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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提坐月子的事,家里没有几个长辈,你跟人家吵架都吵不过人家,跟人家一吵,别人家都是你的长辈,你家都是晚辈,这个架怎么吵,到时候还不得憋屈死啊!
你看看咱们家太婆婆。
她就算啥话都不说,只要在咱家和其他人家吵架的时候站出来。
那别人家都得礼让三分。
就是县太爷见了太婆婆。
那都不能让太婆婆行礼,甚至可能还得还礼,这待遇比秀才都好了,所以呀,还是多活几年靠谱。
不跟你们废话了。
快点给我打络子,再跟你这丫头聊下去,我刺绣都赶不上交了。”
“唉,这日子过的真烦……
好想快点到七十岁啊!”
“你这死丫头净胡说。
到了七十岁还能有几年活头。”
……
傍晚大家都收工回来后,乔木只喝了小半碗粥,就继续回屋睡觉去了,出于担心乔木的情况,王李氏这次压根没跟依旧脸不是脸的王二丫计较,吃完晚饭,将家里面剩下那点家务吩咐给三个儿媳妇做。
就拽着她丈夫回屋了。
回屋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也就是乔木又睡了一下午的事,跟她丈夫大毛说了一遍,同时再一次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担忧,并且询问她丈夫要不要提前做一些准备工作。
“还是不要了,咱们现在不论是大张旗鼓的订棺材买寿衣,还是悄悄摸摸的订棺材买寿衣都不太好。
万一被我娘看到。
我担心她会担心或者被吓到。
这样吧,明天我找个借口,去镇上请个大夫回来给我娘她看看。
到时候听大夫怎么说吧。
咱也不能光看我娘她今天多睡了几个时辰,就说她有事,这大冬天的天冷,有点困倦也很正常嘛!
好了,就这样吧,我先睡了。
困死我了,啊~~~啊~~”
说着说着,王大毛就打了个哈欠,然后便盖上了被子打算睡觉。
他是真的累了,而且他也不觉得他娘短时间内会出事,所以自然不会太过于焦虑或者说担心情况。
而王李氏看她丈夫这样,也不好再为此纠结多说些什么,说的太多反倒好像她在诅咒老太太似的。
因此只能暂且把这事儿放一边去,然后愤怒的将她丈夫从被窝里面拽出去,强行推他去洗漱一下。
直到他洗完脸洗完脚后。
这才让他进被窝睡觉。
那是一夜安宁。
第二天早上,乔木总算顺利的将前天晚上吃下去的那些药全部消化,使得自己的身体稍微好了些。
因此早上就没睡太久,虽然没有大早上起来帮忙烧火,但好歹赶在大家吃早饭之前起来洗漱了下。
并且准时坐到了餐桌边。
桌子上的伙食跟过去很多年一样的一如既往,都是一人一碗稀粥外加一个馍,当然了,这个馍也不是一样大,有大有小,大的是干重活的男人吃,小的是妇女孩子吃。
温热的馍口感还是要稍微好一点和软和一点的,并不会像昨天那样硬的咬不动,所以乔木早饭吃的还算顺利,很快就把属于自己的粥和馍给吃了,然后也没看王李氏如何折腾粥底,就转身出门闲逛了。
一天到晚呆在家里也没事干。
还不如出去逛逛,找找原身的老朋友聊聊天,谈谈八卦啥的呢。
她是潇洒自在的走了。
王家的其他人却都在吃完早饭之后再次吵了起来,因为今天是王家老二和老三该上交工钱的日子。
老三那边做的木雕和泥塑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卖的才会比较好。
正常日子卖的相对一般。
所以上交的工钱也一般。
总共只交了三钱银子。
而老二他做苦力的工钱虽然不高,但胜在天天有活干,一天十五文钱,一个月加起来也有四钱五分的银子,但是他跟他三弟还有一个区别,他三弟是卖东西的,卖多少钱不好说,昧点下来也没人知道。
可是老二他工钱固定,这也意味着他每个月赚到的钱是固定的。
想昧都没办法昧。
过去的话,老二家虽然可能会有些不甘心,但肯定还是会在王李氏的压迫之下规规矩矩的把钱交上去,不过现在不是有王二丫在吗?
她先是战斗力十足的说了一通不公平,并且明确指出他三叔家有偷藏私房钱,并没有把钱都上交。
随后更是直接怒怼起王世尧:
“就算三叔的事都暂且不提,那四叔呢,他今年十八了吧,他可有交过一文钱给家里,他一文钱不交凭什么让我爹把钱全都交给家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大伯我爸和我三叔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帮家里干活,十四岁就将挣的每一文钱全部都交给家里面了吧。
四叔喝着三个哥哥的血过舒坦日子不知道过得舒心不舒心,晚上会不会做噩梦,恐怕四叔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但不会做噩梦,还很开心吧,开心自己不用干活吧。
现在还没考上秀才就这样了。
回头要是考上秀才,为了再去赶考中举,那还不得把我们全家都得扒皮抽骨卖了,给你换钱科举。
……”
王二丫的话还没说完,王世尧就已经气抖冷了,而王李氏也是气得脸色发紫,愤怒不已的打断了王二丫的话,并且怒骂起老二他们。
第一千七百零五章 请诛妖邪重孙女(6)
出门闲逛了一个上午,又跟自家老闺蜜联络了一下感情,中午特地赶回去准备午睡眯一会的乔木,刚一进屋就发现自家屋里人有点多。
村长族老啥的竟然都在。
再一看边上略有那么一点窃喜意味的几个孙媳,乔木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同时在内心暗暗赞叹了起来,自己这个穿越女重孙女还真是够厉害的,不过一个上午的功夫竟然就把家里给折腾分家了。
这效率真的是杠杠的。
早知如此,她今天早上就不出去闲逛了,平白错过了一场好戏。
“婆婆,您回来了。
您先坐吧,我刚想让人去找您呢,家里现在,唉,家门不幸啊。
二丫她折腾来折腾去的。
就是看不惯我想分家……”
王李氏一看乔木回来,就立刻站起来,并且跟乔木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同时还没忘了点明闹事人。
“我看得出来,不用你说。
要分家嘛,不分家用不着把村长和族老们都请过来,分家那就分吧,省得凑在一起,再互相埋怨。
彼此闹得跟个仇人似的。”
乔木对于分家不分家的事是无所谓的,反正再怎么分也跟她没关系,说着她就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到村长边上,准备看完热闹再午睡。
“大伯母您倒是豁达。
既然大伯母回来了,那你们就开始分家吧,该怎么分就怎么分。
手心手背都是肉。
别太过分就行。”
村长朝乔木拱了拱手后,就立刻对王大毛表示可以开始分家了。
王大毛看到他娘也没反对,便立刻明白此事再无回旋余地,于是只能无奈说道:“唉,树大分枝啊!
今天正好趁着村长族老都在。
我来给你们四个主持分家。
按规矩,家里的大头都应该分给大儿子,就连屋子都应该给大儿子,但是家里也没钱给你们每人再起一套宅子,同时也不能看着你们露宿野外,或者住茅草屋里啥的。
所以你们就都还住原来的屋子吧,等以后有钱了自己出去起房子住,别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的,大家都是这么来的,我这屋子也是从我爹手里继承过来的,我二弟三弟他们,都是自己攒钱起的新屋子。
老大要负责给我们养老。
多分点是应该的。
屋子就这么分,然后就是田。
家里总共有十亩水田和二十亩旱田,老二老三你们两个平常也不下田干活,而且也都有自己的赚钱渠道,所以就给你们每人分三亩旱田吧,这一点,算你们两个吃亏。
回头分钱会多分点给你们。
剩余的家里锅碗瓢盆啥的,就不细分了,回头私底下慢慢分吧。
养的猪和鸡也不分了。
年底杀了分肉就行。
最重要的就是接下来分钱。
唉,老婆子,把钱拿出来吧。”
分钱这种事,王大毛和王李氏是真的有些不太愿意,如果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躺在床上,下一秒就要断气的话,那把钱分了倒无所谓。
反正人都要死了。
钱分了就分了呗。
可关键的是现在他们两个身体健朗的不得了,现在把钱分了,然后他们手里又没啥钱的话,他们是真的有些担心孩子会不孝,手里没钱,想吃点什么都得跟儿子们要。
那种生活想想就觉得憋屈。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即便他们再不愿意,王李氏也只能无奈的把家里的那个钱盒子搬了出来,语气颇为不满说道:
“家里总共还剩三十八两七钱。
我们留八两七钱没问题吧。
剩下的,老二老三老四一人十两吧,老大得了那么多田,这钱就不分了,然后,我们老两口子跟着老大一起住,老四还没有结婚,暂时也先跟着我们,等结了婚再分。
这么分没意见吧。”
“有意见,婆婆,照您这么分。
我们两口子每年给家里交十七八两银子,然后连交了十年有余。
就只能分到三亩旱田。
外带十两银子。
这三亩旱田是金子做的啊。
一亩旱田值五十两银子啊!”
这一次,都用不着王二丫站出来做这出头橼子了,魏三菊就先相当不满的站了起来,愤懑不平道。
她丈夫王家老三,每个月最少都会带三钱银子回来,逢年过节的那几个月,甚至能上交一两银子。
这一年就是七八两。
她卖刺绣每个月也能有一两银子,自己稍微留点,每年基本也要交十两银子给她婆婆,加起来他们两口子每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