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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宋卿对许七安的要求来者不拒。
“我需要你炼一具女体,供那位魅依附,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弄来九色莲花。”许七安道。
“好,我一定照办。”宋卿听说许七安能弄来九色莲花,一下子亢奋起来。
“不过我也有条件的,”许七安声音愈发的低沉:“首先,那具女体要漂亮,特别漂亮。然后,这里”
他虚拖了一下胸口,鬼祟道:“这里一定要大。”
宋卿对女人不感兴趣,皱眉道:“这个“大”的定义是?”
他需要一个参照物。
许七安想了想,严谨回答:“采薇的三次方。”
对许七安来说,这次司天监之行很有必要,算是兑现了当初的承诺。
他是个很重视诺言的人,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离开司天监,楚元缜和恒远告辞而去,许七安带着李妙真、苏苏、丽娜往许府方向走。
大眼萌妹褚采薇千里相送,送着送着,就送到许府里了,于是决定晚饭在许府吃。
吃完饭,褚采薇又决定在许府歇下,与丽娜同床共枕,橘势一片大好。
散席后,许七安进了二郎的书房,见小老弟在书桌边挑灯看书,他笑吟吟的打趣道:
“今日与王小姐玩的可好?”
许二郎顿时露出古怪之色,沉声道:“大哥,我觉得王家小姐垂涎我的美色。”
措辞不对,但意思是这个意思许七安有些意外,许二郎居然反应过来了?
许二郎又不是傻子,情商同样不低,只是缺乏与女性打交道的经验,前两次他没回过味来,沉浸在与王首辅(空气)斗智斗勇的状态里。
“她常常夸我长的好看,行为举止间,也表现出想与我亲近的意思。”许新年眉头紧锁。
“那你的意思呢?”许七安问。
“王首辅与魏渊是政敌,大哥是魏渊的心腹,我岂能与王家小姐有纠葛?”许新年表明态度。
我一直不想二郎身上打上“阉党”的烙印,苦恼他在朝堂没有靠山,如果他能投靠王首辅可这种事儿并非儿戏,谁知道我这个想法,会不会把二郎推入火坑?
许七安思考许久,措辞道:“你自己决定吧,未来的路要靠自己双脚走下去。在朝堂上,没有永远的敌人,魏公和王首辅如今不也联手整治胥吏弊病了么。
“而且,就算你将来和王小姐成了好事,也是她嫁到许家,而不是你入赘。这里有本质的区别,你依旧是自由身。”
许新年有些窘迫,脸色微红,“大哥这话说得,好像我与王小姐真有什么苟且似的。”
他接着皱了皱眉,道:“而且,她是觉得好看才喜欢我,如果我长的吓人,她还会喜欢我吗?”
许七安回答他:“这要看“长”字怎么念了。”
他不觉得王小姐觊觎许二郎美色有什么不对,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应该从脸蛋开始吗。
他喜欢临安,喜欢怀庆,喜欢采薇,喜欢李妙真,喜欢苏苏,喜欢丽娜,甚至很喜欢国师,因为她们都很好看。
像小母马这样的马中美人,他也很喜欢,一天不骑就想它的紧。
而钟璃这样披头散发不露真容的,许七安就保留对她喜欢的权力。
返回房间,他按照《行脉论》的记载的方法,在房间里打慢拳,感悟自身气机运转,感受血液流动,感受发力之间,肌肉的舒展和收缩。
半个时辰后结束,许七安坐在桌边,接过钟璃递来的温茶,自言自语道:
“太慢了,行脉论最多是辅助作用,能不能达到化劲,还得看我个人这样下去,年底别说是四品,就算是五品都很难。
“我必须想办法提升实力,气运渐渐苏醒,幕后黑手不会坐视不理的。哪怕有监正和神殊护着,我也不是绝对安全,对方可是至少三品的术士,背后可能还有更强大的势力。
“欲速则不达,化劲虽然难,可至少能缓慢精进。爵位的提升、权力的增加,对我来说才是最难的。”
以前他选择留在京城,是因为京城繁华,物质优渥,但心里也有“大不了老子浪迹江湖”的傲气。
而现在,他想在朝廷里攫取更大的权力,自身实力和手里握着的权力相辅相成,将来面对“债主”也能有一战之力。
所以,他现在缺机会,缺立功的机会。
“可惜啊,京察之年已经过去,而今的京城风平浪静。我立功的机会不多。”许七安叹息一声,转而思考如何提升修为。
他刚才脑海里闪过一个灵感:
“《天地一刀斩》是集全身气机于一招,而化劲也是把气力拧成一股,不浪费分毫,以最小的代价爆发出最大的力量,两者是异曲同工。”
这个想法让他由衷惊喜,并迫不及待想要验证。
许七安于房间里立定,深深呼吸,沉淀所有情绪,气息坍塌内敛
“不对不对,我不是在施展天地一刀斩”
他连忙结束蓄力,散去气机,他重新施展天地一刀斩法诀,但这次没有配合气机,而是以纯粹的身体力量来施展。
“啪!”
一拳击出,空气发出清脆的炸裂声。
因为不掺杂气机,所以没有造成大面积破坏。
“手臂仍有颤动,但出拳的刹那,气力确实在往一处迸发,虽然过程中流失了许多”
这个结果让许七安惊喜若狂,路子走对了,只要按照这个方式去练习,他晋升五品的时间将大幅缩减。
“比《行脉论》要强很多很多,嘿嘿,我真是天才,另辟蹊径”脸上喜色刚有浮现,突然又凝固了。
因为《天地一刀斩》是司天监送来打更人的功夫,是监正暗中的馈赠
这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么,监jojo。
皇宫,御书房。
卯时刚过,诸公们就被皇帝派遣的宦官,传到了御书房。
诸公齐聚之后,穿着道袍,两袖清风的元景帝,步伐轻盈的走至大案之后,坐在属于他的宝座上。
“诸位爱卿连日上奏,欲彻查“血屠三千里”之事,朕深有同感。”元景帝俯视堂下诸公,语气不疾不徐:
“朕欲建使团赴边关,彻查此事。爱卿们有什么合适人选?”
王首辅出列,作揖道:“陛下,此案事关重大,自当由三司协同打更人办理。”
这是多年来,朝廷内部形成的良好默契,但凡遇到大案,基本都是三司与打更人衙门共同处理,既是合作,又是相互监督。
元景帝等了片刻,见没有官员出面反对,或补充,便顺势道:“主办官呢?诸爱卿有没有适合人选?”
多方协同办案,要么是各办各的,要么是组一个团队,团队自然就要有领袖。否则就是一盘散沙。
通常来说,需要远赴外地的案子,基本是组团,而不是各自办案。
听到“主办官”三个字,诸公脑海里几乎本能的,惯性的浮现一个穿银锣差服的嚣张年轻人。
这既是对许七安能力的认可,也是因为这半年多里,许七安勘破一起起大案、要案,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王首辅沉吟一下,道:“可委任打更人银锣许七安为主办官。”
他没有夸许七安如何如何,因为不需要。
元景帝颔首,目光扫过诸公,道:“诸爱卿觉得呢?”
“善!”
众官员齐声道。
浩气楼,茶室。
“什么?血屠三千里的案子,我来当主办官?”
听到消息的许七安吃惊的瞪大眼睛,满脸愕然。
这与上次云州案不同,云州案里,张巡抚是主办官,他是随行人员之一。而这次,他是理论上的一把手。
利弊都很明显,此案如果破了,他占首功,而血屠三千里的案子如果真实存在,且由他查明真相,功劳之大,难以想象。
我正愁没有机会立功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许七安喜忧参半,因为如果破不了案,他会被降罪。
这还是好的,倘若血屠千里案真的是镇北王的过失,是镇北王谎报军情,那他就危险了。
“魏公,诸公们推举我做主办官,恐怕不安好心吧?陛下为何不委任巡抚,反而同意我一个银锣担任主办官?”
许七安看向对面的大青衣,继续说道:“您得派一位金锣保护我啊。”
魏渊摩挲着茶杯,语气温和,“不错,比以前更敏锐了,以前的你,不会去揣摩朝堂诸公的用意,以及陛下的想法。”
不,我只是觉得有你这个政斗王者在身边,懒得动脑子许七安谦卑的说:“请魏公教我。”
ps:感谢盟主“凉城以北是天荒”的打赏。感谢盟主“沉默的电饭煲”的打赏。
第一百一十三章 北行
“两个原因。”
魏渊放下手中的茶盏,为心腹银锣分析,道:“巡抚代表朝廷,权力之大,纵使是镇北王,最多也就平起平坐。陛下是不想找一个巡抚来钳制镇北王,或夹杂私心,或为战局考虑。
“委任一个银锣做主办官,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
许七安皱了皱眉:“这样一来,我查案岂不是束手束脚?”
魏渊笑道:“好差事人人都争着抢着,不然朝堂诸公为何推举你?血屠三千里如果镇北王谎报军情,试图逃避责任,主办官查不出来还好,查出来的话。”
查出来的话,就要遭杀人灭口?许七安心里一凛。
“这就是诸公推举你的第二个原因。”魏渊悠然道。
这群老银币魏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许七安连忙问道:“我该怎么处理?”
对于此事,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也很愿意听一听长者的意见,善于采纳“谏言”是一个好习惯。
“虚与委蛇,暗中调查。”
魏渊给出八字真言,接着说道:“你去了北边以后,记得行事不要冲动,尽量不要和镇北王的部下产生冲突。示敌以弱,能放松他们的警惕。
“能暗中调查,就绝对不要光明正大。如果找到对镇北