,悠然自得的哼着小调跟在他们仨后面。
倒也奇怪,他一路骑马过来,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也没有一个海贼向他出手,也没有一只箭矢射到他周身。
其他人都杀红了眼,他倒是如同游山玩水一般丝毫不受影响。
水如烟见到给秦渊射冷箭的汉子,心下一怒,低喝一声,骑着黑风高高跃起,她已然把枪挂上马侧的枪扣上,撩起短弓,粉唇回头咬住背负箭囊上的一支箭羽,回身已搭弓上弦,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矫健柔美无比。
黑风刚落地,水如烟已伴着一声娇吒,劲箭如长了眼睛一般,穿过各种杂物人马,从缝隙中直飞那冷箭汉子。
秦渊本因在铜佛寺里心衍之能过度使用导致昏厥,心内十分害怕旧事重演,故而已是刻意不用自己那超强的眼力和计算力。
但水如烟的箭还在空中,那冷箭汉子也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满弓射来,而对面的剑客也像是下定了决心,使出一式奇招,飞身而上,长剑由下而上一撩,身子如陀螺般,剑尖直搅秦渊上半身各大要害。
这生死之际,秦渊哪还敢藏私,他感觉自己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身体像自然而然的做出动作,只见他如同一脚踩滑了,向侧面倒去,手在地上一撑,双腿旋成一圈,竟正好在飞来的劲箭上一带,将箭引向对面的剑客而去。
扑扑两声,那冷箭汉子和那剑客双双中箭,摔倒在地,秦渊顺势在地上借了个力,身形已突进向前,一脚踩在那剑客的手腕上,一剑搭在剑客喉咙之上。
那一边冷箭汉子被水如烟射中肩胛,正待逃走,忽然感到喉咙一紧,已被一根极为纤细坚韧的细索缠住了脖子,钟九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匕抵住了他的下巴。
本想着从西门入,南门杀出,谁知道海贼抵抗力量如此薄弱,才刚刚半个时辰不到,竟已杀得没有个能站起来了。
水云飘默默的看着静如死寂一般的鱼祥城,柳眉微皱,加上她连人带马浴血奋战后的杀气,平添了一股粗暴的妩媚。
水如烟却小心的把秦渊上下打量,又递上刀伤药,关心之情无需言表,直看的钟九醋意泛滥。
一众护卫还在清理残局,已有人将那个放冷箭的汉子和那个无名剑客押到诸人身前。
酒疯子在一旁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只是对秦渊多看了几眼,心下那早已遗忘多年的好奇感竟萌发而出,只是表面丝毫没有露出端倪。
一个护卫上前拱手向水云飘道:“禀告大小姐,海贼营地已全面巡查,大多都是空营,实际上也就我们遇到的这一千多人,被我们袭杀了数百,又逃走了一些,剩下的都绑了起来,我们折了十几个兄弟,另外……”
水云飘冷冷道:“另外什么?”
那护卫头顿了顿说道:“后营发现几十名女子,应该是海贼内随军的军妓,都用笼子装着在,”他又顿了顿递上来一封书信一般的东西道:“还从这家伙的营帐里发现了此物。”说着指了指肩胛中箭又被钟九绑起来的那名汉子。
水云飘冷冷的打开书信一看,才看几行,表情便由冷转怒,又由怒转冷,默默的将书信丢给了秦渊。
秦渊伸手接来,却未细看,心知自己之前的推测无误,水家自己出了叛徒,想和海贼里应外合诸如此类,收起书信,示意钟九让那冷箭汉子说话,钟九翻着白眼把那汉子口中的破布抽掉。
一能开口,那汉子不禁破口大骂,钟九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踩着他的脸道:“怎么着,皮还痒着呀,你九爷再给你来两刀?”
那汉子显然不是真的铁骨铮铮,虽然嘴还在动,但是显然声音小了很多。
秦渊上千抽出短剑在手上拍打道:“在下当过几年的行脚郎中,对这个心肝脾肺肾的调理还是小有研究的,特别是肝肾,这人要是肝肾二经废了,长则三五月,短则七八天,就会全身浮肿溃烂,那惨相啧啧……”
诸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知道秦渊要说什么,正在猜想,秦渊已然一剑刺在那汉子腹部,直插得透体而出一个对穿,那汉子惨叫一声,几欲昏厥。
水家姐妹对视一眼,心下诧异,正要上前劝阻,这屠杀俘虏毕竟非君子所为。
秦渊没等他们劝阻,已经接着说道:“鬼叫什么,我这一剑插在你肝肾之间,识相的我问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