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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林高校的食堂条件很好,平时窗口打饭已经荤素皆有,小食堂就更好吃,有粤式的点心和煲仔饭,还有铁板烧,甚至有小火锅,南家不给南镜钱,南镜平时都舍不得在小食堂吃的。
没等白观音的反应,南镜挥挥手跑远了。
苗金栗早就在操场上等着南镜,看到南镜从白观音的身边过来,挑挑眉说:“你和白观音从更衣室出来的啊,干什么了?”
南镜迷惑:“没干什么啊……”
能有什么好干的,除了换衣服……而且他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不太好,还看到了那么惊悚的东西。
“哇,”苗金栗惊讶:“你俩都成年了,还啥都没干啊,我以为……”
南镜:……
他好无语,算了,南镜懒得深究了,他反正准备笔仙玩了之后就和白观音提分手,然后那个所谓的转校生他也不掰扯了,考个大学找份工作过点日子他觉得挺好的。
苗金栗把手搭在南镜的肩膀上,一边往体测的地方走一边闲聊说起:“你知道最近那个一班的那个转校生吗?好夸张,一来学校就收遍了整个学校的情书,成绩也在光荣榜的前排。”
“搞得挺多男生看不惯他的,好像姓谢,叫什么谢翊。”
南镜听到谢翊这个名字心止不住地跳了跳。
刚才一批学生的体测枪声刚刚打响,苗金栗指了指不远处:“喏你看,那就是谢翊,一堆人围着看他打篮球,现在校内篮球赛,他是一班的主力。”
南镜顺着苗金栗的手指像不远处看去,正看到一个身体修长的少年穿着白衬衫,白衬衫的袋口上挂着金银的胸链,眉眼有种神性的温柔。
隔着篮球网的铁网,南镜看到少年随意接过接过篮球,猛地跳起,一个近乎于凶狠的三分上篮,场上瞬间充斥着口哨和掌声。
跟白观音几乎要割伤人的凛冽不同,少年虽然看似温柔,但那种逼近笼罩似的强势的掌控感让人看到他的一眼就被摄住,让人止不住地……想要臣服。
谢翊看到南镜的眼神,眼神仿佛被金色的阳光镀过,带着温柔的控制感。
南镜被这个视线接触的时候,像是过电一样,整个身体颤栗了一下。
与此同时,就在谢翊看向南镜的时候,整个学校的摄像头全部炸开,原本还能凭借一些场地上放着的摄像头观看比赛的情况全部黑屏。
【我靠??怎么回事?我还想看白观音!】
【他妈的南镜纯靠美色上位呗】
【笔仙肯定有问题】
【这个谢翊是谁???怎么还没出现我就看不到了】
【那个……弱弱说一句,谢翊好像是一个大佬的名字,好像这次比赛大佬亲自参加了,我只是听说啊是听说啊】
【南镜好贱,又是白观音天师有关系,又是和大佬有关,真就纯躺赢呗】
【现在玄门专出废物了】
【三年前这个松林高校发生了什么有人查到了吗?我好想看他们玩儿笔仙】
【查到了,松林高校当年就是死了七个学生,相继死亡的,每个学生都被砍掉了身体的一个部位,最后……好像是被拼成了一个人形】
【那不就是对应玩笔仙的七个学生】
【第一个死的肯定是南镜吧】
……
南镜在谢翊看过来的时候,紧急避过了眼神,直接背过身朝着体测的方向走,他很紧张地呼吸了几下,南镜感觉自己心脏被攥紧了,整个人都像是被丢到岸上的鱼,跳的好厉害。
难道这个谢翊给他下药了?
苗金栗疑惑地赶了几步追上南镜:“你怎么了南镜?”
南镜缓了一口呼吸,强作镇静地说:“没什么。”
之后他肯定会躲着这个谢翊走,好恐怖。
苗金栗闻言也没在意,他俩体测的号在最后面,于是坐在双杠上晃着腿看了会儿别人体测,等到南镜体测完,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南镜想到刚才跟白观音说的话:“糟了!我说要请白观音吃小食堂的。”
他刚才说要请白观音去小食堂吃饭的,但是现在白观音肯定已经下课了。
南镜着急地往其他班上体育课的地方看了看,已经没人了。
空荡荡的操场上被如血的夕阳笼罩着,明明刚六点钟,操场上除了最后测完的南镜和苗金栗,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显得空旷又诡异。
南镜很浅的我皱了下眉,他迟疑道:“苗金栗……你觉不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是这些学生和老师全都是按照某种轨迹行动一样的,按理说现在就算是吃饭的点,肯定还是会有在教室里磨蹭的学生从操场经过走向食堂的,或者也有不想吃饭不想去上课的学生逗留在这里。
但是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
苗金栗神经粗,拿起自己买的汽水灌了一大口,大大咧咧道:“哪里不对?”
“放心啦,白观音不会怪你的,你跟他发条消息解释下,走吧,去小食堂。”
哪里都不对。
南镜提着一口气,还是跟着苗金栗朝着小食堂走去,他现在不想再去更衣室换衣服了,虽然之前可能是他看错了,但是南镜还是排斥过去。
夕阳落下来,南镜没发现的是,阳光下他的影子正在慢慢变淡。
走上小食堂,南镜还没说话,苗金栗就指着窗户边的一个气定神闲的身影说:“你看,白观音在窗边等着你呢,我就说他不会生气吧。”
南镜看过去,他刚准备抬步走向窗边,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回头,正看到谢翊穿着白衬衫从夕阳湮灭的另一侧窗户走过来,侧眼看过来的时候,那双眼神是幽深的,让人溺死的温柔。
第34章 松林鬼屋(新生赛)
是谢翊。
南镜心跳了跳; 低着头不看谢翊直接走过了餐桌,走到白观音的面前,白观音已经点好了食物; 一屉的蟹粉小笼; 一盘糖醋排骨和一碟芹菜虾仁,再加上一碗米饭。
这份量一看就是两人的,苗金栗嘻嘻笑了一声; 他挤眉弄眼说了句我去打饭; 拍拍南镜的肩膀就离开了。
一张小木桌; 南镜坐到了白观音的对面有点抱歉:“对不起; 本来说好是我请你吃饭的,没想到体测花了那么久的时间; 之后我再补上。”
白观音撩起眼皮看了看他,然后视线转了下,看向谢翊坐着的方向; 没接南镜的话; 反而问道:“南镜,你认识转校生谢翊?”
气氛一时间冻了起来; 南镜“啊”了一声; 这个问题问的,仿佛白观音已经清楚了自己和谢翊的关系; 南镜想这样正好,不如先直接说了,他刚准备回答; 却被白观音直接打断。
“你知道我们晚上要玩的笔仙游戏是怎样的吗?”白观音转过头; 他的额头上有一点朱砂; 在黄澄澄流泻下来的晚霞下像是要烧灼起来。
南镜愣了愣:“是……大家一起握住笔然后问问题; 笔仙会在纸上划出印记回答问题吗?”
“不,”白观音摇摇头,唇角含着一丝冷嘲:“比这个要复杂一点,我准备了一张专门的纸,纸上写着很多待做的事,我们请笔仙先选择其中一个人做纸上的某件事,这个人做这件事成功后,才可以问笔仙问题,这个时候笔仙一定会给概率最高的答案。”
“欸?”南镜听到这个描述:“这岂不是有点像真心话大冒险。”
白观音没有否认:“确实就是真心话大冒险。”
“我在找到这个笔仙游戏的时候,为了制作这张笔仙专用的纸,已经提前玩过这个游戏,”白观音身姿笔直,端起面前的玻璃杯气定神闲地喝了口水,撩起眼皮看着南镜:“当时笔仙要求我做的事情是保持现在的恋爱关系。”
南镜心脏猛地一缩,当时白观音在和自己谈恋爱,所以白观音为了做这个笔仙游戏,已经答应了笔仙要保持和自己的恋爱关系。
“所以,南镜。”
白观音放下茶杯,勾起唇:“今晚游戏之前我们都要保持恋爱关系。”
刚准备直接说出口的话被南镜憋了回去,南镜抿了抿自己沾了糖醋汁的唇,伸出舌尖把糖醋汁卷进自己的喉咙里,顺便吞下了所有关于谢翊的话:“哦。”
白观音冷淡扫了一眼南镜垂下去颤动的眼睫,像是一闪脆弱的黑色蝶翼,没有再说话。
吃饭后,苗金栗和南镜还有白观音一起朝活动室走去,现在天还只是朦朦胧胧的黑,但是夏季的昼夜温差大,南镜穿着运动短裤,上半身还只是一件非常薄的白色棉质短袖,他下意识摸了摸手腕。
三人走上楼梯,松林高校的楼梯是对称式结构,南北两栋教学楼共用一个地方做楼梯,楼梯除了通往的方向不一样,结构完全一样。
逐渐暗沉的天色下,整个楼梯因为放假并没有开灯,显得非常的昏暗,有时候要是不注意甚至会一脚踩空直接磕绊一下。
苗金栗喃喃自语:“怎么回事,之前没这么黑啊,怎么这次这么黑了,而且一点人都没有,教导主任不是一向热衷于在大家都走后神经质地检查教室吗?”
确实如此,太安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整栋教学楼好像在他们踏入这里之后就变得格外地安静,安静到诡异的地步。
南镜抿抿唇,问道:“参加游戏的除了我们是哪几个人?”
“咦你忘了吗?”苗金栗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很愿意开口说话:“就是你曾经从一个猥琐男手里救下的宫飞燕,还有三班那个光头喻长明,然后喻长明好像还带了一个人。”
“哦对,南鸿煊也要来,毕竟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兄弟,属于血缘亲密,玩游戏的结果会更准。”
南镜心不在焉地听,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们,那种目光很粘腻带着一股恶心地窥探和恨意,让人光是感觉都就寒毛倒竖。
小口呼吸了一下,南镜往旁边的楼梯一看,骤然,他地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