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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看向了我:“我们兄弟,血浓于水,你不光反咬一口,还要挑拨离间,栽赃嫁祸!好,谁看见我在酸橙里放气蛊了,我洗干净脖子让他砍!”
是啊,照着他这个强词夺理的意思,酸橙也不代表什么,众人顿时就没话说了——老三毕竟是宗家,谁敢说。
江辰跟老三是一丘之貉,也装出了一副中立的样子,说道:“按理说,我们这些外人不能掺和,不过,这件事情,还有疑点,不能把脏水全破在三宗家身上,有失公允。如果有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公允?我最烦的,就是站在中立者的角度,拉偏架的。
可被坑成月球表面的老四,都不相信老三真的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儿,竟然也盯着我,等着我拿证据。
真是个好弟弟。
我一笑,接着说道:“行吧,既然四宗家是受了蛊祸,那咱们就从蛊这里说。”
“我知道,厌胜门的人都不能养蛊,不过,养蛊的人,有一个特点,大家应该都知道——那就是,特别干净。”
这事儿算是个常识,西南地区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厌胜门蛰伏在西川,自然明白这个。
在西川,哪怕是旅客,都会被导游警告——看见干净的过分的人家,千万不要进去,哪怕进去,也不要吃喝碰他们家的东西。
这种人家,是蛊民。
当然了,寻常的干净大家都见过,哪怕主人整洁,可总有积灰的地方,比如墙角够不到的地方,门梁附近比较高的地方。
但是养蛊的人家,是真正的纤尘不染——因为蛊最讨厌灰尘,有蛊的地方,脏不了,所以在西川,蛊还有一个别名,叫“扫扫虫”。
而厌胜门里众所周知——老三有强迫症,这强迫症的人,往往就伴随着洁癖,所以他爱干净,别人都不以为怪。
但如果,他这个强迫症,是为了干净异常,伪装出来的呢?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程星河低声骂道:“所以,那个丹头蛊也是他的手笔了!”
丹头蛊得来不易,老三大概还是蛊类的票友。
老三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起来,一根手指头指向了我:“你,你血口喷人!”
我答道:“是不是血口喷人,大家自己看——完整的桌子,是不是被三宗家打出一个角?”
这完美主义的人,恨不得所有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怎么可能把好端端的东西,打掉一个角?
那不别扭死他!
老三的脸色,悚然就变了。
我接着说道:“当然了,你可能又要说,是我一派胡言,而你是一时激动,那现在,就给你看看证据。”
说着,我看向了白藿香。
白藿香点了点头,忽然对着老三,就撒出了一把东西。
那东西带着一股子焦糊味儿。
老三还以为是什么生化武器,抬手就想躲过去,可一抬手,他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我们眼睁睁的,就看见他身上,出现了很多细小的东西。
尤其是老四,脸色一下就变了,立刻大声让白藿香把他推到比较远的地方去。
那些细小的东西,都是活物。
蛊虫。
大家全看清楚了,白藿香撒了一地的,是炒米。
蛊虫最喜欢吃的,就是炒米。
这下子,老三的手垂下来,脸色彻底的灰了。
而江辰眉头一皱,看着我的眼神,也瞬间沉了下去。
我冲他一笑,不好意思,又坏了你的好事儿——也许,咱们就是天生犯相。
老大死死的盯着老三,一只手就拍在了轮椅上:“老三,好……你干的好事儿……自相残杀,你自认聪明,怎么干得出来这种事儿!”
老四就更别提了——简直呆若木鸡,跟被雷劈了一样。
老四又不是弱智,早也该想出来了,但是他不愿意相信。
老三盯着一地的炒米,脸色凝滞住了。
他不想认,也得认。
而老三叹了口气,接着看向了我:“看你准备的这么充足,怀疑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625章 自相残杀
老三自诩是个聪明人当然,他办的事情,也确实都奸猾似鬼。
所以,他不甘心,非得看看纰漏出在什么地方不可。
我就告诉他,其实一开始从丹头蛊出现在了我的饭食里面,我就觉得有些不对。
当时我被白藿香拦住了,没有吃成,好巧不巧,老三就到了。
那是个饭点,一般人不会挑那个时间去看望人,可老三偏偏去了。
而老三明明看见满桌子餐食都没怎么动,为什么却张口就问我,吃完饭了?
因为他发现,那个带着毒蛊的馒头,已经不见了。
除了下蛊的人,谁会知道?
而后来我为什么非要选中那个馒头,也是白藿香告诉了我答案我应该是事先闻到了蛊香粉。
就跟老四一样他分明不喜欢吃酸橙。可那天为什么老四给他,他就吃了?
蛊香粉这种东西,也是一种辅助下蛊的玩意儿。
只要你闻到了特制的蛊香粉,不由自主就会对某种味道产生渴望,借此吃下带着蛊的食物。
很多蛊,都是被直接下在食物里的,可让人随便吃东西并不容易,蛊香粉能保证人会吃掉带着蛊的食物。
而没闻到蛊香粉的人,则对带着蛊的东西,有本能的抗拒人都是有第六感的。
所以,一般下蛊的人很少会有蛊错的情况发生。
而之前我接触的人不多,老三算是一个在我离开那个大堂的时候,是他在我肩膀上拍过一下。
老三前来,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顺利中蛊了,但是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所以,约我出去,一计不成,另生一计他知道我没有那么好对付,挑拨了我和老四的关系,让我和老四,自相残杀。
他一开口就是,让我小心老四索性就把丹头蛊的事儿,引着我往老四头上想。
本来我跟老四初次见面,就呛起来了,遇上麻烦,理应怀疑老四。
还特地加上一句,你四叔脾气不好,但是心不坏,直接把自己那个挑拨离间的劲儿给化解了。
再之后,老三应该一直在观察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怕我前去救乌鸡,他也看出来了。
自然知道我是个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要对付我,不如就从我身边的人下手。
于是,进一步旁敲侧击,教给了老四用金瓦松引我的圈套老四的脑子,只知道喊打喊杀,想不到这种事儿。
老四当时口口声声说有人帮他,那个人,就是老三。
只怕老三不光让我恨老四,也在老四那边,没少说我的坏话比如说,认定我是要伤害厌胜门的内奸。
老四的脾气,连唐义都知道为了保护厌胜门,什么也做得出来。
一听我对厌胜门有害,自然恨不得活撕了我,对老三当然也是言听计从。
说到了这里,我看向了老四:“我说的对不对?”
老四没有理我,只是死死的盯着老三。
傻子也看出来,是默认了虽然不想认。
老三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起来,忽然笑了:“你真是个聪明人。”
接着,他看向了江辰:“不愧是江先生,你说的一点错也没有。”
他应该早就跟江辰勾结上,得到了江辰的支持毕竟江辰和他目标一致,都恨不得我死。
如果我猜不透这一切,那他利用我,扫除了老四这个障碍,再在江辰的帮助下,揭穿我“内奸”的身份,预知梦和门主的身份,就全是他的了。
老四也看出老三已经撕破了脸,忍不住吼道:“老三,你就那么想当门主?就为了门主,你连自己的家里人也不要了?”
老三死死的盯着老四:“从小就是这样你懂个屁?”
这一句话,把周围的人,全镇住了。
老三喘了一口气,忽然就把身上那些整整齐齐的位置,全扯乱了,像是伪装了这么久,装累了。
接着就说道:“老四,我倒是觉得,厌胜门没有你,倒是更好。”
老四拳头一攥,再也忍不住了,简直想从轮椅上扑过去,可他身体元气大伤,站起来都够呛,更别说扑了:“你放什么狗屁?我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为了咱们厌胜门?”
老三一笑:“没错,你是一身力气,可你这一身力气,要是使错了地方呢?”
“自从老二这一走,但凡厌胜门有一点变化,你就跟疯狗护食一样,守着不让,口口声声,说老二走的时候什么样,等他回来就什么样,我要有什么改革,你拼死也拦着,一口一个老二”
老三虽然还压着情绪,可这件事情,显然是镇在他心口多年的石头,他再也忍不住了,青筋暴起就吼道:“我哪一点,比不上老二!”
老四禁不住愣了一下。
老大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波澜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陈年往事。
老三喘了口气,接着笑道:“从小到大,每个人见了老二,都说他的聪明才智,天赋异禀,前几个门主祖宗里都找不到,光大门楣,就靠着老二了。老二一句废话,比个雷还响!可我呢?谁看见我了?就因为,我比他晚生一年?我咽不下这口气!”
“老大闷声不响,只听老二的,老四这个牲口一样的东西,也只听老二的,我就想证明,我老三,不比老二差一点,厌胜门在我手里,照样能发扬光大,比历任哪一个祖宗都好!可为什么,还是让一个死人,压了这么多年?这公平吗?”
说着,老三死死盯着老四:“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那么听老二的话?”
老四忍不住了,大声说道:“至少二哥不会跟你一样,犯自相残杀的规矩!”
老三一听这个,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自相残杀?成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只要是为了厌胜门好,才算秉承了祖宗遗志,杀几个兄弟,又怎么样?”
听到了这里,老大忽然大声说道:“老三,老二当年失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