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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乖乖,这可是个机会。”
是啊,哪怕是通天财运,那也没有命重要,你现在让田宏德把一切财产给你,他也不会犹豫。
那是个天文数字。
白藿香看了程星河一眼:“你上。”
程星河却吐了口气:“算了,我没这个命——谁让他欺负七星?”
说着沉痛的看着我:“你要记住,爸爸为了你,跟多少财产擦肩而过。”
你给老子爬。
那些人脸藤的果实微微颤动,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那个女人却看都不看田宏德一眼。
有了那个女人的本事,其实已经不用把钱放在眼里了。
那个女人,只盯着我,慢慢的叹了口气,冲着周围勾了勾手。
她的手也非常好看,十指纤纤,点着跟脚指甲一样艳丽的指甲油,像是暗夜里的几点火苗。
而那手微微举起,我们就同时听见了“轰隆”一声。
同时,我用观云听雷法,辨别出来,左边有一个动静。
是一个蛾子飞了过来,却停在了半空之中,好似定格了一样。
蛾子不振翅,是要掉下来的,能定格在半空——肯定,是被看不见的丝线贯穿了。
下一秒,那个女人手指头一抬,数不清的东西,忽然跟活了一样,对着我们就飞了过来。
桌子,板凳,相框,砖石瓦砾。
她用丝线,把那些东西全牵动过来了。
这么多东西,这么重的重量,这么快的速度——她只是抬了抬手。
我心头一震,辨别出了方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翻过七星龙泉,挡在了白藿香和程星河前面,一些杂物撞在了我自己身上,但是被龙鳞给格开了。
程星河反应也很快,抓住机会,甩手一个精巧的绳套,勒住了一块装饰石板,拽过了白藿香和田藻躲在了后头,数不清的细碎物件下雨一样的砸在了装饰石板上,撞下了数不清的凹坑。
田藻哪儿见过这个世面,浑身哆嗦了起来,脸都白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是,我耳边一动,就有几个东西对着我过来,可半空之中就炸成了粉碎——白藿香甩出了一把很粗的金针。
程星河大叫:“七星,这女的哈士奇投胎,要拆家啊!”
是啊,不光那些零碎软装摆设对着我们砸了下来,我已经闻到了一股子石灰粉的味道。
她那些看不见的丝线,已经深入到了砖石之中。
果然,那些摆设砸完了,头顶“咔”的一声,就是一道裂缝。
她一言不发,要把我们活埋在这里!
这样不行,我脑子飞快的转动了起来——现如今,跟闹地震一样,跑都不容易找到出口。
要平安,除非把这个女人给搞定。
可这个女人手里的丝太厉害了,而且还有那个能削断龙鳞的利器,实在不好办。
我脑门顿时沁出了一层汗来——飞星入南斗的灾难,不是已经转给了田宏德吗?那他娘处境怎么还是这么危险?
但是,不能慌,能想出主意——我们几个哪一次不是在鬼门关钱溜一圈,每一次,不是都能逃出生天吗?
这一次,一定也一样!
可是——我一边用七星龙泉挡住锋芒,一边寻思了起来,我明白,这个女人,其实也在等我靠近。
只要我一动,她掌握出了我行动的方向路线,那个金色的东西对着我要害就下来了。
什么东西能挡住那个能开龙鳞的金色利器?
妈的,七星龙泉都砍不开龙鳞,玄素尺是龙角做的,最高能跟龙鳞势均力敌,所以未必是那个金色利器的对手。
赤水青天镜就更别提了,镜子就那么大,可现在是360度全方位的攻击,也挡不过来。
而现在,砖石瓦砾碎的更厉害,眼看要把我们埋了!
必须得快点想辙!
那个女人盯着我,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出,身后有个人。
奇怪,程星河和白藿香田藻不是躲在了石板后面吗?谁啊?
眼角余光一扫,这才看出来——是财气虫娘娘!
刚才弄清楚了她的真实身份,就没顾得上留意她,谁知道她也不傻,知道我这边安全,躲在了我身后。
真是成精了。
成精——这一瞬间,我脑子里电光石火,忽然就想出主意来了!
飞星入南斗的灾祸,果然被转移走了,这是老天爷留给我的一线生机啊!
我转过脸,就看向了她。
而这一瞬间,那个女人察觉出我分散了注意力,“唰”的一声,一个金色的,快的看不好形状的东西,奔着我就削了过来。
程星河和白藿香都急了:“小心!”
我一只手炸出诛邪手的神气,瞬间抓住了一个东西,奔着那个金色利器顶了过去。
那个金色的利器,跟我手里的东西一撞,把我虎口撞的生疼。
但是,真的挡住了。
那个女人顿时一怔,程星河也愣住了:“七星,你手里……”
我把财气虫娘娘用来封住嘴的辟邪神器取了下来。
那个神器上面光彩缭绕——就因为它的神气浓重,甚至把财气虫娘娘的青气都给遮盖住了。
而这个神器的功能是什么?
镇邪保平安。
麻衣相师
第1134章 半月金环
金色利器,果然撞不透它。
而那东西,一下就落在了我手里。
那是个半月形的金环,一面圆润,一面锋锐,有点像是月牙镖。
就是这个东西,能打破龙鳞!
之前,应该也是以极快的速度,被那个女人镶嵌在了傀儡手上来对付我的。
我越来越纳闷了——她的本事这么大,亲自拿来对付我,不是更有效率吗?为什么非要操控着傀儡来浪费体力?这不舍近求远吗?
而且,这金环到底是啥路数,凭什么能割破龙鳞?
上面镂刻着许多花纹,但还没等我看清楚,那个金环忽然动了起来,瞬间就划在了我手上。
金环自然不是活的,是那个女人,再一次用看不到的丝线,勾住了那个金环,想把金环从国我手上给拿回去。
她的眼神,又惊又怒,嫌恶也更深了一层。
到了手的东西,怎么可能还给你?
我转手就把财气虫娘娘嘴里的辟邪章翻了过来,对着那个月牙环后面就利落的划了过去。
跟厚重的赤水青天镜不一样,这个莲花镇邪章的边缘是十分锋锐的,果然,只听“嘣”的一声,一大把看不清的丝线,瞬间分崩离析!
我一下高兴了起来,比我想的还好用!
程星河见状,立马从装饰石后面站了起来:“七星,干得好!把这个姘头也收拾了!”
可话还没说完,那个女人怒气更甚,一转手,又是一大块天花板被她用丝线勾上,瞬间从天而降,对着程星河脑袋就砸过去了。
她好像很讨厌“姘头”这俩字。
程星河歪下身子躲过,那块天花板撞在了装饰石面上,分崩离析,扑了程星河一嘴的土,咳的像个活驴。
既然这个神器到手,那就好办了,我立马抓住了那个莲花神器,对着面前就继续划!
果然,陆陆续续一阵“嘣”的声音,数不清的丝线被截断,那个女人的丝线一断,也就没了控制这附近东西的能力,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我接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要是你把井驭龙的事情说……”
她跟井驭龙关系这么亲厚,井驭龙身后的人,她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话还没说清楚,只听“唰”的一声响,虽然看不到,但是听也听的出来,是更多丝线对着我缠过来了!
卧槽,这哪儿是哈士奇投胎,这分明是蚕娘娘投胎,哪儿来这么多的丝?
我心头一凛,抬手就用莲花镇邪章划了过去,可一只手,还真对付不了那么多的丝,一旦被束缚住,那就倒大霉了!
这一瞬,忽然身后“咕”的一声响,一个巨大的东西跟个车轮一样,对着我,竖着就滚了过来。
那是——一个大桌面。
程星河的声音响了起来:“七星,躲在后头!”
我立马躲在了大桌面后面——程星河大桌面做掩体,奔着丝线就撞了过去:“看见没有,这就是老司机。”
老司机求带。
那女人显然也动了气,只听“唰”的一声,我眼看着面前的桌子面出现了一些细小的痕迹——后心顿时一麻,那女的要把桌子面切割开!
我一脚踢开程星河,这一瞬间,桌子面猛然被丝线生生勒成了三截,而我翻身往上,一手撑住了桌子面的顶端借力,这就发现脚底一阵凉,低头一瞅,脑壳就炸了。
卧槽,我的鞋底子,硬生生被削断了一层,把脚心给露出来了!
这叫谁不后怕——万一我晚一秒,只一秒,那我的脚,可能就保不住了!
都说看风水的费鞋底子,真是没错。
那女人一看我竟然没有跟桌面一起分崩离析,不由十分失望,现在只求我速死,手底下的力道用的极大,胸口也起伏了起来——她的本事确实很大,但是,就好像人在极度焦躁的时候打苍蝇一样,往往是打不到的。
但我跟她正好相反——我遇上这种要命的危险,已经遇惯了,心里,是跟沉水一样的冷静。
我居高临下,对着那个女的就扑过去了。
她猛然抬起头,瞳孔顿时一缩,甩手还想把丝线拉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成了!
可没想到,那女人速度比我还快,纤细的身体往后一撤——那动作仙气飘飘,十分优美,真跟神女下凡一样。
我一只手只碰到了她的裙角,她就飘然退出好几步。
但紧接着,她也察觉到了,低下头,就看向了自己的裙角。
那裙角还是纤尘不染,可她盯着裙角的眼神里,有了几分恐惧。
让我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她竟然不管不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